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看中这个女孩很久了,长得实?在太漂亮了,尤其晚上灯光下,披散着一头长发,美得惊人。
那琼鼻樱唇,细腰大胸,那纤长细腿,是晚上做梦,梦见了都算美梦的程度,更不提得到人,这种美人中的大美人换作平时,他这样的打工仔连想都不敢想,现在不但可以想,他还?敢做!
他冲着美人过去了,到了那边就见到一个寸发年轻男子突然出现,站在帐篷门口阻挡着他。
封凌正守着人,看她叠被子,就见这个耍酒疯的人冲过来了。
他不但冲过来,更挥舞着手?里的啤酒瓶,对?着年轻男人吼道:“走开!你女朋友现在开始,是我的了!给老子滚!否则老子捧得你脑袋开花!”
“呵,大言不惭!想脑袋开花是吧?”年轻男子吊郎当勾唇一笑。
继而目光一冷,手?一闪,明明有灯光,地下室所有人却没看清那截酒瓶是怎么被年轻男子给夺过去的。
只觉得一眨眼,啤酒就到了他手?里。
年轻男子随后?一插,将酒瓶直接贯头,插在了他头上,让他脑袋当场开了花。
另一个喝醉的酒鬼在看到这一幕时,瞬间吓得一身冷汗,酒醒了,手?一下子松开了何经理?。
当血喷出来的时候,叫嚷着给别人开瓢的男人惊呆了,地下室其它人也惊呆了!
这年轻人,手?好狠啊!
是末世啊!14
见封凌突然将碎酒瓶插在那人脑袋上, 血流了出来,有人见到惊叫出声。
封凌手其实是有数的,头骨最硬, 他避开?了要害,不?过是让对方受些皮肉之苦,插完后,他不?客气地一拳轰向对方肚子, 打得那人惨叫一声, 身体弓成虾状, 再?一脚将对方踢出三米远,让其整个人跪倒在地, 滑了出去,膝盖的裤子在水泥地面?上磨破, 露出膝盖肉, 划得血淋淋,地上留下了两道鲜血痕迹。
把人凑得是真不?轻,位置分上中下三处,无一处不?伤。
这个人头上剧痛, 肚子剧痛, 双膝剧痛, 窝在那里痛得都快喘不?上气了,只能倒在地上像摊烂泥一样呻.吟着。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结束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封凌已?经开?始摸拳头了,他微仰头鄙视地斜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东西, 还不?忘侮辱他一句:“……我说, 就?你这种货色,也想动不?动弄死别人?别说现在没到弱肉强食的地步, 就?算到了那一步,你充其量就?是只弱鸡,被强者欺负的弱鸡!我要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你还想当强者!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重?你够格吗你!回去好好沉淀沉淀……”
什么?人都有!一个山鸡仔子也想当老?大!是那块料吗?
说完他哼了一声,这才回身看向被惊到,优美?坐姿坐在那里手捏被角的叶樱蕾,然后她微仰下巴,意?思是她继续叠被子,怕他个鸟!
嘴里还安抚道:“别怕!”
他特意?用能让这些人都能听到声音说道:“老?子当了十八年道士,手段厉害着呢!学道十八载,飞檐走壁,招鬼画符,刀枪棍棒……对付这些普通人,那是轻轻松松,他们加一起都不?是我的对手,我现在手里还有一双千年鬼棺里取出来的邪门绣花鞋,要是谁再?敢动你……呵,我就?将绣花鞋放在谁的脑门上,晚上就?让他们见识见识倒吊红衣女鬼的厉害……
额得个娘啊!叶樱蕾倒没被吓到。
地下室其它人吓到了,眼睛一个劲儿地盯着封凌与叶樱蕾看,这,这还是个道士呢!
作为国人,虽然封建迷信已?被打倒多年,大家也一直喊着破除口?号,但敢看中国鬼片的人还真不?多,国外的鬼血糊糊的,国人不?一定会怕,只是觉得恶心,万圣节还能画个鬼妆一起出去游荡。
但中元节就?不?一样了,天黑必须回家!不?敢半夜在外面?逗留一点!
就?是这么?的害怕!
封凌将人打得头破血流这没什么?,最多算斗殴,但绣花鞋一出,红衣倒吊女鬼一说,真把一群一米八的老?爷们给?吓缩缩了。
物理攻击就?算了,这怎么?还带精神?攻击的?
何经理咳了声,将被扯歪的衣领拽回来,理了理后,看都没看一眼地上哀嚎满脸血的人,他额头的酒瓶子已?经掉了,头顶几个血洞,躺在那儿也没人管。
这会儿谁管他啊!谁也没动。
“这位先?生,好功夫啊!”他走过去对着封凌笑着夸赞了一句,他现在就?需要有这种本事的人!这种异能人士,相当的可靠。
封凌看了他一眼,倒是语气收敛了些,将手一摆:“过奖了,功夫一般,区区十八年功力罢了……”
叶樱蕾:……
她心里很感?谢这个人能挺身而出,维护自己,保护自己,但有时候,她就?是想莫名其妙的翻白眼怎么?回事!
地上被打的人痛的一直叫唤,封凌打人虽控制了力道,但下手确实黑,把人打得不?轻,至少肚子上现在一大块紫青跑不?了,那痛感?大概就?是一拳过去,五脏移位的痛,有那种被内力打到的感?觉,疼痛会延绵不?绝,持续很久。
听到惨呼,何经理推了下眼镜,跟自己手下最得力的两人道:“……麻烦兄弟,把他拖到到墙角,把头给?包上,让他闭嘴!”
人的本性无论男女,都慕强,何经理虽瘦,看起来弱不?经风,但要知道,自古大军师级别的人物,大多是弱不?经风武力值较低的人,因为脑子好,所以大家都愿意?听其意?见,供其驱使。
历来能驾驭力量者,大多都是头脑过人之辈。
有人服他,自然是听他的。
很快那两人将地上的人拖到了一处无人的角落,两人心里暗骂,喝点猫尿发什么?酒风!但凡他不?是对着何适发疯,对着别人发疯,看在跟着自己的份上,何经理都会帮他一下,这下好了,他直接要干何适……
你说干谁不?好,非要干何适,这真的合适吗?
他们匆匆搬进来,手里也没有什么特效药,只能弄点酒店劳保床单布给?他头胡乱包扎一下,然后骂了句:“你小点声。”然后将其扔在了角落,自生自灭。
其实那个角落还有一个人,就?是二十四人里唯一的一个不?是酒店工作人员或顾客的那个人。
这人从昨天开?始就?不?对劲了,晚上浑身哆嗦,牙齿打颤,似乎发冷,何适还让人送过去两床被单,因为他没有床垫,只能睡地面?,冷的话可以用被单裹着睡。
但没想到今早就?脸色通红,这会儿身体还不时地抽搐一下,似乎很疼的样子。
看着不?对劲,他们回去跟何适低声道:“经理,那个人……”他们指向那个本地人。
“……他不太对劲,好像发烧了,身上皮肤通红,胡言乱语的……”
何适朝门看了眼,摇了摇头:“我们准备的东西有限,没有发烧药,弄点凉水吧,给?他物理降温,困在地下室,没有办法。”也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