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硬的快要爆了。
他又听见姐姐笑了,是那种微微带着戏谑、从容的笑。
贺滕最中意的那只脚踩到了他两腿之间她脚尖轻点着他腰腹上紧致的腹肌,脚下微微用力,这小孩儿就受不了了,高仰着头,忘情地喘。
有点儿疼,但更多的是爽。肿胀肉棒被隔着布料挤压揉弄的快感顺着尾椎骨席卷全身,简直像是微弱的电流一样,是他以前自己用手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这场快感似乎持续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贺滕久居濒临高潮想射精的崩溃感不上不下,欲罢不能地被吊了不知道多久,他的小筠姐帮他拉下了睡裤这瞬间贺滕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脚趾绷紧,死咬着牙一射到底的酥爽。
下一秒乱糟糟地睁开眼,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四周静悄悄的,只此起彼伏着贺滕莫名其妙的灼热呼吸声和外面的蝉鸣。
贺滕出了一身的汗,眼睛都是潮湿的,不知道爽的还是热的他像灵魂出窍一样,失神地看着眼前虚空处很久。
是梦,触感如此真实的梦。
明明射精的余韵还在,贺滕下身微微发着颤,内裤已经能感觉到大片湿黏。
一阵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过后,贺滕翻了个身,双腿夹紧被子,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呜咽声,用力地怼着被子耸动了几下。
泄气似的不再动弹了。
作者的话:是这样,我们这边是个理工类学校,男女比例悬殊。我写小男孩儿没灵感的时候,就随机挑选一个幸运篮球场看一会儿人家打球,哈哈,艺术来源于生活。
七 < 醉花阴(NPH)(酌青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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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阮醉筠一觉醒来,闻到空气中雨水潮湿的味道外面在下雨,滴滴答答地落在窗玻璃上,皮肤接触到一点儿凉意,她不由得紧了紧被子。
睡得太沉了,醒来免不得就浑身乏力,再加上昨晚又是一连串的噩梦,她心情并不算好。
她梦到以前躲这么远了,竟然还是躲不掉那些东西。
阮醉筠考的名牌学府,大学期间拿的奖学金、闲暇时间做家教等攒出来的钱,支撑她和前辈合资开了个小小的工作室。
只能说遇人不淑,她又太年轻,或许工作几年再创业就不会有这样那样的意外境况,但终究是她的愚蠢和幼稚打破了她一帆风顺的完美人生。
阮醉筠把昨晚拿出来的安眠药重新塞到抽屉里,趿拉着拖鞋下楼。
墙上的挂钟显示十点半,周莲见她出来,放下手里的十字绣站起来:“饿不饿啊,妈给你把早饭热热?”
阮醉筠摇摇头,她不太想吃,而且快中午了,干脆两顿合一起吃。
“那我去给你煎两个蛋,先垫垫。”
周莲越过她去厨房了,阮醉筠慢吞吞地走到阳台,雨势渐大落地推拉门外种了几盆蔷薇,爬了大半个阳台栏杆,外面比室内温度再低一些,雨水在房檐下形成一道朦胧的雨帘。
手机震动两声,是天气预报发来的推送:中雨蓝色预警,预计将持续五个小时,记得带伞。
推拉门被“唰”的拉开,周莲端着盘子出来:“外头凉,别冻着了,早上煮了红枣茶,待会儿去喝两杯。”
阮醉筠点点头,接过母亲手里的盘筷,又放到阳台的小圆桌上。
“妈,贺颂他们中午还来吃饭吗?下这么大雨。”
她咬一口煎蛋,看周莲拿了十字绣在她对面的小沙发坐下下雨的话,可能那俩就不会回来了,在学校吃食堂或者在门口那条小吃街解决。
“不知道呢,虽然说,小高医生也跟我交代过,下雨刮大风不方便的时候就不用做那俩孩子的饭,说他们会在学校吃。不过妈也怕万一人家回来吃呢,不然小筠你发信息问问?”
阮醉筠早就加了贺颂贺滕两个人的微信,不过聊天界面里贺滕显然是最活跃的,他的消息框在最上面,最后一条是他今天早上给她发的,她还没来得及回。
“小筠姐早上好,下雨了,记得收衣服。”
粗糙男孩儿罕见的细腻缱绻,阮醉筠眼里就流转出几分笑意。
“中午还回来吃饭吗?”
那头没回,可能还在上课。阮醉筠吃完了煎蛋,收了盘子又回阳台坐下,周莲已经绣完了一朵牡丹。
“这牡丹叫二乔,一花两色呢,去年你爸给我买了一盆儿,开了五朵吧,后来让不知道从哪来的野猫给挠死了……”周莲断断续续地讲以前的事儿,阮醉筠听得蛮认真。
她都不记得了,所以听着新奇,其实以前那花天天就摆在她眼皮子底下,可惜她回了家待不了几天,眼珠子还一直放在电脑和手机上。她也不知道以前自己到底在忙什么,总之也没顾家,忙到最后忙了个一塌糊涂。
十点四十,小桌上的手机振动一声。
小滕:回去吃,我哥也说回去。
她发语音:“你们带伞了吗?”
周莲听了就笑:“十有八九是没带,他们早上六点半就起床去上学了,这雨是八九点的功夫才开始下的。”
果不然
贺滕回话说没带。他和他哥打算跑回来,还说可能到时候雨都停了。
那怎么行呢。阮醉筠脑海里浮现出两个男孩子被淋成落汤鸡的狼狈场面,还是有点儿心疼的。
她记得一高是十一点五十放学。
“妈,家里现在还有伞吗?”说着,阮醉筠已经站起来。
周莲扎了两针,头都没抬:“门口那柜子里有两把,你想去接小颂他们就早点儿去,马上十一点了。”
一高今天有点儿闹腾,有个高三的小姑娘,听说因为学习压力太大,闹着要寻短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