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善仿佛大梦初醒,急忙回应,跑来他的身边。
姜琢玉绅士克制,明善慢慢对他卸下防备,原先的排斥心理也消散许多,和他相处时也不只是低头装鹌鹑,也会和他笑着聊天,但内心深处始终对他有些抗拒,仅仅把他当作兄长的朋友,并不对他许多暧昧示好表示回应,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搪塞过去。
张远志前段时间跟人闹矛盾,一拳打落同学门牙,被鉴定为故意伤人致十级伤残,还是姜琢玉派人将此事压下,替他交了医药费写下和解书,原本要被退学的严重事件,被姜琢玉彻底化解。他感激地要给姜琢玉下跪,面前的年轻人坐在学生会办公室宽阔的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用锃亮皮鞋顶起他全是眼泪鼻涕的脸,笑:“你可要好好报答我啊,大舅子?”
他在明善面前温柔贴心,在长辈面前懂事负责,在自己看不上眼的这帮小跟班面前才暴露本来面目,阴鸷无情,忽冷忽热,阴晴不定,像是逗狗一样将他们来回戏弄。
张远志连忙点头:“我这就回去跟她说,你等我……您,您等我!”
他回家跟明善提起此事,说了千万遍姜琢玉是如何只手遮天,给他帮了多大一个忙,又是如何如何喜欢她,说来说去一句话,要明善把自己送给姜琢玉亵玩。张远志彻底放弃为人的底线,卑微恳求,强硬威胁,和明善大吵一架,女孩哭着说他是变态,神经病,要打电话告诉爸爸妈妈,把他气得理智全无,将她反锁在房间里闭门思过。隔着门又听见她大哭,更是头大,在她房门口怒踹七八脚,差点把房门踹碎,明善彻底被吓住,终于止住哭声。
张远志心情郁闷,出去跟朋友喝酒大发牢骚,无非是妹妹太不听话,像姜琢玉这样的人能看上她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高香,扭捏作态,烦人烦人!几个朋友也都大声附和,他们自己不是女人,便幻想若是自己变成女人该如何迎合男人肮脏想法,如何靠着身体步步高升,以为天底下成功的女人全是陪睡上位,谈话内容何等恶意无耻,下流猥琐不提。
喝完酒回家已过四个钟头,张远志醉意熏熏站在明善门口引诱:“小善,你到底去不去?你听哥哥的话,哥哥怎么可能害你呢,你说实话,哥哥欺负过你吗……小善,小善?”
他听不见回应,以为女孩还在闹脾气,假惺惺叹气,开门坐在她床边继续叨叨,说了半天才发现女孩昏睡的样子有些不对,眉头紧皱,面色通红,伸手一摸额头滚烫,怕她出个好歹,立马把她抱起来准备往诊所跑,但在出门的那一瞬间,张远志突然停了下来。
酒壮恶人胆,他抱着因为发烧而浑身无力的妹妹,突然想:既然醒着的时候不愿意,昏着的时候不就好了?更何况男女情事,本就不需要女人出力,明善躺着享受就完了。至于姜琢玉,张远志不免露出一个猥琐的微笑,终于男性直觉爆发,他并不相信姜琢玉还能把持得住。届时生米煮成熟饭,哪里还有明善说话的份儿?张远志大笑,仿佛成为姜家大舅子的美好未来已在眼前,丝毫不考虑自己妹妹生病虚弱,高烧不退的事实,一心只想前程。
张远志拨通姜琢玉的电话。
姜琢玉从家中匆匆赶来,喂她吃下退烧药,自己抱臂站定,真是差点忍不住要笑出声。
