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有点慌,舔掉唇边的奶油,手无意识攥成拳:“你……你要干嘛?”
庾佑之似乎是笑了,手探到宽松的牛仔裤腰里,把柔软的内裤拉扯了两下,使那充满弹性的布料拘进两瓣臀肉中间。
他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当然是吃我的蛋糕。”
他的手从腰线绕到前面去,轻而易举解掉束缚的扣子,把短裤褪了下来。女孩子颤了颤,臀肉立即泛起浅浅的乳白色摇荡。
庾佑之诱哄似地跟她说话:“乖点,蛋糕上的草莓吃完,我就停下了。”说罢俯身,隔着内裤轻轻含咬住了肉感饱满的腿心。
女孩子口是心非惯了,腿推拒着他的靠近,小穴却贪心地凑上来不肯离开,不断有水吐出来,像退潮后海边潮软的沙地,久违的熟悉的暖香。
庾佑之是打算好了今天要让她舒服得化成水,唇齿的动作没有任何戏谑调教的意思,他已经心甘情愿于做她胯下的马,甚至舍不得让鞍鞯磨红她娇嫩的腿心。
室内归于安静,只有窸窣压抑的喘息和幽咽随后变得潺潺的汲水声音。
沉默往往放大身体本身的感观,褚楚几乎感受到皮肤表层是如何分泌出自己兴奋的证据。她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吃快一些,尽快结束这磨人的过程,还是吃慢一些,让眼前不时闪过的白光再能有所延存。
“蛋糕好吃吗?”庾佑之的声音喑哑,手紧紧箍住她的腰窝。
褚楚声音直打颤:“好吃……好吃的。”
笑了一声,他再度埋进湿热的花沼。褚楚的腿登时绷直,又泄力似的垂下去。
“我也觉得。”庾佑之低声道。
褚楚能感觉到阴蒂被反复碾着,湿而软的灵巧,是他的舌头。没有下身被辟开的酸疼,也没有穴肉被反复摩擦的红肿,她只感受到自己被柔软的温存裹住,反复被眷恋的地方都是她没有盔壳的新芽,事无巨细地被照顾到子叶和胚根。
她应该是在结晶。
来自南方只余最后一片幼叶的峻峭树干的一截枝木,被放在富含矿盐的水中浸润,再次拿出来沥干的时候,从根部到那些比山雀爪子还要尖细的枝桠,都蒙上了一层闪闪发光的无规则致密结晶,好似镶嵌着无数灿烂如阿佛洛狄忒芬芳体香的钻石。
她小声地叫他,叫他叔叔,daddy,叫他的名字,这些指代的名词通通指向身后这个男人。
他就是让她得以无休止结晶的萨尔茨堡盐碱矿。
口中最后一个草莓也被牙齿碾碎咽进腹中,浅红的汁水沾到她的指尖和唇珠,褚楚在蛋糕奶油繁复的甜里感受到了自脑海翻涌生出的欲望。
她不想再吃蛋糕了,想去亲咬身后男人的唇,以虎牙咬破他唇角薄薄的皮层,在他感受到血锈味道反攻,恶意舔吻回来的时候或被动或主动地咽下他的津液,从他的唇往下勾勒出男人喉结的曲线,再到他引人觊觎的成熟克制的身体。
他的克制是绣罗襦上的金鹧鸪,本身就是要她主动上前的诱饵。
被他吃得汁水漫溢的地方,不该只含着他的舌头就心满意足的,而是要一截一截吞入他的鸡巴,让他严丝合缝地顶进来,直到抵上内里无有任何防备的软肉反复探弄,待连那样敏感的地方都把抽绞变成一种习以为常的钝感的时候,再换另一个姿势让她感受玫瑰蔷薇下的荆棘,哭着求他以得到爱欲的宽恕。
思维从漫末的地方收束,褚楚偏过头去看他,却只看到他纯然黑色的头发。她开口央求他:“叔叔,我想做爱。”
庾佑之没回应也没拒绝,而是等把她舔弄到高潮后才退开起身。
“水都喷到衬衫上了,是不是该给我赔一件?”他站在褚楚身侧,抽过纸巾擦掉脸上的水液痕迹:“小坏东西,这才多长时间就坚持不了了。”
褚楚眼圈早已经红了,拽着他手摇晃暗示。庾佑之好整以暇,仿佛根本不在意自己身下的反应。他看了眼蛋糕:“吃够了?”
褚楚腿并得紧紧的,也不回答,就直勾勾盯着他看。
庾佑之如何不知道她的意思,他帮她撩开汗湿的头发,开口道:“今天你过生日,不做。”
褚楚最烦他说不做不行不可以,扭过头对他怒目而视:“为什么又说不做,之前就不做,现在也不做,我是妖怪会吸你的精气吗难道?”
庾佑之好像是被她的样子逗乐了,靠在桌角闷闷笑出声,甚至还有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的趋势。褚楚更加生气,挪下桌子就要去打他,冷不防腿一软,被男人稳稳抱进了怀里。
他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到耳畔:“褚楚,纵欲伤身。”
“一个月就做一次,也能算纵欲?!”
褚楚仰着脸瞪他,眼镜方才已经滑下来一些,鼻托快要压到鼻翼。她皱了皱鼻子,就见庾佑之靠过来,伸手自鼻梁处一抬,帮她把眼镜扶了回去。
平光镜反射中的世界带了一层不明显的柔光,看到的男人目光都是温和的:“傻子,眼镜要掉了。”
褚楚突然觉得脸热,低下头不再看他。她嘟囔似地埋怨:“总有以后你求着我做的时候。”
庾佑之从沙发拿来小毯子,自她腰下裹住把她抱了起来。他道:“上次不就是”
“你还好意思说!”
这次爬上来怎么po变样了!我大吃一惊
0025 小猫
看着洗好澡的女孩子趿着拖鞋,困倦地打着呵欠,两步一回头挪出浴室的时候,庾佑之心下终于微微松了口气。
洗澡不老实已经成为了褚楚的惯例行为,庾佑之想到刚才她故意贴上来时候的触感,呼吸又是一重。
脱掉湿透的衣服裤子扔到一旁,男人打开淋浴冲洗身体。
他早硬了,幸好这次褚楚因为晚课和刚才的欢愉已经累得不行,在他胸前蹭了两下,见他神情岿然不动就老实了下来,也因此并未发现庾佑之下身的状况。
他不想今天和她做爱,最主要的原因,是不想褚楚以为他是为了发泄情欲,才时隔了快一个月,以过生日的由头在傍晚来寻她。
她一贯爱在这些事情上多想。
淋浴间的水声不大,但也足够掩却男人在情难自禁时候的低喘。
他靠在墙边,阖住眼,没什么表情地撸动身下兴奋挺立着的性器,指尖勾掉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任其被哗哗而下的水流冲走,脑子里想的都是上次和褚楚做爱时候的场景。
滂沱淋漓的雨夜,窗外的雨声,交合处黏腻的水沫声,她的呻吟哭叫声,在此刻混合,仿佛再次贯穿于他的耳畔。
这些声音似乎成了实体,像塞壬的长发、结霜的绿葡,温柔甜软地晕成周围的白雾,通通经由斜上方淋下的水流过他的身体。水珠从黑发淌到下颌,再到腰胯与不断动作着的手掌。
由奢入俭难,从前没和她做的时候,这样没什么意义的行为至多二十来分钟也就结束,可现在自渎好像也只能作为饭后闲茶淡饮的锦上添花,全然无法雪中送炭,让他尽快从情欲里抽身出来,重新戴回冷静得体的社交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