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寄云没有松手,由着他夹紧双腿,这次也没有着急立马掰开傅书来的大腿根,他握住那两只并拢的纤细脚腕,往上抬了抬,举高过头顶,整只艳红薄嫩的穴唇就露了出来,双腿夹紧的姿势显得那枚鼓胀的蕊珠更加突出,他一只手抓紧傅书来的两只脚腕,扼住他的逃离动作另一只手在他腿间轻轻碾磨刮弄花蒂。
“啊--”
指腹一下下搓弄着滑腻柔嫩的肉粒,指甲微微刮过,稍微用了点力气按了按,傅书来就尖叫了一声,浑身颤抖着,花穴喷出了一大股淫水,瘫软在了青年身下。
他被玩弄阴蒂玩到直接潮喷了。
陆寄云还抓着傅书来的脚腕举过头顶,白嫩饱满的屁股正对着他,穴口一股股地往外喷水,花瓣颤抖得不像样子,薄嫩的穴唇因为夹腿挤在了一起,看起来像是只肥美多汁的鲍鱼,鼓胀肥沃,挤压出的肉缝看起来都可爱极了。
他放下了傅书来的脚腕,大手放在腿间,紧贴着整枚软嫩濡湿的雌穴轻轻揉捏,安抚着刚刚阴蒂高潮的美人。
“啊哈……寄云……不许捏……以后不许捏了……”
傅书来被他玩得直接潮喷,阴蒂的快感刺激感觉比子宫高潮都来得剧烈,他身子抖得筛糠一般,穴口还在忍不住往外喷水,火热的掌心贴在整枚外阴上,黏腻的蜜液喷了寄云一手。
脑中嗡嗡作响,阴蒂高潮的后劲儿太大,他好半天都缓不过神来,羞耻和快感让他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眼前是一片雾蒙蒙的白光,他呜咽了一声,推了推那还贴在花穴上的手,双腿乱蹬着想要逃离。
“真的不许了吗?书来其实挺舒服的吧,我捏得不重,真的不爽吗?”
陆寄云笑着凑到他面前,轻轻吻了吻含泪的眼角,舌尖舔过那颗泪痣,看着傅书来颇有些无赖地问道。
青年蓝灰色的头发被洗的有些褪色,最近在向紫灰偏白的方向发展,额前垂落的龙须刘海显得面容桀骜率性,那双丹凤眼里溢满了温柔的笑意,薄唇微微勾起。
傅书来被他看得脸颊发烫,忍不住偏过了头,唇瓣哆嗦着,嗫嚅了小半天,才期期艾艾地开口:“舒服……”
就是太舒服太爽了,承受不住这样的潮喷,觉得自己在他面前丢尽了脸面,淫言浪语丑态百出。
“性事上觉得爽就够了嘛,害羞什么,以后还是可以的,对吧?”
陆寄云凑在他面前,声音里带了几分期待,轻轻拨弄了一下傅书来额前的刘海,眸光甚至都是透亮的。
“好……好吧……但是今天再不可以捏了……”
傅书来被他那双眼睛看得脸颊发烫,好像满心满眼都是他,再容不下任何其他风景一般,发色褪成了偏暖的色调,在灯光下氤氲出了柔和的光晕,这张攻击性十足的面容都软化了几分。
果……果然是蛊人的小狼狗……他怎么就没办法对着这张脸和这样带着撒娇意味的语气说出拒绝的话。
“今天当然不会,现在可以操后面了吗?”