有趣有趣,实在是有趣,这天底下居然还有这样的哥哥?从小到大想要巴结他的人数不胜数,但被人这样讨好还是头一次碰见。要说张远志和他哪个更混蛋一点,他实在难以评价,张远志发烧的妹妹送到外人手里破处,自己拿着钱跑出去花天酒地,而他对着虚弱呼吸的女孩毫无怜悯,看她痛苦喘息,性器无情勃起,为她解开衣衫脱得精光,伏在她身上亲吻。
姜琢玉舔她唇角,舌头探进去,勾着女孩滚烫唇舌吮吸,又去摸她小巧稚嫩胸脯,他手掌冰凉,被烧糊涂的女孩享受这种低温,神志不清地抱着他缠吻,主动挺腰供他玩弄,发出舒爽的闷哼,姜琢玉听了情热,又觉得可笑,贴在她耳边说话,仿佛情人呢喃。
“你怎么会这么惨啊?”姜琢玉含笑问。
大少爷·本相(破处)
热。热到仿佛置身火炉,下一秒就要缺水或者因为空气烧灼而窒息而死。
退烧药在快速发挥作用,明善开始疯狂流汗,浑身滑得都要抓不住,脸上汗珠乱滚,颈后的黑发被浸润得潮湿一片,贴到皮肤上,凌乱的色情。她烧得头脑昏沉,呼吸急促,嗓子干涸,胡乱呼救:“哥哥,妈妈,爸爸……我想喝水。”
姜琢玉正低头吮吸她身上小巧乳房,闻言从善如流起身,含住水杯清水低头喂她,看她张嘴急速吞咽,又被他勾着舌尖玩弄亲吻,包不住的水从嘴边溢出,痛苦喘息。她发着烧,口腔里面热得吓人,舌头探进去的时候简直要被捂化,于是男人把手指探进去搅弄,享受手指被她湿滑口腔和小舌头包裹的快感,捧着她的脸含吮她上唇,逼她发出呜咽求饶声。
“我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妹妹,还是女儿?”他低低询问,但并不期待她会有什么回答,亲了几下之后安抚之后就低头继续舔奶,她皮肤白皙细嫩,现在浑身滚烫,一身皮肉简直让他爱不释手。男人冰凉的双手在身上色情抚摸,明善不知道自己被人猥亵,却享受这种降温的舒爽,把洁白的胸部主动献上,又抓着他的手在身上游走,成为男人的取暖设施亦不自知。
姜琢玉跪在她身上,看平日里清纯柔弱的女孩此刻神志不清,主动抓着自己的手让他随便摸,哀哀呻吟,性器勃起,贴着大腿根部重重跳动,他笑:“宝宝,勾引我啊?”
公寓面积不大,父母不在,主卧由兄长一人独占,小小的副卧则由明善居住。房间窄小,只能容下一张单人床,一方书桌和一个衣柜,实在逼仄。单人床如果是明善这样体型娇小的女孩睡下也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姜琢玉生来四肢修长,又常年健身锻炼,趴下去吻她时背部肌肉漂亮鼓起,像座黑沉沉的山一样将女孩整个笼罩,半只脚露在床外,有些不爽。
“你家太破了,真不想在这里玩你。”姜琢玉有些郁闷,只好把女孩抱坐起来,让她靠在墙壁上,对着自己分开大腿,一边低头摸她粉嫩的穴口,把冰冷的手指插进去肆意搅弄,看女孩痛得哀哀哭泣,看得眼睛都红了,一边又充满情欲地说,“但是你估计更不想去我家。无所谓,反正你哥哥把你送给我了,在这里做完带回家继续干逼。”
明善未经人事,下面骤然插入手指,又痛又冰,终于清醒一瞬,睁开眼发现面前有个男人,但始终看不清人脸,感到畏惧恐慌,以为家里进贼,哭着叫:“哥哥,有坏人……”
姜琢玉被她逗笑,好容易在下面摸到一块小小凸起,是她的敏感点,指尖一弯一扣,快速抖动手腕,抓着她大腿根部逼迫她合不上腿,又腾出一只手给她把眼泪从眼眶里挤出去,按着她的头,让她自己看小逼瑟缩高潮,阴唇颤抖,喷出一股透明水柱。
