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来羞得满脸通红,生怕他揪断了尾巴,那他可能就要靠自己把道具排出来了。

美人掌心抵在青年胸口,身体被顶得一颤一颤的,温热的宫腔里一直承受着性器猛烈地操干,后穴里紧紧裹着震动肛塞,从花穴口流出来的爱液被快速的抽插捣成了白沫,淫靡得糊在两人交合处,小腹又酸又软,几乎快在寄云怀里软成一滩水。

“断了也没关系,肛塞很容易取出来的,你看,兔耳朵都已经掉了……今晚小兔子要被操成我的形状了……”

陆寄云瞧着爱人一双美眸里盈满了水意,眼角泪痣泛着红,心中发热,忍不住就凑上去舔吻,托住怀中人的屁股更加用力往里顶。

“唔……寄云……啊啊……”

傅书来抱紧他的脖子,被浓稠的精液灌进宫腔里,只觉得小腹又满又胀,他忍不住伸手隔着肚皮捂住被灌满的子宫,酸软的宫口抽搐着裹紧龟头含吮吞吃,精液和淫水都被牢牢堵在了里面。

这一晚上他被翻来覆去操弄了很久,最后小肚子都被灌满的精液撑了起来,兔尾巴上面的绒毛被淫水浸染得湿漉漉的,操到中途就已经被揪住拉了出来,两个穴里都被灌了满满的精液。

结束后傅书来捂着涨满的小腹,身上的连体衣都被撕碎了扔在一边,赤裸的身子蜷缩在爱人怀里,穴里还含着那根半软的性器,精液从被撑开的穴口缝隙里缓缓流出来,腿心花瓣被磨得又红又肿,透着淫靡的艳色,菊穴也嘟了起来,里面含着的精液从微微张合的穴口里往外流,整个腿根和臀肉都被淫水浸染得湿漉漉的,身体还在高潮后剧烈颤抖。

“寄云……别摸……好胀……”

傅书来感觉到那只手在自己鼓胀的小腹上摩挲,抓住对方的手臂,不让他继续碰自己的肚子 。

“兔子有假孕反应,宝贝,你这副模样看起来简直跟兔子一模一样。”

陆寄云把掌心放在他鼓起的小肚子上,这次倒是没有再乱摸,安安静静覆在了小腹上。

傅书来红了脸,轻哼了一声,拿起掉落的兔耳朵发箍戴在了青年头上,看着这不伦不类的模样,自己倒是先笑出了声。

“寄云也……很可爱。”

青年这张脸轮廓冷硬分明,不笑的时候锋芒毕露,本来并不适合这种柔软可爱的配饰 ,但是此刻对方眼中满含柔情,温柔缱绻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由着他把发箍带了上去,冷硬的下颌线都软化了几分,英挺俊美的面容与发饰反而有种奇异的配合感。

“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

陆寄云微微红了脸,他虽然不是很习惯被说可爱,但是也没反驳,抱住怀中人,在他颈侧蹭了蹭脸,凑过去亲吻美人微张的唇瓣,勾卷住舌头用力吸吮,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深吻。

1压迫感和侵略性扑面而来/第一眼就被击中/混合反差的魅力

八点半,北京协和医院,心外科办公室。

刚从住院部回来的主治医生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翻阅病例的主任,标准的坐姿,脊背挺拔,他的白大褂穿得格外板正,扣子从来都是从头扣到尾,里面的内搭衬衫也必定会打领带,基本上一周不会重样的。

赵主治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又不好意思打断他的思路。

这是他们心外科的主任,他们科作为全国第一综合医院的王牌科室,自然是不止一个主任的,只是从未有过这么年轻的。

傅主任24岁回国那年就被院长挖过来成了协和心外科最年轻的空降主任,那时候心外已经有三个主任了,他刚回来就隐隐有了大主任的势头,一手手术刀用得出神入化,年轻俊美的杰出青年医生几乎吸引了协和所有小医护们的注意力。

