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寄云顿了一下,诚恳地问道,他必须要考虑这个问题书来能不能接受,他今天确实被灌酒灌狠了,很可能做完就……
醉酒的人有些承诺是不能信的,他不确定自己能做到,还是不要空许诺了吧。
“那就不洗了,但是明天你要给我赔罪。”
傅书来笑着点点他的鼻尖,蹭了蹭爱人的脸颊,帮两个人擦干净身体,很认真地回答道,眸中蕴着温和的笑意。
“好,我一定认真赔罪。那我们去卧室做,好不好,如果我醉在卫生间,宝贝可能把我弄不到床上。”
“怎么会?我看起来这么没力气吗?”
傅书来捏了捏他的脸颊,他也没有那么弱不禁风吧?虽然床上体力确实比寄云差了点。
“做完可就没力气了,不想让你太累。”
陆寄云笑了一声,突然打横抱起他,稳稳当当往卧室走,傅书来惊呼了一声,抱紧青年的脖子,一路上颇有些提心吊胆,直到被小心翼翼放在床上,这才松了口气。
只怕寄云抱着他重心不稳酒醉摔倒呢,还好,这人现在瞧着没有醉成那样,不然今晚估计做都做不成了。
“书来自己来,好不好……我有点晕,想看你自己动……”
陆寄云埋在他颈窝处闷声撒娇,鼻尖通红,浓睫垂落,握住他的手按在胯间,扶着那根火热的性器顺势抵住穴口,示意傅书来自己坐上去。
“好……那你要帮我扶着……”
傅书来知道他心里难受劲儿没过,努力抬起腰肢,陆寄云一手握着性器,另一只手替傅书来撑住腰,看着美人剥开湿润鼓胀的绵软花唇,露出滴着淫水的窄嫩穴口,慢慢坐了上去。
“唔……好撑……”
傅书来捂着小腹低吟出声,一周没吃这根性器,狰狞粗长还真有点消受不住,他不敢完全坐下去,陆寄云也牢牢托着他的腰,试探了好一会儿,这才一点点往下坐,那根肉刃就顺利顶到了宫口处。
“慢点,宝贝,别顶疼了。”
陆寄云也被这口湿软火热的穴夹得尾椎骨发麻,含笑看着美人蹙眉,凑近吻他,轻轻揉捏撑圆的穴口和周围紧绷发白的软肉,好让他更能适应这种感觉。
“唔……好了……”
傅书来被揉了一会儿,下面紧绷撑裂的感觉已经消失,便大着胆子往下又沉了沉腰,圆润热烫的龟头顶凿着窄嫩的小口,扭腰抬臀艰难地含吮吞吃起来。
“宝贝里面好湿……”
陆寄云爽得后腰发麻,美人主动依偎在怀里自己动,湿热紧致的穴将柱身完全包裹,如红帛一般的嫩肉贴在上面吸吮,层峦叠嶂细密贴服的触感,他心跳如擂鼓,怀中美人柔软娇媚得令他神魂颠倒,酒意迷醉之下竟有种如在云端之感。
“唔……寄云……感觉怎么样,晕的话今天就做一回,你早点休息……”
傅书来伏在他身上起伏,凑近去摸了摸爱人的脸颊,他这次醉意是能看出来的,说着让他自己动,却不像以前那么克制能硬生生忍住,早就开始顶着腰用力凿弄他细窄柔韧的宫颈口了,刺激得他痛呼出声。
零点的时候外面很安静,北城的夜和喧嚣在静谧的住宅区似乎并没有透进来太多,楼层很高,即便楼下有一起跨年欢呼的人声也被淡化,处在卧室里更是只能听到穴里被操出的黏糊水声和彼此喘息声。
“不……宝贝,只一回当然不够。”
陆寄云微微挑眉,酒醉的时候多少是有几分意气的,哪里听得漂亮老婆说这种话。
他抱着怀中努力起伏主动吞吃性器的美人,扣着腰压在自己胯间,开始耸腰顶撞起来,他还没醉到那个程度,被老婆怀疑他的能力这是万万不能够的。