大手整个包住她阴户,分开阴唇,来回摩擦,掌心纹路把脆弱阴蒂压得颤抖,明善被莫名情潮控制,害怕地往后躲,但后面又是坚硬的墙壁,退无可退,直接被男人再次摸到喷水,两次高潮,头脑完全失控,都忘记如何呼吸,嫩红舌头吐在外面,小狗一样散热。
姜琢玉吻她失神小脸,低声说:“你哥哥才是坏人,你哥哥连让妹妹卖身的事都肯做。我让你爽,你还倒打一耙,没良心。”他其实并未生气,但有心管教她,想要给她一个教训,大手不轻不重地在她穴上拍了一下,如此柔嫩的地方被扇打,明善痛得啊地尖叫,刚高潮过的小逼又被刺激到潺潺流水,把身下的床单浸湿一大片,布料摸上去都滑手。
“不是口渴吗?控制一下自己啊,别流那么多水了。”姜琢玉调笑,本想下去用舌头给她口出高潮,但她实在太敏感,随便玩几下就要喷水,他还真有点担心她缺水晕过去,他虽然趁女孩意识模糊在她身上发泄性欲,但男女情事又不是独角戏,她昏过去了他可没那个兴致继续操逼,于是只好作罢,有些可惜地说,“明天带你回家舔。”
女孩双腿大张,馒头缝下流出甜蜜淫液的小穴也对他张开,不知羞耻,好似等他直接干入,他看得眼热,但又不肯暴露自己的急色,听她在耳边柔媚喘息,经过滚烫口腔呼出的热气打在他脸上,看她闭眼承受发烧痛苦,似乎对即将要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勾得他蹂躏欲旺盛,扶着性器,用龟头戳她的阴蒂,咬着她唇舌含混色语:“跟宝宝嫩逼打个招呼。”
硕大龟头终于干进穴道,光进去一个头他就爽得要死,里面又紧又滑,因为女孩发烧还热得吓人,热到他都感到一丝焦灼的疼痛,激得他根本控制不住,也不管之前想的可怜她发烧还要被操所以慢慢顶开她的逼的想法,直接冲进最里面,把她重重压在墙上,感觉鸡巴上那些缠绕的青筋都被里面滚烫嫩肉吸吮包裹,过分强烈的快感,加之终于把女孩搞到手的精神愉悦,简直爽得脑袋都发懵一刻,抱着被活生生痛到清醒的女孩低沉喘息。
“啊啊啊啊……好痛,不要插我,走开啊……”明善刚刚因为高潮而红润的脸瞬间变得煞白,看到自己浑身赤裸,被男人压在墙上操逼,更是崩溃。她连色情片都没有看过,打游戏有未成年人身份限制,现在却被哥哥的朋友奸淫,顶开处女膜,插到子宫口。
明善今天过得浑浑噩噩,白天和哥哥吵架,被关在房间里吓到高烧,都还没有好好休息,又被哥哥出卖,不知道兄长跟青楼妈妈一样打电话通知男人,我妹妹现在孤身一人,你就过来玩好了。连烧都没退,还在混沉状态又被弄醒,发现自己被一直恐惧排斥的男人干破小穴。
她痛得直掉眼泪,亲吻她嘴唇的男人说这个姿势不好用力,把她整个人推倒,仰在床上,她被灯光晃得眼睛酸涩,反而把身上面容冷漠俊朗的男子疯狂神色看得更加分明,被他周身阴鸷气压吓得都不敢哭,小口小口用嘴巴喘气,调节呼吸。
“你搞什么?”在她身上肆意抽插的男人突然离开她的乳房,嘴角牵着一丝银线,皱着眉看她,原来明善调整呼吸全身肌肉都在用力,鸡巴被她一通乱夹,差点就要射出来。姜琢玉不悦地拍她屁股,警告她:“不许这样,我在操逼呢。”
不许这样又是哪样?明善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被他教训,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气得用手抓他的脸,哭叫:“我都说了不要插了!痛死了,滚开,不要亲我!”
