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毕竟是办公室,简狄克制了下,转身回到沙发上,对小狗招手,示意他过来。
“汪……”韦商顺从地爬了过去,双手搭在沙发边上。仿佛眼睛里泛着星河,在讨好主人。
简狄轻笑,抚摸着他的头开始安抚。双眼注视着他思考良久,虽然兴趣相同,但这货完全不是他的审美,为何他会兴奋?他怎么都想不通。
“韦商平时有调教搭档吗?”简狄还是开口问了。
“搭档?快餐?”从他的回答,简狄就知道了对方的品行。
但他紧接着回答:“没有。”
“那你晚上有时间吗?”简狄调情的眼神垂眸看着他,给小狗顺毛的手也滑到了脸上。
韦商脸上刚褪去的红潮又浮了上来。“嗯……有……”
第24章 费洛蒙诱奸主人 骑乘贯穿 【把主人绑了蒙眼强X的白宇我爱死】
这天晚上,白宇在简言房门外踱步良久,犹豫着不知道要找什么理由。
可能是他的脚步声太明显,那道门突然开了,一瞬间的对视让白宇大脑开始疯狂运转。
“怎么?我的sub想被调教?”简言难得见他说话迟疑不决,便故意捉弄起来。
还没想好理由的白宇被对方问的一愣,随后觉得这也算是个不错的理由,竟点头嗯声回应。
简言还是那副发笑的表情,只是今天,他的脸上没有嘲讽的意思。他转头回房间,示意白宇进来。坐在那张双人沙发上交叠着双退,他看白宇的目光自带一种让人身体酥麻的威压,那是只有对臣服于他的sub才会给予的眼神。那种眼神就仿佛在宣告,对方是他的一般自然而霸道。
白宇不会对这个眼神感到陌生,他很熟悉。
“想玩点什么?尿道棒吗?”他调皮的发笑可以看出他今天的心情不错。只是他的话让白宇情不自禁地汗毛树立,顿时失色。
“好。”白宇的声音微微发颤。
显然他的这个回答让简言很意外,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仿佛在眨眼间变了个人。他的目光带着疑惑和不满,眉眼皱了起来。他突然冷笑“呵……明明害怕还同意,说说,又在想什么?”
简言情绪的无常另白宇有些不安,简言的抑制药物是国外带回来的,他研究了很久,也找了很多权威的人士慎重地分析过,他的药物剂量成分太重,且不稳定。新型的机械设备在他的脑中未必起到作用,以他最近的表现来看,明显他还是无法合理控制和转化消极的情绪。
白宇很担心,他不想让简言继续吃那个药。他想留在简言房间里,至少帮他解决第二性别的焦虑。
“我想得到主人的奖励。”
简言微微一愣,似乎心情又好转,唇角有了笑意。“又要我奖励你睡我床上吗?”
“嗯。”他回答的相当坦诚且坚定,仿佛有足够的信心能得到这个奖励一般。
简言又不禁失笑,“你想安抚我?我也需要你的安抚,这不算奖励。说说,你还想要什么奖励?”
他的dom似乎在认真的问他,眼神里还有些期待。
白宇想了很久,他似乎对这个dom并没有期待过奖励,如果非要奢求一个……
“我想要主人的亲吻。”
这张脸,让白宇不由的开始怀念起主人曾经给予他的那些,令他脸红心跳的亲吻。
简言对这个要求感到诧异,这比和对方发生性关系还让人不好理解。但仔细一想,他们本就是合法的婚姻关系,这一点都不过分。
“好。”他同意了。
……
然而,白宇接下来的一系列操作让简言哭笑不得。
他主动将自己脱光后绑在椅子上,蒙着眼。工具整齐的摆在一旁,看上去仿佛像一个将要动手术的病人一般。
他听到简言走过来时身体不自觉开始紧绷,那根肉棒被主人握在手里时条件反射地忐忑着。
“别一副我要剁你JJ的样子。”简言觉得他有些夸张,毕竟这只是一根尿道棒,它在简言眼里只是一个寻常的玩具罢了。
但白宇对这个东西有着无法言说的恐惧,不仅仅是因为痛苦,更多的是心理上的不安。
“我昨天情绪不对,让你受苦了。”他将那根尿道棒在马眼口试探着旋转,眼神忧郁,语气平和地仿佛在道歉。“其实我并没有想让你真的窒息,我只是忘了放手。”他的语调不疾不徐,就如他的动作一般,尿道棒很快就插入了一半。
“有时候,我会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就像被控制了,疯了一样的嘶吼,极度的扭曲,敏感又不安。冷静下来后,我会将那些罪恶感可笑地推卸给支配我的那些情绪,但那明明就我。”他的眼神从平静逐渐变得焦虑,那根插在马眼里的尿道棒依旧旋转着缓入,马上就看不见柱身了。
然而,简言的目光始终不在他的手上,游离着漂在半空。“我本就是一个不健全的人,我应该冷静地接受这个事实。我应该去医院……”
两滴冰冷的液体滴落在白宇的大腿上,随后顺流而下。白宇被束缚的双手微微动了动,薄唇翕张仿佛要说什么,却听到简言继续喃喃自语般的诉说。他忍着那根尿道棒在他肉棒里旋转的胀痛,微微蹙起眉头。
“可是我害怕那里,那些白花花的地方,没有颜色的牢狱,仿佛永远都会被困在里面……”
“主人……”白宇能够感受到他的负能越来越强烈,那根尿道棒已经开始抖动,那是简言的手在微颤。
“我每天的梦境……我……嗬……”
那根尿道棒猛地被抽出,白宇发现他系在椅子上的那根绳子被解开,蒙在眼睛上的领带被扯下,随后,他看见了主人那张看上去并不高兴的脸。
“滚!”这是一声命令。
白宇本能地服从,一声震耳的关门响声在白宇身后炸开。
他靠在那个门上,听见房间内霹雳吧啦地响声,痛心又无奈地闭上眼睛,他试图让自己冷静。因为他需要去思考如何能帮助简言。
这种瞬间被切换的思维让白宇意识到,他能正常地将刚刚的情绪从脑中压下来并不是因为他想开了,而是它被打断了。
……
这大概是白宇对他的主人做过的最逾越的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