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滕被推得一个趔趄坐在地上,被逮到的羞耻令他瞬间双脸爆红,可下一秒他就爬上沙发,装模作样地解释起来:“……我只是想看看你那里肿了没有,小筠姐,你别误会……”

阮醉筠半信半疑,但看贺滕一本正经,她也懒得跟他掰扯:“没事儿,我好好儿的”

说着,她目光从他脸上落到他胯下:“不过倒是你,我看好像不怎么好吧?”

贺滕脸上挂不住,伸手捂了捂自己胯下,但是这种事情哪可能是他想消减就能消减下去的阮醉筠看他尴尬到脸红的样子,总也忍不住想笑。

贺滕扑过去,抱住姐姐,转而去捂她的嘴:“不许笑……”

这么一来二去地闹这两下,阮醉筠的衣服被弄得乱糟糟地,胸口拉扯下来,隐隐露出里面诱人的沟壑。

贺滕眼神变暗,在对方毫无察觉的时候,呼吸一点一点粗重了。

等到阮醉筠发现不对劲,已经晚了,贺滕一副被欲望控制的情迷模样,喉结不住地滚动着。

他抱她抱的很紧,伸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尖。

像是一种刻意的勾引,他攒着喘息,凑到阮醉筠耳边:“小筠姐……”

“我给你口,好不好?”

作者的话:求珠珠,求收藏。弟弟破处以后会经常炖肉的,马上让哥哥回来。

十三 口交 微h < 醉花阴(NPH)(酌青栀)|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35499/articles/8762285

十三 口交 微h

阮建山马上就回来了,周莲也随时可能从厨房里出来虽然他们到达客厅都有一段走廊,但客厅实在不是干什么的好地方。

可就在这样危险的白日,阮醉筠半躺在在客厅的沙发上,被贺滕掀起了裙子,分开了双腿。

他们刚接吻过,可这样并没有缓解哪怕一丁点的欲望,反而被撩拨得更加难耐起来。

阮醉筠低头看贺滕亲她的手指,很色情地舔她的指缝,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她受不了那种赤裸的视奸目光,下穴蠕动两下,能感觉到水液濡湿了内裤。

过于亲密了。阮醉筠的理智告诉自己说不能这样,但是身体里的明显快感让她无法开口制止贺滕的行为。贺滕相较于她的纠结则早已沉迷进去,竭尽所能地用唇舌和手指讨好着姐姐的身体。

他几乎舔过她衣裙外裸露着的所有皮肤,他听到他的小筠姐压抑的轻轻喘息,那种兴奋到要命的成就感和刺激感,几乎和真正插入得到的快感不分上下了。

贺滕看阮醉筠闭着眼睛任他施为的动情样子,总是忍不住想起她平时那副淡然从容,和现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而这一切都是他带给她的。

他当然也硬了,但是他现在更想让姐姐舒服。

贺滕的手顺着裙摆下端摸上去,很快攥住了阮醉筠的左乳,她张着嘴哼唧一声,一点点仰起了脖子。

贺滕试探性地揉了两下,指尖夹住乳头轻轻捏着,哑着嗓子问:“小筠姐,这样弄可以吗?”

现在这种时候,比起真正的肏弄,探索心上人这具对他来说还很神秘的肉体明显吸引力更大。贺滕很迷恋性欲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感觉,忍耐过后的放纵才是最让人期待的。

阮醉筠能感觉到乳头慢慢硬挺起来,男孩子粗糙带薄茧的指腹细致地照顾到了双乳每一寸皮肤,她忍不住再次攀住对方的脖子,用吻封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我爸,我爸快回来了啊……”她没回答贺滕的话,意为催促贺滕不要再玩儿,快点儿,不要被她爸撞见了这白日宣淫的一幕。