姜琢玉险险躲过,直接把她双手压在头顶,冷笑:“你哥哥把你卖给我了,我凭什么不能插?”他红唇轻启,伤她自尊,“我只是用一块手表就把你买下来了,你凭什么跟我装腔拿调。你哥哥现在拿着手表换的钱在外面花天酒地玩女人,他搞的那些妓女跟你有什么区别?不过是她们卖的人多,你只卖给我一个人而已。”
姜琢玉一边抽插,在她耳边暧昧喘息,看她痛苦落泪,一边继续说出恶毒刻薄的话:“小婊子,这样不乖,早知道第一次见面就该把你拉来操了。陪你玩几个月了,还不够?”
明善哭得咬牙颤抖,姜琢玉看她如此难过,更是兴奋,狂乱舔吻她脸上眼泪,把她嘴巴整个包住吮吸,让她几乎在窒息状态下被干进子宫,被精液烫得两腿在空气里乱蹬,发出仿佛被凌迟的模糊尖叫,手指都快在墙上磨到破皮。
姜琢玉性欲得到发泄,不再施加暴行,从她身上起来,把她抱坐起来,怕她反抗还是把她手腕牢牢控制住,另一只手在她下面不断抠挖,把乱七八糟的交合体液全都弄到床上,摸得到处都是,看到上面的血丝,心中满意,低头吻她:“还好你是第一次,不然……”
明善被迫缩在男人怀里,抽泣,恐惧,都不敢问不然怎么样。
姜琢玉很快重新硬起来。他从小受尽宠爱,一切都随自己心意来,和明善第一次做爱就想玩后入,把她翻过去,让她跟个小母狗一样跪在滑腻不堪的床上,揽着她的腰不让她直接趴下去,自己挺胯在肿胀的穴道里放肆抽插,直接把明善干得精神恍惚,满床乱爬,他就跟在后面追,干到最后她脑袋一下一下撞在墙角,被粗暴的性爱折磨到咬着手指崩溃大哭。
他终于射精,意识清醒时女孩已经承受不住地滑倒,脸整个埋在被子里,好像连喘息都不会了,腰上全是他掐出的青色痕迹。上半身趴倒,下半身倒还是老老实实跪着,白嫩的小屁股被他下腹拍得红肿一片,下面的穴不断缩动,挤出含不住的精液,滴答落下。
她被过分强势的性行为吓坏了,被男人抱在怀里还神色呆滞,过了一会儿突然剧烈呼吸,胸膛快速起伏,两只奶子在空中划出淫荡痕迹,看得男人被未拔出的性器又硬,她对此毫无意识,吸入氧气,呼出二氧化碳,全心投入,好像还在学呼吸的小婴儿。
真的好像被玩坏的飞机杯啊。姜琢玉无奈地想,终于良心发现,轻拍她后背安慰:“呼……吸……呼……吸……善善,鼻子也要喘气啊。”
过了五分钟,明善终于意识清醒,看到自己坐在男人怀里吓得立马就要逃走,被姜琢玉抓着手腕亲吻,神色温柔,“好点了吗?对不起,我吓坏你了吧?”
她还以为姜琢玉是玩弄人心的好手,搞什么巴掌蜜糖这一套,还在心中告诫自己千万不能被他哄骗,结果姜琢玉语气平静:“我也不想这样对你,但是操你太爽了,我根本控制不住我自己,你发着烧,下面的穴太热了,又紧又滑,吸得我好爽。”
明善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姜琢玉继续说:“如果你之前乖一点,我也不至于忍成这样。所以你到底为什么不喜欢我呢?追你这么久,陪你玩那些小把戏还不够吗,非要让我向你哥哥买你。”他把女孩脸强硬掰过来,舌头伸进她嘴里缠吻,口水粘腻,含混道:“不过你哥哥也是个傻逼,一块手表就把你卖给我了,你哪里只值一块手表?你可是我的宝贝,价值连城。”
他对明善如此重视,明善却始终不接受他的追求,他从小到大,想要什么东西,下面的人早就千方百计为他找来,他并不是盲目自信的男人,但在她面前起码装的也算不错,却碰见明善态度如此坚决拒绝,不免感到疑惑:“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不喜欢我?难不成你恋丑?”
明善被他盯着,无比恐惧,终于说出实话:“你看我的眼神让我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