四年前的主任可比现在热情多了,至少实习生的接引工作,他是不会拒绝的。年轻有为的主任去给这帮大四的实习生做思想鼓动工作,总比中年秃头又古板严肃的彭主任去来得更好一点,也能让这帮学生们对未来的工作更有激情。

傅书来在赵成杰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他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了,合上了病例本,抬起头,将额前的刘海拢到耳后,微微勾了一下唇角,他面容清俊,疏星朗目,肤色是温润的瓷白色,右眼下有一颗泪痣,衬得那双细长的柳叶眼秋波涟漪,哪怕是礼貌性的疏离笑容,也能立马往上拉几个亲和度。

“彭主任的思想教育工作还没结束吗?”

温润清朗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打破了冰冻的气氛。

心外科的医生们几乎都是连轴转,忙得走路带风,办公室里没几个人。今天心外安排了十几台手术,副主任和主治基本都不在,只有两个规培生在带教老师桌子旁边写病历,等着时间跟带教老师上台手术。

傅书来下午有专家门诊,本来早上是不用过来的,因为今天科室太忙了,顾不过来新来的实习生,他这才早上八点钟就到了。

至于思想教育工作,没有人比彭主任更爱做了,这人九点半有台手术,昨天还特意说要主持今天的会议,傅书来乐得清闲,干脆连会议都没去。

“应该是快结束了,主任看这次来的学生名单了吗?”赵成杰忍不住问道,这回北大医学部送过来的都是好苗子,他们科室总共分了八个实习生,有四个绩点都在前十。

“看了,第一名的成绩,非常不错。”傅书来点了点头,拿过放在手边的学生名单表,用指尖点了点那个名字。

北大医学院的专业第一名,门门满绩,蝉联四年,知道他们要过来实习,几十家附属医院都快抢疯了 ,最后人家主动选的协和医院,第一轮轮转来心外科。

名字也是好名字。陆寄云,壮志寄凌云,这成绩果然担得起这股青年锐气。

“好苗子是好苗子,只怕是个不好管教的主儿。”另一道浑厚低沉的声音加入了谈话。

是彭主任,今年俨然有科室行政主任之下第一人的势头,他赶着回来做术前准备,会议还没结束就出来了。

“老师,这话怎么说?”赵成杰刚来心外的时候跟彭文辉学习了一段时间,科室内以老师称呼老资历医生是很常见的事情。

“我还没见过哪个第一名染了一头蓝灰色的头发,来协和的一百多号实习生里,就他最显眼。”

彭主任冷哼了一声,颇为不满,古板的老教授哪里见过这样的,能来协和实习的,都是精挑细选从千军万马里杀出来的,仪容仪表自是不必说。虽然没有强制规定不许染发,倒还真没有学生干这个事儿。

染也就罢了,还是这么显眼的蓝灰色,生怕自己不够引人注目是不是。

这是他见过的第一个,而且还是来他们科室的。

傅书来微微一笑,拉了拉左手略有些下滑的白色手套:“实习生带教也是主治来带,至于头发,青年人想染什么都可以,不影响工作就好。”

彭文辉皱了皱眉,看着傅书来,有心想反驳一下,却拿不出合适的说辞,他们科室这个年轻的主任思想比他们三个老主任前卫大胆多了,还几乎每次都是对的,科室一把手田主任还总是护着傅书来,也就这两年沉寂了几分,他们也不好意思再针对他了。

彭文辉转过头,招呼赵主治:“上手术,这台你来做一助。”

都是科室的大主任,赵成杰两边都得罪不起,颇为歉意地看了傅书来一眼,这才跟着彭主任出来办公室的门。

傅书来看着他们出去,倒是无所谓,拿起名单仔细又看了几眼,就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轻缓脚步声。

住院总领着那批实习生进来的时候,领头那个青年确实让傅书来觉得眼前一亮,这个气质,协和确实少见呐。

住院总是刚规培结束的一个博士生女孩子,似乎才到他胸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