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豚被人弄得晕乎乎的脑袋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口奶怎么就进了饲养员的嘴里,他带着哭腔顺着人的话说:
“呜......书上......书上说要七八个月的时候才能有奶......不要再玩了......”
阮尔用指尖隔着布料夹他的奶头,下身也开始一下下往生殖腔里戳,“怎么这么慢啊,江随?等到那时候我会饿死的。”
“我帮帮你好不好,嗯?书上说alpha的信息素能促进孕夫产乳呢。”
江随被人玩得泪流满面,那还能听得进他到底在说什么虎狼之词?他弓着腰潮吹喷水,肉屁股一颤一颤地收缩抖动。阮尔放开他的乳头转而用两只手去玩他的屁股,大手陷进软肉里又捏又揉,像是揉弄一块刚刚发酵好、需要排气的面团。
他最受不了江随这种软乎乎任人玩的样子,alpha本性里那点施暴欲全都被他勾了起来,于是阮尔抬高他的屁股,用右手结结实实地在那已经被自己揉红了的肉团子上打了一巴掌,然后贴着他耳朵问:
“嗯?好不好啊江随?你怎么不说话?”
本来就有点呆现在被人一操就更傻了的水豚捂着自己揣着崽的肚子,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他刚被那一巴掌拍得去了一回,此刻小腹里正一抽一抽地痉挛喷水,哪里搞得清阮尔又有什么坏主意。
饲养员被他夹得也有点受不了,他重重挺腰破开那吸着他不放的软肉,大手又往另一半肉屁股上拍了两下,“说话,江随。”
江随蹬着腿“嗯嗯”地点头,尚在不应期的水豚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折腾,他大口喘气,从脸颊到胸口皆是一片通红,太过了,实在是太过了,他觉得自己仿佛被榨干了身体里的全部水分,可生殖腔里的水液却还是一波一波地涌上来。
“要死掉了,呜呜我要......要死掉了......”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怜兮兮地求他让自己缓一下。
可阮尔却拍着他的屁股较起真来,他问他怎么能舍得死掉,怎么舍得留下自己一个,自己就要饿死了怎么没有奶给自己喝。
江随晕晕呼呼说不出话来,阮尔却在那边自顾自地开始嘟囔:
“我帮帮你好不好,嗯?帮你快点出奶,然后每天都过来给我喝好不好?”
“早上起床时喂我吃早餐,中午去办公室喂我吃午餐,晚上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掀开衣服在沙发上喂我喝奶。”
“因为涨奶胸也变大了,上班得穿beta专用的小胸罩别人才看不出来,奶太多我又不在只好去卫生间里叼着衣服把胸罩解开,用吸奶器把奶吸出来等我回家喝。”
“快出奶吧江随,再不出奶宝宝的爸爸就要被饿死了。”
阮尔越说越兴奋,鸡巴不断在小小的生殖腔里快速进出,激起水花来。
江随感觉到alpha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一跳一跳,他知道这是阮尔即将成结射精的前兆。可怜的水豚捂着肚子哭着开口,他说他已经满了,已经装不下了,他带着哭腔求alpha不要再射进生殖腔里,已经够多了。
阮尔虽然早就彻底变态可神志还很清醒,他摸摸江随鼓囊囊的小肚子,知道他的确吃不下更多。于是alpha压着腰快速怼了几下,逼着江随又痉挛高潮了一回。
他闭眼享受了一会儿柔软穴肉抽搐着绞紧鸡巴的滋味,待江随不再颤抖又伸手拍了拍那已经红了的肉屁股,让他夹紧里面的精水不要外流,而后才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驴东西抽出来。
他还没射,alpha的性器又粗又长,头部胀红精口翕动,此刻因兴奋充血而青筋暴起。他硬着鸡巴跪倒江随身旁,抬起他那已经被弄得不能看了的睡衣前襟要他叼住含好,而后挺着自己的鸡巴就往江随那红彤彤的两个果子上撞。
他按着自己就快涨爆的龟头去蹭江随的乳尖,将自己的腺液全部抹在他肉乎乎的小乳包上。硬挺的乳尖被糊上了一层透明的粘液,滑溜溜地摩擦着alpha最敏感的前端,时不时还会陷入大开的精口,阮尔只觉得自己热得更厉害,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江随陷在被子里,看着这淫靡又情色的景象不知不觉间微微张嘴,连舌头吐出来了都不知道,他双腿绞紧,听话地夹着肉屁股,可腰却不自觉地轻轻摆动。
alpha就快射了,阮尔呼吸沉重性器跳动,他握着自己的鸡巴狠狠地在他的奶头上蹭了两下,而后精关一开,把那浓厚浊白的精液全都射在了水豚的小奶子上。即使已经发泄过一次,alpha的精液还是异常的多,他在江随胸口连着射了好几股,直到那两个小果被埋得看不见了才抖着鸡儿心满意足地停手。
江随被那浓厚的性味熏得软软乎乎,被抱进浴室时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他像个洋娃娃一样任人摆弄,被擦干洗净送进被窝里时才发觉今天alpha没给他清理小穴。