“唔……啊……好深……”
傅书来伏在他身上,加快的操弄比其他自己努力抬臀吞吃的频率可快多了,柱身上连绵暴起的青筋重重磨过穴口,他呜咽着低声抽气,掌心不由自主摸在小腹上,感觉到底下胞宫被一下一下顶到凸起,身子更是软得坐都坐不稳。
“呜……醉了怎么还这么有力气……”
傅书来捂着小腹,腰身颤颤巍巍,胯间男根被操得跟着乱晃,涨得通红的铃口颤颤巍巍吐出清液,子宫被操顶得发酸,宫腔被撞出闷闷的水声,花穴里顶操的性器几乎要把一腔敏感的穴肉蹭起火来,酥麻热烫之感折磨得他浑身发软。
“要是这样就没力气了,那这个漫长的跨年夜就会让老婆失望了。”
陆寄云扣住后脑勺把噙住美人唇瓣用力吸吮,把人紧紧按在怀里,另一只手顺着后腰往下,揉捏饱满软弹的臀肉,往湿漉漉的后穴里探进一根手指摁压开拓。
“宝贝,加几样道具?可以吗?”
粗糙的指腹摁压在前列腺处的软肉上,花穴里还插着一根粗大的性器,互相挤压折磨牵动他脆弱敏感的神经,快感顺着尾椎骨蔓延几乎要涨满,傅书来泪眼婆娑地仰起头来看着爱人,那双幽深的眸中氤氲着野性,这让那张本就侵略性十足的脸看起来更有压迫性。
“唔……可以……”
傅书来在他掌心蹭了蹭脸颊,轻轻点了点头,舒爽愉悦的泪不知什么时候淌了满脸,他低声呜咽着靠在青年怀里喘息,感受着被填的满满的感觉,低声应了一声。
“这个呢,可以吗?今天想把宝贝堵满……”
陆寄云摸了摸掌心细滑的脸颊,拿出一套材质柔软的道具来,在美人湿漉漉的腿心蹭了蹭,上面沾满黏腻的淫水,赫然是一根振动按摩棒,还有两枚乳夹和一枚阴蒂夹,上面还坠着细细的链条,碎钻闪起来很漂亮。
他知道自己过分了,但是好想把他身上每一处都掌控起来,酒意催生下的XP真的很恶劣,他甚至想继续把书来下面两口小小的尿道口一起堵起来,让他今晚不能尿也不能射,只能哭着被自己射大肚子,抱着圆鼓鼓的肚子直哭。
好在理智克制住了,他忍了忍,没拿另外两样东西。
“可以……唔……怎么不拿一整套……”
傅书来看清了他手里的东西,想起来这是一套儿的,被操得晕晕乎乎的,蹭在他胸口轻声问道。
陆寄云呼吸一滞,握着道具的手指猛然收紧,突然失笑,低下头啄吻他的眉眼:“我醉了,你敢让我玩这些吗,真不怕我欺负你?”
他呼吸之间都是酒气,和着浓重的薄荷和乌木沉香气,酿出几分陈酒醇香,嗓音低沉沙哑,似乎是绷紧了理智,也可能已经失控了。
“你会吗……你甚至都不肯让我扶着你吐……像喝了假酒一样,哪有醉……”
傅书来弯起眉眼,被顶得哆哆嗦嗦地的,嗔怪一般看了他一眼,被青年搂在怀里用力又亲又操爱抚了一番,宫颈处被顶得发酸胀痛,这人在他身上颈侧乱亲,好像他是吸引大猫的人形猫薄荷一样。
“哈……今天被他们灌的酒度数都不低,我只是……不想让你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时候。”
陆寄云其实脑子里已经蒙了,眼前也是有些重影的,知道这是傅书来,绷着一根弦,说话却不太能控制得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