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晏年心疼的不行,连忙把软成一瘫的兔兔捞到怀里搂着,却被兔兔的体温吓了一跳。

“绵绵乖,不怕不怕。老公来了,乖,已经没事了。不哭了,老公在这儿呢,不怕。”

兔兔窝在厉晏年的怀里没安分几秒钟,就开始抱着年年的手臂,哼哼唧唧着胡乱蹭蹭。

“绵绵?”

厉晏年见兔兔状态不太对劲,身上也烫烫的,整只兔已经彻底迷糊了,只剩下本能的拉着男人的手撒娇似的蹭,就像是发.情了一般。

突然,厉晏年余光扫到了两个注射器。这一瞬,男人脸色阴沉的可怕,他目光阴鸷森然的看向被保镖发昏迷两人:“把人拖过来。”

保镖不敢耽误:“是,厉爷。”

刘狗子和方二蛋如同死狗一样被暴力的拖拽,最后摔在厉晏年的脚边。男人冷冷抬起脚,踩在刘狗子的手腕上,只听“咔嚓”一声。

“啊!!!”

刘狗子生生疼醒,一旁的方二蛋被他的惨叫也给惊醒。两人慌张的看向这个居高临下的男人:“你是什么人?我告诉你,我们可是温家的人!小心我们让温小姐她来收拾你!”

厉晏年懒得搭理刘狗子放的狠话,男人直接踹断了他的鼻梁,黑色的真皮绅士靴,踩在刘狗子的脑袋上。厉晏年侧头看向方二蛋。

“我一向没什么耐心,说,你们给绵绵打了什么药?最好老实点,老实交代。否则我让你们悄无声息消失在S市的方法,多的很!”

方二蛋见同乡被折磨得不成样子,而且这恐怖的男人明显就很有来头,顿时老实了。

“温小姐说是加强版情.药。这都是温小姐的主意,她威胁我们非要抓人拍裸.照,你要找人找她去,不关我们的事啊,放了我们吧!”

为了活命少受罪,方二蛋转眼就把温巧给拱了出来。厉晏年听后,冰冷的目光扫向一旁准备偷溜的酒店经理:“跑什么?刚刚说我欺人太甚、阻止我闯房间的正义感呢?”

厉晏年抱着兔兔起身。

“呵,你们温家好样的,欺负到我的人这里来了。既然爪子伸太长,我就给你们剁了!武州,当着经理的面,把这两人处理掉。”

交代完后,男人不去理会温氏酒店经理惨白的脸色。厉晏年留下一半人处理后续,自己带着兔兔离开这拥有不愉快记忆的酒店房间。

就在下楼间,晕乎乎睡过去的兔兔,不安的缩了缩自己白嫩嫩的小爪爪,小声呓语着。

厉晏年停下脚步,侧耳倾听。

“唔,兔兔的爪爪不长,不可以剁哒~”

19 隐藏在甜蜜下的不安和偏执

厉晏年轻笑着把怀里热乎乎的兔兔搂紧些:“乖,没人要剁绵绵的爪爪,安心睡吧。”

跟在男人身后的两个保镖,不约而同的嘴角一抽:救命,听厉爷这么温柔的说出“爪爪”这种可爱的叠声词,好惊悚!!!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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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晏年抱着哼哼唧唧的兔兔回到家后,早就赶来别墅的私人医生立马给兔兔注射了特殊镇定剂,这才解了那两管加强版情·药的药效。

兔兔一直处于昏迷和清醒之间的状态。

每次睡着了后都会时不时惊醒,然后瞄瞄抱着自己的男人是不是年年,得到肯定的答案,兔兔才又难受的闭上了眼,继续呼呼大睡。

厉晏年替兔兔洗好了澡,把兔兔塞进被窝里,自己则是抓着浴袍,转身去浴室冲凉。

这从酒店回家的一路上,兔兔没少折腾。

要不就是哼哼着要亲亲,要不就是撅着小屁屁想要被揉揉毛团尾巴,可兔兔的尾巴变不出来,只能在厉晏年的怀里难受得掉小珍珠。

男人被蹭得一身火气。

好不容易冲完凉冷静一些,厉晏年回到卧室就看见兔兔乖乖的跪坐在被窝上,睡袍被兔兔自己扯得松松垮垮,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兔兔那双含泪的粹蓝眸子,不知何时变成了粉色。整个人,哦不,整只兔都散发出一阵甜腻的奶味松子香:“年年去哪儿辣……”

厉晏年几步上前,大手刚碰到兔兔的脸,兔兔就软着身子黏人的贴了过来:“兔兔好难受,呜呜呜,年年,要年年揉尾巴,尾巴。”

“好,揉尾巴揉尾巴,不哭了,乖。”

厉晏年心疼的把兔兔抱在怀里,靠在床头低声轻哄着。男人心里疑惑,那药效应该被解除了才对啊,兔兔怎么看起来比刚刚还……

咳,更爱撒娇了?

还有从兔兔身上飘出来的奶味松子香。

真是要命!

兔兔跨坐在厉晏年的腿上,两只爪爪紧紧的抱着老公的脖颈,胡乱索要着亲亲和抚摸。

“呜呜,为什么不摸兔兔的耳朵吖?”

厉晏年一个头两个大。

要他摸,也得有兔耳朵给rua啊。

厉晏年见怀里的小家伙一副自己拒绝,就要瘪瘪嘴掉金豆豆的架势,抬手有模有样的抚摸着兔兔脑袋:“绵绵乖,还有哪里难受?”

兔兔没有理会年年的问话,或者说,脑瓜瓜里已经糊唧唧得一团糟,只能自顾自的纠结着自己的问题:“兔兔的耳朵好摸摸嘛~”

被兔兔撒娇给逗笑的厉晏年,宠溺道。

“嗯,好摸。”

兔兔一听,喜滋滋的贴着老公抚摸自己脑袋的大手拱了拱:“真的嘛?那兔兔每天都让年年摸摸,小尾巴也揉揉……那年年可不可以多喜欢兔兔一点点呀?唔,一点点就够辣!”

说着,兔兔伸出两个圆润的小指头,比着“一点点”到底是有几点点,可爱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