吃了个饱的饲养员闭着眼把人搂进怀里,大手伸下去摸他的屁股,低声说体液交换得等精液里的信息素全部被吸收才算结束。可怜的水豚担心刚换的床单再被弄脏,只好夹紧屁股、兜着那一腔热精在alpha的亲吻和安抚下进入梦乡。
可怜的小江单身二十几年好不容易谈了个恋爱(虽然自己并不太清楚什么时候开始谈的),可对象却是个实打实的老变态。此刻,就让我们安静下来,默默地为他的床单祈祷今后一切顺利,不要因为清洗过于频繁而脱线坏掉就好。
第80章 八十
江随醒来时已经快11点了。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床单上形成一条刺眼的光带,屋外隐约能听见孩童的欢笑声,大概是小区里的孩子们正在草坪上玩雪。
他眯着眼蒙了一会儿,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被人搂着。阮尔今天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提前爬起来去厨房准备早餐,而是搂着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里睡得天昏地暗。
江随有点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卷毛,alpha虽然身强体壮可到底也不是铁打的,这段时间的连续加班还是让他遭了不少罪。
咳咳,当然昨天晚上也有好好“加班”呢。
虽然被窝里暖暖和和很舒服,可水豚先生已经睡不着了。他轻轻拨开alpha的胳膊,试图从床上爬起来去楼下找点吃的。可就在江随站起身的瞬间,屁股里黏黏糊糊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全流了出来。
水豚吓了一跳,马上冲进浴室里打开花洒,想要把身上黏黏糊糊的液体冲掉。可生殖腔里的精水实在是太多了,一时半会又没法全排出来,江随只能站着等它流完。
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灯暖也被开到最大,不一会儿浴室里便变得雾气腾腾。江随待肚子里的东西流得差不多才去伸手去拿架子上的白色浴花给自己打泡沫,可刚一动弹,只感觉浑身上下的肌肉撕裂一样的疼刚刚他只顾着处理屁股,这会儿才真正意识到身上的痛处。
他忍着痛给自己的上身打了浴花,可却无论如何也弯不下腰来。身体的零件像是被重新组装过,每一处似乎都还没适应好自己的位置。于是他只好咬着牙扶着用来摆放洗漱用品的架子,抬起一条腿来给自己打泡沫。
阮尔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怀里软软乎乎又好闻的抱枕突然不见了,感觉不对劲的饲养员没一会儿就醒了过来。床铺空了半边,倒是浴室里传来一阵阵水声。阮尔打着哈欠连内裤都没穿,就这样大大方方地遛着鸟打开了浴室的门,结果一进来就看到揣着崽崽的水豚金鸡独立,试图尝试高危动作。
他赶忙过去把他扶住,让他把腿放下。接着他拿过浴花,蹲下来给他擦洗红痕未褪的小腿肚。
阮尔从脚踝开始,慢悠悠地往大腿根上进发,洗到肉屁股时还不顾江随不用了我刚洗好了的阻拦执意要扒开他的臀肉检查。
他给江随身上涂满泡沫,又把人抓到自己怀里用他当香皂给自己洗澡,江随害怕他又要起火,赶快哄着人转身过去给他擦背。
alpha这一性别,由于基因原因本身就比其他两性更容易长肌肉,而阮尔又常年保持着不错的健身习惯,因此背部格外宽厚结实。
江随拿着浴花轻轻地把泡沫打在他的背上,阮尔的肌肤偏白,此刻正在暖黄色的灯光下闪着细腻的光泽,可若是仔细看,那上面却有不少细微的、猫抓搬的痕迹,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出点别样的暧昧与情色。
江随仔细研究半天才反应过来那到底是什么,他红着脸快速地给人打好泡沫,力求将那些羞耻的痕迹全部覆盖。水豚一弄完就把浴花扔给alpha,自己则拿着花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洗好了澡裹着浴巾冲出浴室。
被孤零零一个人留在浴室的alpha有点失望地扁了扁嘴他还想让江随给他洗洗胸口,再洗洗小腹,再洗洗......
阮尔冲好澡下楼时,小江已经在厨房热牛奶了。刚切好的吐司被塞进面包机,装着果酱和肉松的玻璃罐也已经开好了瓶。江随听见响动转头看去,一句马上开饭了还没说出口便被alpha的打扮惊得咽进肚里阮尔只围着浴巾便下了楼,头发上的水珠顺着脖颈流进他胸口前那道不浅的沟缝,汇成一股顺着肌肉的纹理向下晕进浴巾里。
饲养员先生一大早饭都不吃就开始玩孔雀开屏,可想要勾引的观众却对这美色无动于衷。江随愣了两秒,然后眨巴着眼睛一脸茫然地开口:
“阮尔,你不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