第45章(1 / 1)

简言的反应有时让白宇不得不反思一下自己给他的药是否对智力有所影响?他时而呆萌,时而愚蠢,时而幼稚,无论是表达方式还是那天真无邪地表情都令人生疑。

但他却不像一个小孩子,因为脑袋里满是欲念。

“你除了想亲我,还有什么别的想法?”白宇问这个问题的语气就好似在问诊一般,你除了这里疼,还有哪里疼?他认真和关切的样子让简言迟疑了片刻,但还是十分坦然地回答。

“想?H尿你。”这大概是简言在白宇身上发觉的最令他感到愉悦的事,所以他的回答没有犹豫。

“!!!”白宇深深地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脸上肌肉的紧绷状态可以猜到,他此刻正咬牙切齿。却在那样的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除了这个呢?”

“除了这个……”他在脑海中回忆,从前,他与白宇的交合中似乎并不快乐。白宇从来没有心甘情愿的与他做爱。“想和你睡在一起。每天。”想到这些回忆,他的脑袋里会情不自禁地让他想起更多悲伤的事,他又像小孩子一样,默默地开始落泪。嘴里还要倔强地解释:“我只是控制不住,我没有很伤心。”

“你能自己把眼泪止住,我今天就和你睡在一起。”白宇的表情略显严肃,语气也变得平淡而冷漠。“我不会帮你。这算是奖励。但如果你觉得自己实在无法做到,我可以给你注射镇定剂。”

覆水难收,简言觉得他做不到。控制情绪这件事,对他来说不是光有意志就能做到的,他已经失去了这个功能。

“有时候你会自主地收回自己的不满,比如我求你的时候,只要情绪没有爆发的程度,你是可以做到转化分解的。住院的时候你也曾主动收回过自己的强制命令不是吗?你是怎么做到的,也只有你自己知道,我帮不了你。”白宇理智地分析着他的状态,同时谨慎地观察他的神情,“因为我调剂的药,抑制成分要比之前少很多,所以你最近的情绪会频繁的出现不稳定的状态,我的目的是希望你可以通过自己的调节来代替药物治疗,但如果你做不到,就只能长期依赖于药物。”

简言噼里啪啦的眼泪越来越急,促使他身子也跟着开始抽泣,他不像在医院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现在的他很清楚,他能感觉到悲伤。也正因为如此,悲伤会愈演愈恶劣,情绪会越来越消沉。

“简言?”白宇已经唤了他几声主人,他似乎没有反应。

“是我太心急了,我不应该为难你的。”他自顾自地低语,心疼地看着简言几乎要缩成一团。他上前去安慰,抱紧,却被对方不情愿地推开。他意外地发现简言除了难过以外还会引发别的情绪,这种情绪是他自主的还是被动的?

白宇觉得他太敏感了,他对简言太理性,竟然看着对方情绪崩溃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安慰,而是分析病理。“对不起,别发脾气了,我错了。”他用力抱紧对方时,怀里的人因为无法挣脱而选择妥协地将脸埋在里面哭泣。“你难过是因为你觉得愧疚,没有人不曾失误过,更何况那不是你的错,你不必自责。”他捧起那张润满了泪水的脸,看着湿润的睫毛和红肿的眼睛说着:“如果你内心感到内疚,就说明你已经被宽恕了。”

简言的眼泪虽然依旧在流,但他的眼神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无神涣散的眸子里有了一丝微弱的光。

“主人从前很喜欢撒娇,只在我面前撒娇,很可爱,其实我很喜欢,却从来没有表达过。你生病后就再也没有那样了,你现在变得傻呆呆的,却依然很可爱。”他捏了捏那张微微发愣的脸,湿润的眼睛变得更加委屈。“你现在不能命令我,至少在法律上不允许。所以我也可以稍微欺负一下你吧?主人。”说着,他又捏了两把。

简言不知心情如何,至少表面上,他是泪流不止。

事实证明他还是无法通过自身的努力调节,最后只能通过镇定的药物稳定下来。

白宇见他醒来后双眼无神,面无表情,自顾自地研究刚刚注射的药,嘴里嘀咕着:“药量不多啊……是成分有问题吗?”

