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细不一的按摩棒和玻璃棒,还有乳夹和跳蛋。
阮醉筠还埋头吃的津津有味,没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贺颂开始并没直接拿那些东西上手,而是用阮醉筠穴口流出来的水儿抹到阴户下到菊穴周围,再拿出送的润滑。
贺颂也是第一次对小筠姐的后庭产生兴趣,刚才他指奸她的小穴时,上方那干净粉嫩的菊穴竟也在跟着括约肌一动一动地,像是嘴馋了也想被插一插止痒呢。
贺颂把润滑剂涂在菊穴口和他的手指上,湿湿凉凉地,刚接触到褶皱,阮醉筠就下意识地往前一缩,奈何脸被贺滕捧着,嘴里又咬着他的性器官,无法立刻回头那种未知的恐慌加上从未被人涉足的禁地受到侵犯的微妙感,一时间盖过了甬道蠕动的难耐空虚,阮醉筠眼尾沁湿一点儿,看起来可怜又色情。
贺颂指尖其实只伸进去一点点,怕阮醉筠不适应不舒服,他仅在穴口试探磨蹭,偶尔插进去抽动两下,也不过指腹那一小截。
十足的紧,但因为有淫液和润滑,进出的还算顺利最初微弱的不适感过去,阮醉筠慢慢感觉到一种奇怪又舒服的摩擦快感,她的脸也越来越红,越来越红,泛着暧昧迷离的潮色。
这是……后面吗?怎么好像还有点儿感觉?
她甚至微微有些沉醉地想着,和小穴被抽插的快感完全不一样,但偶尔被贺颂的指尖搔刮到褶皱,会有种麻麻的痒痛。
贺颂手指在插后穴,眼珠子却还是牢牢被黏在小筠姐受了冷落不间断往外流水的花穴口,那地方水淋淋的,看的他干渴无比。
性器官早就硬得要命了,蘑菇状的龟头正往外挤出几滴前精。
贺颂揉了一把,拿起旁边一个事先准备好的跳蛋,打开开关后塞进后穴阮醉筠被弄得呜咽起来,屁股开始轻微颤抖。
伴随着细微的嗡鸣声,贺颂跪在床上,膝盖以上直挺挺地立着,挺着腰把热气腾腾的阴茎抵在穴口。
才插进一个头,贺滕那头呻吟喘息忽然急促起来,从阮醉筠嘴里抽出来用手猛撸几下,射到她吊带半露的胸脯上。
阮醉筠半趴着,还来不及喘口气,被贺颂扶着腰一插到底,“噗呲”一声,混杂着阴道肉壁摩擦的水液声,阮醉筠拼命仰着头,小嘴微张着浪叫出声
“啊!”
前后两穴同时被入侵,她有些承受不住,被顶得往前一抽,偏偏腰上那双手箍得她动弹不得。
“……嗯,下午不是说好了,今天不做了、啊……”贺颂抽插起来,阮醉筠被肏得说话声都不连贯,更别提后穴也嗡嗡震动着持续研磨着肠壁,被填满被贯穿的感觉直冲头顶,阮醉筠被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冲昏了头。
贺颂被肉棒上直观传来的逼仄紧致箍得紧咬着牙,闻言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速度加快地抽插起来,语气倒是有种虚伪的温和,“……最后一次,做完这次就放过你……哈,好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后穴被塞了只跳蛋的缘故,贺颂总觉得今天阮醉筠的阴穴蠕动收缩的频率比平时更快了,甚至偶尔还能感受到薄薄一层内膜那边,跳蛋的震动。
阮醉筠被缓解完射精快感的贺滕捧着脸吻住,敏感阴穴又被肏干得一塌糊涂,撞得她在接吻间隙,含着哭腔,也不知在跟谁哭诉:“……顶到……最深处了,啊”
“……太深了……”
贺滕刚泄过,但也被阮醉筠这副可怜的模样一点点地重新勾起性欲,只不过顾及她现在身体防线几乎全面失守,怕做的太多,他没打算继续。
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她越是哭,男人只会插的更深更重,绝没有停下来的道理。