陆寄云笑着握住自己勃发的性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湿透的腿缝,暧昧往下滑动,指尖抵在了濡湿的菊穴口处。
“嗯……可以……”
傅书来被他暧昧又撩拨的动作给羞得脸颊通红,白天给他造成的情绪失落都已经化为了泡影,看着那张温柔含笑却又满含侵略性的面容,恨不得把自己的脸埋进被子里。
粗长的性器完全没入肠穴的时候,傅书来低喘着呻吟了一声,声音缠绵勾魂,长腿也顺势盘在了青年的腰上。
正面紧贴的姿势,陆寄云感觉到了他那濡湿火热的花穴贴在了自己小腹上,臀部高高翘起,肠穴把性器迟的很深,龟头直接抵在了脆弱紧窄的结肠口处。
“呃啊……寄云……”
他环住了青年的脖子,扬起头颅,薄唇大张着,被寄云甫一进入就大开大合的操干顶得呻吟不止,肠肉被剐蹭得发麻发痛,内壁的软肉却不知廉耻地贴服上来,饥渴地吸吮着柱身,被顶得痛了还会颤巍巍地夹人。
陆寄云好像觉得这样还不够,感觉到傅书来抱紧了自己的脖子,就干脆托起他的屁股,把怀中人整个抱起来,半跪直身体耸腰顶胯,把龟头一下下地往窄嫩的直肠深处顶弄,抵着结肠口紧窄的肉环不断碾磨顶撞。
“嗯啊……疼……太深了……太快了……”
傅书来抱紧了青年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呜咽着哭叫呻吟,那根肉刃简直要把他捅穿了一样,粗大的性器破开肠肉,悬空抱起的姿势让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穴上,顶弄得又快又急,他甚至觉得要不是后穴扩张空间不足,寄云恨不得把囊袋都顶进来。
他身子敏感又怕痛,碾磨着结肠口的性器像是要把那里劈开一样,痛感和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整个人都在颤抖,他忍不住想要抬高臀部逃离,却被死死钉在肉柱上,只能依靠寄云托着他的屁股顶弄操干。
腿心的两半穴唇也紧贴着青年坚硬的腹肌上,随着顶弄操干和皮肉拍打,被撞击得发痛,凸出鼓胀的肉蒂被压进去又鼓出来,傅书来不只是后面被顶得又痛又爽,连前面的花穴也跟着一起一股股往外吐蜜液了,把寄云的小腹间沾染得一片泥泞。
陆寄云托着他的屁股,龟头一下下往里顶,他能感觉到书来两片湿淋淋的穴唇紧紧贴在了自己小腹上,正片阴阜又软又滑,温热柔软的触感简直让他热血沸腾。
没有想到悬空抱着操还有这样的意外之喜,相当于是他一边在书来后穴里抽插进出,一边用腹肌顶弄碾压他的花穴和鼓胀的蕊珠,双重快感能让这场性事更激烈投入。
傅书来腿间的淫液泄洪一般,喷薄的蜜液把他们交合处和小腹沾染得一塌糊涂,随着皮肉拍打,精液混合着蜜液被拍打成了白沫,淫靡地糊在穴口和腹间,咕叽作响的水声和他连绵不绝的呻吟喘息声互相应和。
陆寄云只觉得这处肠穴销魂到了极点,里面湿红的褶皱吞吐着柱身,把性器贴附得无比舒服,紧窄的结肠口严丝合缝地吸住龟头顶端,蠕动的内壁好像是有意识的灵活的舌头一般夹弄吸吮。
傅书来的低喘中掺杂了甜腻又带着哭腔的鼻音,他前面已经不知道被操射了多少次,整个人都混混沌沌的,好像是一只发情中的小母猫一样,只知道夹弄阳物和承受操干。
陆寄云抱着他泄了一次,精液浇灌到深处以后,之后又换了坐莲的姿势,掰开臀肉,把蒙着一层晶莹湿滑肠液的狰狞巨物再次捅进肠穴,从背后抱着他继续操干。
“呜……你都……没有不应期的吗……”
傅书来呜咽了一声,才射完他就换了个姿势继续操,之前射进去的精液都被顶到了深处,小腹鼓胀得发痛,接连的抽插操干都快把肠壁磨出火来一般,穴肉发麻发痛,肠液流得止都止不住,结肠口早就被他顶开了一回,里面颤巍巍地含住龟头,委委屈屈地含吮侍奉。
“可以没有,书来里面实在是太勾人了,我忍不住。”
陆寄云的喘息仿佛野兽吐息一般,急促剧烈,胸膛起伏,喉结滚动,抱着傅书来一刻不停地顶撞。
本来是打算歇一歇再进行之后的一场,他们床上的性事几乎是旷日持久的作战,没个四五次停不下来,傅书来嘴上说着疼和不要,可是身子却挺耐操的,对情欲的渴求量也格外大,对他的求欢最后总是半推半就接受了。
“我们之后可以试试新花样吗?”
陆寄云一边抱着他往肠穴里顶弄操干,一边粗喘着气问道。
傅书来被他操得近乎神智昏聩,坐莲的姿势让性器吃得很深,敏感的身子颤抖得止都止不住,只能被青年掐着腰钉在肉柱上才会老老实实挨操。
听见这句问话,他迷茫混沌的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解的神色,还能有什么新花样,就这几周寄云就快把他认知里的姿势都试过来了,狼狗腰力和臂力都好得惊人,刚才抱着他操了四十多分钟都跟没事人一样,现在还能从背后抱着他继续操,傅书来都已经被寄云的体力惊到习惯并且适应了。
反正基本用不着他出力,张开双腿敞着穴挨操就行,除非他想骑乘自己动一动,平时床上简直省心省力到了极点。
“什么……新花样?”
傅书来艰难地开口问道,除了呻吟和喘息,他被操得几乎说不出来话,叫哑了嗓子,开口沙哑又带着哭腔,声音又轻又细,也就陆寄云就凑在他颈侧,才能听清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