这镇定的药也是白宇自行研发的,专门针对简言的体质特制的,所以没有什么可以参考。

“就算比例出现问题也不会有过量的反应……”因为白宇给的药量很少,只会出现药量不够,多是不可能的。

但简言此刻的表现就和过量反应差不多。

他甚至返回房间重新将药物拿出来检查了一遍,他并没有拿错药。白宇自认为他可能会走错路,会认错人,但绝对不会配错药。

那只有一个可能,简言是装的。

……

重新回到简言房间时,白宇并没有果断的说破,而是想试探他为何如此。

“看来这药效不是很稳定,主人,你能动吗?身体还有麻的地方吗?”

如他所料,简言没有回答他。

“排泄有助于恢复,我带你去卫生间吧。”

简言的神情明显顿了一下,但他竟然还是没有反抗。白宇本来想以一个把尿的姿势激一下他的主人,但抬起简言时,他怎么都做不出来。最终还是横着将人抱去了卫生间,“就站在这,尿完我给你洗澡。”

他开打了浴室的花洒,明知道简言是可以动弹的,他主动这么做其实还藏了一点私心。

“我要帮你把衣服脱掉了。”白宇知道简言的目光在看着他,却故意没有交汇,他一件件脱掉简言身上的衣服时,简言并没有拒绝。

他贴心地将花洒调整了位置,以至于它不会一直冲淋头部。毕竟简言“不能动”。

“主人很久都没有运动了,身上竟然还有肌肉线条。”他的语气略显忧伤,因为简言身上的肌肉很薄了,瘦的都能清晰的看到胯骨。“还是很好看。”这句夸赞倒是发自肺腑的。

沐浴露的清香与白宇的费洛蒙很接近,简言很喜欢。他目光注视着白宇被淋湿的轻薄睡衣,微微垂在眼前滴水的刘海,还有那双在他身上涂抹丝滑泡沫的手。

对方洗的很认真,白宇也不是第一次给他洗澡,但他却硬了。

这么明显的破绽,白宇没有拆穿他,甚至目光没有看他一眼。

他在给简言洗性器时非常给面子的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抑制成分会使你的第二性别激素升高。”他双手将那根性器上打满了泡沫后终是迎上了对方的目光。眼神坚定又温顺。“如果你需要我,随时都可以。”

白宇脱掉他身上已经湿透的睡衣,坦诚地站在简言面前,花洒将二人淋了个透彻。

两人四目相对,简言看他的眼神里没有dom的压迫,相反,白宇本乖顺的神情此刻充满了侵略性。

随着白宇蹲下身半跪在地上,手里握住简言那挺硬的肉棒放在嘴边舔弄时,始终没有反应的人此刻低喘出声。那肉棒在他嘴里舔舐的样子并不色情,白宇的眼神不强势,却始终刚毅。他那硬朗的五官,健硕的肩膀,和此刻跪在地上的姿态,无一不让简言感到亢奋。

他甚至不需要通过调教他的sub,仅仅只是看着白宇这个人对他臣服的样子,就能得到精神上的满足。

“舔我的时候,自己不能硬喔。”

白宇的神情顿住了,他抬起头注视着那眼里充满了威压的主人,那是给予sub的宠爱眼神,会另sub感到愉悦,和被占有,被支配的满足感。

但此刻的白宇并没有因为这个眼神而激发他的第二性别属性,他被这句话卡住了。

简言挺了挺腰,肉棒在愣神的白宇嘴里主动地抽插着,但可能没掌握好深度,令对方突然生理性干呕了起来。

“抱歉,是不是太深了?”

那些与主人幸福的画面重新回到白宇的大脑里,美好的另他沉沦,他跪在那里出神了很久,眼睛逐渐湿润。

“怎么哭了?很疼吗?”

这次轮到白宇哭的稀里哗啦了,他以为简言是恢复了记忆才这样说,原来,他只是说了同样的话罢了。

“没有,我就是干呕引发的眼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