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美好甜蜜瞬间破碎,兔兔委屈屈的抬起爪爪抹了抹眼泪。

年年不喜欢兔兔,那兔兔也不要年年辣。

阿爹说过,勇敢兔兔,拿的起放的下。

对兔兔不好的老公,是、是大猪蹄砸!

07 他的绵绵不见了

独自一人入睡,身边少了暖烘烘的软团子,厉晏年还有些不习惯。男人合眼浅眠。

不知过了多久,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嗡嗡声瞬间将睡眠质量极差的男人惊醒。

厉晏年眉头紧皱,周身的气质随着他睁眼的一瞬,变得冰冷凌冽。

他又梦到了那天被亲弟弟追杀的事。

真是一个讨厌的梦。

厉晏年下意识的摸向了身侧,以往夜半惊醒,看着兔兔香香甜甜的睡颜,烦躁暴虐的心绪总能安稳下来。可是今天,他却摸了个空。

男人怔愣了一瞬。这才后知后觉的回想起来,兔兔昨晚住院了,并没有回家。

厉晏年看了眼微亮的天色,应该才五点左右,他听着手机不断传来的嗡嗡嗡声,浑身冒着冷气。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早打电话给他。

他一看来电显示是佰叔,脸色瞬间好了不少:“佰叔,是不是林绵有什么事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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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佰叔站在空荡荡的病房里急得直打转儿,在打了五个电话给厉爷后,终于被厉爷接通了:“喂?厉爷,绵绵少爷不见了!”

佰叔的声音一出,对面明显愣了几秒,随后自家厉爷冰的掉渣的声音响起:“我马上赶过来,通知卫城他们,封锁S市进行排查。”

没十分钟,厉晏年出现在病房。男人周身沉寂的可怕,他目光如炬的鹰眸蒙着阴森寒意,斜飞的英挺剑眉缠着化不开的嗜血戾气。

“佰叔,到底怎么回事?”

“厉爷,我刚刚去帮绵绵少爷安排今天的例行检查,回来以后绵绵少爷就不见了。我调了监控录像,绵绵少爷从医院西门离开了。”

佰叔心里着急死了,偏偏他又不能跟去医院西门把绵绵少爷找回来,只因手里的一支小瓷瓶,还要他守着,好第一时间转交给厉爷。

厉晏年看着佰叔递给自己的一张纸和瓷瓶,微微皱眉,语气冷然:“这是什么?”

佰叔叹了口气:“绵绵少爷留下的。”

厉晏年心里一紧。入目的,是兔兔歪歪扭扭的几行字,丑倒是不丑,跟兔兔的小脸蛋儿一样圆滚滚的,看起来憨态可掬,很是可爱。

【兔兔生气辣,年年讨厌,兔兔要离家出走,哼!瓶子里的血够年年用。年年骗兔兔说是一见钟情,其实年年很讨厌兔兔吧……】

后面的几个字被兔兔用墨水又涂掉了,厉晏年辨别不出。只是前面的一段话,就让男人足够慌张。他呼吸一滞,看向手里的瓷瓶。

厉晏年打开瓶盖,看到里面的半瓶黏糊糊的红黑色,只觉得浑身冰凉,他锐利的目光扫向佰叔,语气危险低沉:“你跟林绵说的?”

佰叔苦笑。

“我怎么会多这个嘴呢,其实昨天厉爷来病房的时候,绵绵少爷是醒着的。还有昨天的晚饭便当,也是绵绵少爷亲自送去您公司。”

厉晏年嘴角微动,捏着小瓷瓶的指尖泛白。在办公室听到的那声呜咽,他没有幻听。

如今自己已经得到了足够的血液。

可是,他的绵绵不见了。

08 在纸箱子里找到了兔兔

“厉爷,找到了!”佰叔擦擦汗,在男人冰冷压抑的目光下不敢耽误,连忙道,“有人在亚林路那边看到了穿着市中心医院的人。”

厉晏年眼色一暗:“我去找人,联系私人医生,佰叔和他回别墅随时待命。”

佰叔听到厉爷的决定,悄悄松了一口气。同时他有些欣慰,果然厉爷对绵绵少爷是不同的。佰叔恭敬道:“是,请厉爷放心。”

厉晏年转身离开,准备开车抓兔子去了。

而此时的兔兔正被两个醉酒混混逼在墙角,心慌慌的揪着病服,吧嗒吧嗒掉着小珍珠。

“哟,这是哪儿来的小孩,一个人在外面晃,你家大人没告诉你,很危险吗?”

红毛男人的烟味儿和酒气混着,吹在兔兔娇嫩的肌肤上,又难闻又让兔兔害怕。

兔兔害怕的耷拉着脑袋,努力忍着快要冒出来的耳朵和尾巴,软糯糯的结巴道:“兔,兔兔不,不是小孩,兔兔二,二十岁了……”

绿毛男人一听乐了,吹着口哨:“成年了就好,哈哈,到嘴边的肉还没有干瞪眼的道理。小美人儿别哭,哥哥们会让你很舒服的。”

单纯兔兔懵懵的眨眨眼睛,听不太懂绿毛男人的话,他拍了拍小胸脯,软软道:“很,很舒服,真哒嘛~你们真的不会打兔兔嘛?”

绿毛和红毛有些受不住的舔了舔嘴角:“小美人儿,放心,哥哥们才舍不得呢。”

说着,两个男人伸手摸向兔兔的小脸。

兔兔吓的直往旁边躲。怎么这两个长得像坏人的人,突然开始对着兔兔脱衣服辣?

再迟钝的兔兔,也隐约明白过来。

兔兔的脸色煞白,泪珠掉得更凶了。无措慌乱间,兔兔下意识呢喃:“年,年年……”

就在红毛拽住兔兔的手腕,绿毛开始扯兔兔的病服时,兔兔慌慌的一闭眼,极度的不安让兔兔,没法再继续维持人类少年的姿态。

白光闪过,空荡荡的病服在红毛和绿毛惊悚的目光中落回地上,趁着两人不注意,一只圆滚滚的白毛毛兔兔从两人脚边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