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无比的温柔,像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她一般。

他戴着皮手套的手摩挲在她白皙的小脸上,英俊的脸上全是爱恋。

程英抬头,呼扇着长睫,氤氲的眼睛,哭红的鼻尖,“我也想你,很想很想。”

听到这句话,不枉他这几个月漫长的等待。

他带着程英跟广场上一路狂奔,也不管什么违反纪律,要带她去他家,她不肯,不得已将目瞪口呆的警卫员撵下车,自己开车让程英导航去程英的公寓。

跟车上就忍不住了,牵住她的手抚摸自己硬到发烫的坚挺,等个信号灯,都忍不住亲嘴缓解一下。

进门就是天雷勾地火,衣服扔的满天飞,把张海丰急的,都差点给绊倒了,抱着程英夹住自己的腰,一路进卧室,将人剥光,扔床上,张海丰居高临下,外套、羊毛衫早不知道飞哪儿去了,任由程英鹿一样的眼摩挲自己,边解衬衣扣子,边亲吻身下的娇娇儿,腰带扯下,拉下裤链,便不管不顾的将自己的灼热插进梦寐以求的销魂地。

“好几个月了,想死我,嗯, ? 你想我不?娇娇”

她身体因为吹过寒风冷得像块玉,引得他战栗,内里又炙热如火,冰火两重,阴茎忍不住一阵抽搐。

“轻一点……想,你穿军装,好性感。”被他肏弄的神魂颠倒,抚上他坚实的胸肌,紧紧搂住他宽厚的肩膀上,腿被迫交叠在他腰间,这是她的海丰,程英无比满足,无论身心。

“操。”突然就被反撩,张海丰险些直接缴枪,“这几个月的,今天全都要补上。”

程英现在有些明白,为何君王从此不早朝,有感情的加持,交合也变得水乳交融,当真是让人食髓知味。

她前所未有的配合,前所未有的主动和热情,投了他的所好,恨不能死在她身下。

主动的将胸交到他大掌,小穴死死地绞着他的粗硕,要他俯下身来,亲吻他的乳头,小手抚摸上他肌肉绷紧的大腿,揉捏他的腰间,他的翘臀,即便阳具还在她的体内抽插不停,也要用小手轮流揉捏他的两颗卵蛋,引得他呻吟喘息连连。

他爱死这感觉,在她体内交代了一回。

将身上多余的衣服扒光,牵着她的手撸动阳具,便又肏进她湿漉漉的小穴,

“程英,我无时无刻,嗯,不在想你,每天,每夜……”

“该死的,你是什么东西变得,嗯?狐狸精吧,让我着你的道,勾引我,骚货,肏不死你,老子要肏哭你。”

他温柔的亲吻她的掌心,将她的双脚提起,亲吻她的脚掌,见她配合的将腿分到最大,那可是他的程英,最宝贝的程英,

肏到她哭,满眼梨花泪,肏到她求饶,肏到她紧紧搂住他说还要,

“叫我,”

“张海丰……”

“叫得再骚一点,”

“你,混蛋……”

“不许骂人,叫,快叫!”把他的阴茎拔出来,淫水淋漓,再整根一插到底,淫靡的水声滋滋作响,卵蛋拍打在屁股上在空荡的公寓里引起的回声,让他双目憎红,要变成吃人的修罗。

“张海丰……”软糯的像是京八件里的糖,拉丝的甜。

“叫我林丰丰,快……”将她抱起来挂在身上,一下下的耸立到底,惹她在身上荡出乳波,看得他眼睛都直了,

“林丰丰,你,你不乖……”

“哦?不乖怎么办。”

“罚你站军姿。”

“然后呢,”就想引她说骚话。

“动弹不得,给你口交,”

“.…...肏”,他将她转过身去摁在桌子上,白皙的胴体压在木质的桌面,两只奶子被压到变形,他从后面狠狠地肏入,手还不忘揉捏她的阴蒂,搓揉她的花唇,

“不要了,太深了,都丢了好几次了……”将她拽起来,两个奶子来回翻滚,抬起她的一条腿,站立插入,

程英是一点力气都没了,只能挂在他身上,还要被捏住下巴转过头去和他接吻,两只胸各种被蜜色的大手揉捏,粉色的乳头在他的手指尖翻出花,被他嘬红,嘬肿,恨不能吸出奶来。

“程英,给我怀个孩子,不许再吃药,听见没有,说话。”他像是土匪,肆意挞伐,

“不要……”

“不要?那就一直肏,肏大你肚子,让人都知道程英被我灌满精液,程英的肚子是被我肏大的,好不好,嗯?”他将她反过来,面对着她,就爱看她娇羞的表情。

“你,你流氓……”

“对,我就流氓,嘿,程英被流氓肏大了肚子,程英的小穴一天不吃我的鸡巴,就痒……”

纤细的小手无上他的嘴,捂都捂不住,不得已拉住他的脖颈亲吻,让他如愿以偿。

0031 春雪

两人胡天胡地的折腾到午夜,张海丰泄了三次身,最终是因为俩人忙活大半宿都肚子饿了,才停下欢爱。

“怎么不住东交民巷?住这儿来了。”

“这不挺好的,静,交通也方便。”默了片刻,程英温和地说。

张海丰觉得自己问了蠢问题,以程英的身家还不想住哪儿住哪儿,可眼下……

他的腮帮子鼓了鼓,良久叹出一口浊气。 ? 他有任务在身,这段与世隔绝的日子,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短暂的通讯恢复便各种打听,收到她进京城的消息,他的心早就飞了回来,奈何任务繁重,他走不脱。

每天翘首以盼的等着回营,他好申请假期回来,掰着手指头算日子,生怕她再走了。

可现在见了,觉得她还不如早走了好。

“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