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抑的欲望终于能够释放,龟头朝天,肉穴狠狠往振动的阳具上一坐,喷射的快感如电流刺进骨髓,爽得方遇长吟出娇媚的尖叫,精液噗噗噗地往上喷,又砸到了他脸上。
方遇靠在门上,慵懒舒服地闭眼喘息,他的屁股还坐在假鸡巴上,软肉被来回按摩,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牧迟把烟头掐灭,手伸向下面
“把衣服解开,让我看看奶子。”
一提这个方遇就绷了一下,他慢慢恢复精力,边解开扣子边小声骂:“变态。”
牧迟有被可爱到,下一秒就看见方遇拉开胸前的衣领,两颗艳红乳头的挺立在空气中,被两颗小圆珠打横穿过,中间还连着一根坠满宝石的锁链。
牧迟这个杀千刀的,在全球巡演前,还真依照先前的约定,给方遇打了个乳钉。
方遇当时怕得要死,手脚并用地要爬走,可想而知,不仅抓回来被鸡巴打屁股,还在高潮的时候被钻穿了乳头。
牧迟盯得久,半天才说:“捏乳头给我看。”
“我才不捏!”方遇就是受不了牧迟这命令人的语气,仗着人不在跟前就开始反骨。
牧迟眼睛黑沉沉的,“那我飞过去给你捏。”
还没反过来的骨头又被翻回去了,方遇又难受又委屈,“太疼了,捏得不舒服。”
“乖。”牧迟就是吃方遇软下来的模样,“我教你,你就不疼了。”
躲是躲不过了,方遇认命地摸了摸自己的胸乳,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照着牧迟以前玩弄他的动作,把自己的乳头掐得火辣辣地疼。
“方遇,看着我。”
手机里男人掏出了自己的肉屌,戴着扳指的手正冲着方遇上下撸动,那硕大的龟头还在往外溢精,方遇感觉自己都尝到了味道。
“边用那东西操自己,边给自己揉奶,嗯?”
方遇听话地抓住身下还在颤抖的假睾丸,扯出来的时候水声粘腻,方遇忍不住发出了淫荡的闷哼。
牧迟在那说:“想象操你的是我,用龟头顶你的前连腺,手也别停,去揉你的奶子。”
“嗯,嗯,嗯,啊……”方遇张开嘴,舌头含着口水滴到了胸口。
红肿的前连腺被顶弄着发情,方遇撅着屁股,噗嗤噗嗤的水声从撑大的穴口缝里挤出来,打湿了地面。
“插进去,用力,去碾你的骚肉,能感觉到吗?我在操你的逼。”
巨大的肉棒猛地挤破柔软的内腔,娇嫩的媚肉顿时炸开淫汁,振动着搅得一塌糊涂。方遇看见牧迟粗壮的肉棒硬在自己眼前,滚烫炽热,在喷洒热气。
“唔嗯嗯嗯!”方遇叼住自己乳夹的锁链,下巴一仰,两枚红乳被骤然扯尖,红肿得像青稚少女的双乳一般,盈盈当当的似乎有奶水。
“唔嗯!唔……嗯哼……”
方遇失神地看着手机里的肉屌,两只手抓住不停振动的睾丸,往自己里头疯狂撞去。他一边叼着自己的乳头,一边操干自己的小穴。
假睾丸学着拍打柔软的臀肉,淫水挂着柱身连根拔出,又野蛮捅进。方遇回想着男人狠力蛮干他的模样,屁股冲着镜头摇晃,两腿往外掰,大腿根都被疼得酸胀发抖,激上大脑的快感也随之而来。
“啊啊,啊,啊……哈啊……哈……”方遇好像听到牧迟说了什么,他朝镜头张开嘴,舌头挂着锁链,口水湿湿嗒嗒地往外淌。
“乖孩子。”他好像听到牧迟这么夸他。
被侵犯凌辱的媚肉终于被操到了头,摊开身子任由舔舐,乖巧温顺,还会吐出娇气的媚叫,叫着叫着就又裹紧身子,痉挛发抖得要被操死了。
方遇后穴一紧,乳头又被紧紧扯住。他绯红的身子绷在半空中,肉屌死死推进腔口里,随着方遇压长的淫叫,一点点爱液从结合处蹦了出来。
牧迟看着眼前软塌塌的媚肉,腮帮子收紧,精液弄脏了手机。
方遇躺在地上,肉逼里还夹着假屌,那玩意哪怕把方遇不停玩上高潮也不停歇,贴着他的菊穴把屁股震响。
方遇躺了很久,起身第一件事就是把假阳具扔到墙上,结果一回头发现视频没关,牧迟一直在看着自己。
一阵心虚害怕,方遇先说:“你还要干嘛?”
牧迟其实也挺高兴那个玩具的下场,说:“没什么,只是想你了。”
他们才分开不超过十个小时。
方遇回避牧迟的视线,警告他,“全球巡演才开始,你答应过我不喊停的。”
牧迟觉得好笑,方遇怎么每次都学不聪明,嘴上却说:“嗯,我答应过你的。”
“那没什么事我先挂了。”也就等了一秒,牧迟这边就黑屏了。
平生被人这样挂电话,牧迟还抱着手机不放手,想了方遇很久。
直到时间差不多了,牧迟才整理了下衣服,推开了沉寂的房门。
走廊外有吵杂的人声,牧迟走到拐角,正好能看见大厅宾客如云。
富丽堂皇的大厅有人赌博,有人喝酒,大家都出自名门贵族,打扮精贵,妆容华美,谈笑间无不是讨好和试探。而被推崇的歌星却像个玩偶一样,孤零零地站在高台上挥舞着躯体,余不了名贵一点视线。
此情此景,谁还会知道这是他父亲的忌日?下头每一个面带笑容的人,都是为了来悼念他父亲的死。
家里唯一的血亲走了过来,长姐牧嘉问:“怎么不下去玩玩?”
牧迟没说话,牧嘉又笑着说:“忘了,你没兴趣。”
作为回敬,牧迟问:“嫂子还好吗?”
牧嘉好笑地偏过脑袋,“好得很,最近都出奶了。”
牧迟又想到了方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