贺滕懂,他终于舍得爬下沙发,半蹲在地上,把阮醉筠的裙子都堆在腰间,隔着内裤摸了上去那小块可怜的布料早就湿润了,微微向外散发着甜腥潮热的气息。

贺滕的眼神立刻就变了,他眼睛死死盯着那处,试探性伸手,捏着阮醉筠的内裤边缘往外轻轻拉扯布料牵扯出银丝,能从侧面看见阴道口一小股一小股流出来的水儿。

阮醉筠最开始羞于被贺滕这样注视,脸色醉红,但看贺滕痴了似的盯着她的阴穴,眼里都是灼热的渴望,那些羞怯慢慢就烟消云散了。她甚至不着痕迹地把腿张得更开,方便贺滕能看得清楚。

贺滕就这样吞着口水把头埋进了姐姐两腿之间,粗硬的鸦黑短发摩擦过她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阵痒意。

他先是嗅,像只没经验但又好奇的发情公狗,然后隔着内裤亲上去,上上下下两个来回。阮醉筠抖了一下,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种和真正做爱不一样的酥麻感裹满了下体。

阮醉筠最开始被舔还兀自忍着,也是怕发出什么声音引来周莲,等到贺滕从侧把手指伸进她的阴道口扣挖时,她就没忍住,稀碎的喘息从嘴里溢出来,手不自觉就抠紧了身下的布艺沙发。

他这样又是指奸又是舔的,阮醉筠才第一次经历过性事没多久,哪儿受得了。浑身被火烧一样的,又怕又爽,什么都顾不上,喘的越来越厉害。

贺滕很快摸到了女人阴户最大的快感来源阴蒂。他手法还算温柔,是打量着摸到那个地方,并格外照顾了以后,小筠姐十分迷离的表情,他这就知道,他找对地方了。

阴蒂那块的软肉比起阴阜要更细腻更敏感,贺滕两手并用,一手模仿性交那样抽插,一手就盯着阴蒂扣挖揉弄。阮醉筠嘴里含糊不清地“啊啊”两声,身子绷紧,微微弓起,那副动情样子看的贺滕直咬牙,恨不得当场脱了裤子把肿胀异常的鸡巴插进去这个小骚穴才好。

不能插,但能吃。

贺滕眼神暗了两分,在阮醉筠闭着眼睛咬唇隐忍之际,把她的内裤拨到一边,再次低头含住了那湿淋淋的花穴。

贺滕也没经验,他就想当然地来,拿他舔雪糕的功夫大男孩儿的舌头,宽大肥厚,舌苔微糙,舔过阴核阴户,灵活地钻进了阴道里。

看起来真是馋的要命了,吮得啧啧有声,穴口但凡流出水儿来,他唇舌用力,水液立刻被裹挟进口中弄的颇狼狈,嘴唇上全是淫靡的水光,也不停,还是紧紧按着因快感不停扭动的姐姐的腰。

阮醉筠被快感逼红了眼,一低头,就看见贺滕喝了她流出来的那东西,喉结滚动着,在吞咽。

舌头还在她穴里进进出出,像性交一样,阴穴内壁被舔过被勾缠,浑身是如过电一般的酥麻。

那种视觉上的冲击感伴随着下体的快感,让她几近崩溃。

谁能想得到呢?如她这样平时看起来再端正不过的女人,会在客厅这样的地方,大喇喇张开双腿,任由邻居家的孩子跪在地上伺候舔弄,还爽的浑身发颤。

客厅的立式空调还在不遗余力的冒着凉气,走廊那头厨房的炒菜声渐大,都盖不住这场情事的淫靡水声和女人的喘息呻吟声。贺滕的唇舌越来越用力,抽插的越来越激烈,他似乎也意识到阮醉筠快要高潮了,因而不要钱似的狠命用舌尖戳刺她阴户和阴道里所有的敏感点。

阮醉筠到最后甚至必须靠用手捂住嘴来阻止那些声音,她腰间发麻,葱白脚趾死死勾住沙发,头颅忘情的仰起来,手也不受控制地薅住了贺滕的短发。

“……小滕……慢点儿啊...嗯...姐姐受不了了……”这话说出来,已经是断断续续的。

要,要到了……

“啊”无比压抑的一声,高潮的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