屋子里断断续续响起着女人无力又色情的呻吟,伴随着不断的男女交媾声,两具肉体持续碰撞,“噗呲噗呲”,丑陋暗红的阴茎每次都没入小穴最深处。
贺颂简直像开足了马力的打桩机,丝毫不知疲倦似的,肏得阮醉筠哆嗦着腰腹高潮了,他还丝毫没有射意。
阮醉筠感觉到阴道内壁过电一样的高潮战栗感,但贺颂的性器还是抻平碾压过每一寸敏感的甬道,大股的淫水儿顺着腿心丝丝缕缕地流到大腿上,她被肏干得连求饶的间隙都没有。
“不……不要了……”
不要再继续了,真的受不了了。
身后贺颂粗重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起来。
“里面……又缩紧了。”他皱着眉,咬牙猛顶。
她明明才刚刚高潮过,竟然这么快就又要泄了贺颂爽快之余,忍不住喟叹:这么又娇又嫩的身子,什么插也插不坏,越用力出水儿就越多,他爱的要死。
阮醉筠的第二次高潮来的又急又凶,且叠加着上一波还没缓解的快感,她眼神都失去焦距了,上半身无力地瘫趴在贺滕怀里。
贺颂抽出性器,上下搓弄几下,猩红着眼射在阮醉筠腿上。
精液浊白,落到女人细腻柔滑的皮肉上,又惯性地往下流淫靡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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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次沉浸式的性爱,几乎彻底干垮了阮醉筠。
被抱着去浴室洗澡的时候,她双腿都是虚浮的,下体都有些麻木了,身上还有贺颂贺滕外射遗留的浊白精斑,腿心尽是黏糊糊的水儿。
在床上被快感支配的时候她说不出拒绝的话,下了床理智回笼,就是秋后算账的时候了。
贺颂聪明,每回都拉着贺滕一起搞姐姐,甚少开小灶,玩起来跟疯了一样没有节制不过没关系,阮醉筠一看见贺滕示弱就心软,不会怎么生气的。
这种你来我往的心理博弈,贺颂耍起来得心应手。
不过这次,兴许是实在受不了了,阮醉筠终于下了死命令,两天之内不许再发情勾着她上床了,她真怕有来无回,哪天被他们干死在床上。
等第二天这三人和周莲夫妻俩再坐一张桌上吃饭,话题分化就很明显了那边说下山回来漫步滨海西路,这边聊年轻人喜欢的广场音乐喷泉。
周莲还在和丈夫夸着那条号称大连最美的海岸线,阮醉筠放下筷子,突然说想去海洋公园。
“到这儿不到一天,大数据定位就给我推送了不少旅游攻略,都在推荐海洋公园的极地馆。”他们的计划里面没有海洋公园,因为顾及周莲和阮建山不爱看那些深海动物。
但怎么说,桌上除了她之外的四个人都没有反驳。周莲他们是宠爱女儿惯了,她想去那就去,大不了还两组分开,各玩各的;贺颂贺滕他俩出来旅游纯是为了粘着阮醉筠当腿部挂件,去哪儿玩都无所谓,反正只要下了床,什么都听她的。
下午一行三人出发去海洋公园,人还不少,正赶上七到九月旅游旺季,挺多游客举着相机打卡拍照。
结束以后去东港广场吹海风。贺颂手里握着一玻璃瓶,是阮醉筠中途兴起,看包装好看就买了、但没喝几口的果酒。贺颂口渴就顺便喝了几口,以至于三人吹着咸湿的海风休息时,贺颂脸上就显出几分微醺。
阮醉筠穿的法式茶歇裙,裙摆被风吹的一飘一飘,她闭上眼,鼻腔里就是凉凉的海盐味道,海景辽阔,人不知不觉就放松沉静下来。
贺滕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阮醉筠身后,抬起两条胳膊虚虚地环住她,语气依恋:“小筠姐,你喜欢这儿吗?”
贺颂听见声,也转过脸来,罕见地,脸上眼里没什么情欲,只有铺天盖地的柔软和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