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晕晕乎乎地抱着空袋子,任由饲养员先生在边上拍他的后背,缓解他因为吃太饱而打出的嗝,江随这时才想起到底忘了点什么自己还没跟上司请假呢!因为不是omega也不是alpha,这个假期只能从年假里走。阮尔发情期一般都要三四天,还好最近公司没什么大任务,明天又是双休日,请个假也没什么大不了……老实的社畜水豚想着想着,没一会儿就开始眯起眼睛点头他体力消耗太大,这会儿胃里有了东西便又开始犯困。
啊,一定要打电话请假。
这是江随再次睡着前唯一的想法。
那么水豚真的幸运的逃过被锁起来的命运了吗?
当然是没有。
江随抽搐着坐在阮尔身上,从腿根直到脚尖都抖个不停,暖黄色的灯光照在水豚的小腹上,让那一小片被体液浸湿的肌肤泛着油光,再往下,是江随挺立着的性器和柔软的阴囊,一条暗红色的麻绳绕过阴囊下方,将阴囊分割成两个饱满涨红的圆球,最后,细绳在江随的性器根部缠绕,将根部牢牢束缚后被人系成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江随被“锁”了起来。
此时的他正大张着腿跨坐在饲养员的腰腹处,屁股里还夹着那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软下去的鸡吧。
“你昨天射了太多次了。”饲养员说,“射太多次不好,江随。”
“我来帮你省一点。”
可是阮尔的动作可一点都不像他说得那么好心,他握着江随涨红的性器,手指顺着青筋在龟头系带处轻轻拨弄,间或用指尖在江随的马眼处扣弄搓揉,却又每次都在江随即将登顶时放开手,眯着眼睛享受他因为刺激而不断缩紧的内部。
江随难受得红了眼眶,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是太折磨人了,他想要高潮,想要痛痛快快的射出来,可根部被绳子锁着,性器的刺激也不够,阴茎越来越涨,前端的龟头甚至开始涨的发红,老实人可怜兮兮地抽着鼻子求,并多次试图自己疏解失败后别无选择,只能从别处自己找乐子他支起腰来试探着上下动作,一下一下缩着穴让鸡吧往前列腺上撞,身体里的驴活儿又大又粗,每一下都能狠狠地碾过前列腺。水豚得了趣,动作越来越快,最后竟真的坐进了自己的生殖腔里毕竟被操了一天,已经比之前开了不少。狭小的腔内还含着昨天灌进去的浓精,厚重的精水随着他的动作泄出来,弄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湿润。
江随坐在人鸡吧上上下晃,肌肤相贴又相离,一片泥泞的下身发出响亮的水声,骚得水豚先生耳朵通红。他终于学会了如何骑马,没一会儿就如愿以偿地去了一回。潮吹的生殖腔似乎连着性器,在最后一波淫液吐尽后,江随涨了一晚上的阴茎也终于淅淅沥沥地淌下点薄精。
自食其力的水豚高潮一结束便一头扎进了饲养员的怀里,可这样一处活色生香的戏码却没能打动发情期里变态的alpha,阮尔抱着他顺了一会儿气,亲亲江随还闪着点泪光的眼睫,声音又沉又哑:
“江随,我们说好了不能再射精的。”他说。
“如果绑起来还不行的话,我们只能试一试别的方法了。”
银色的,细长的小棒前段是略大一点的圆球,因为被涂抹了大量的润滑液而变得粘粘糊糊。这根怪异的银棒被一只戴着医用橡胶手套的大手操控着,前端的圆球轻轻地在江随的马眼处剐蹭摩擦,试探着慢慢深入在饲养员宣布要“试一试别的方法”后,江随就被人调了个个抱在怀里。他的龟头被抹上了大量的润滑油,阮尔熟练地揉捏爱抚让他的马眼很快绽开小口,圆球反复试探数次,在再次续加润滑剂后最终成功地挤进了江随的尿道口。
水豚无法控制地发抖,小穴连着腿根一起抽动。他张着嘴却叫不出声来,
酸涨麻痛地感觉在他脑中炸开。之前也不是没试过这种玩法,可是被绑着插还是第一次,细细的银棒试探着缓缓插进尿道深处,抵住前列腺慢慢地摩擦,没几下江随就控制不住地要去握阮尔的手阻止他继续动作这种玩法太刺激了,他实在是遭不住。
可惜水豚势孤力寡,反抗不成倒是被人掐着腰操了个痛快,前后两处一同刺激前列腺让江随叫都叫不出来,他想支起来身子想逃跑,却被人按在床上贴着屁股抵着前列腺操。阮尔一手握着尿道棒一手捏着他的屁股揉,厚实丰满的臀肉似乎生来就是为了被人把玩,他用手掌抓握揉捏,甚至轻轻地抽打,江随被人刺激得浑身发抖下身发麻,阴茎抽动却被尿道棒堵着射不出什么东西,低端两个被麻绳捆绑的圆球简直涨得要爆炸。银棒在他脆弱又敏感的尿道里一下下摩擦,火辣辣的近似疼痛的快感让他哭着哼哼出自己都辨认不清的字符,生殖腔一次又一次抽搐着潮吹,可前端还被细绳和银棒死死地锁住,江随在摇摆的巨大快感中呜咽出声,终于拼凑出一句能被人理解的求饶:
“阮,阮尔......不行了......呜呜,我要死掉了......”
可禽兽依旧是禽兽,阮尔附身亲亲他的鼻尖,温温柔柔地开口:
“可以的,江随乖,不会死掉的。”
于是江随呜咽着感受alpha在他身体里又一次成结,大量的精液撑开他狭小的生殖腔,悉数灌入藏在尽头的隐秘子宫,迷蒙里似乎又什么东西飞快地一闪而过,可他还没来得及仔细回味,阴茎里的银棒就再一次发难,将他拖入似乎永远都不会完结的高潮里中。
第43章 四十三
下雨了。
秋雨淅淅沥沥地下,落在黄叶上的雨滴迸溅在浮着一层暖雾的玻璃上,屋内,暖黄色的照灯被人拧开,橡胶手套被搭在水槽旁边的不锈钢架上沥水,煤气灶上放着一尊瓷白底梅花样图案的小砂锅,缕缕香气顺着砂锅盖上的透气孔蔓延到这间小屋的每一个角落,气流浮动向上,随着人开门的动作,香气弥漫到主卧,床上的水豚在睡梦里吸吸鼻子,闻到了自己已经想吃很久的,炖排骨的味道。
啊,对了,冰箱里还有排骨呢。
雨天阴暗,屋内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阮尔借着光看江随,也不知道这只水豚梦里究竟梦到了什么好东西,脸颊一动一动正嚼得欢。
饲养员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用手背碰了碰江随脸上被自己养出的软肉。
怎么办,阮尔想,怎么这么傻。
要是被人偷走就遭了。
睡梦中的江随动了动,红润的简直要破皮了的乳尖便从棉被里露了出来,他的胸口直至下腹还留着大片的吻痕,脖颈处更是不堪,alpha的牙印一个叠着一个落在他退化的腺体处,简直是要把那一小块肉咬下来。
发了情的alpha和野兽没什么区别,他抱着他亲,抱着他操,射不出精来就逼着人尿,大量的精液让江随的小腹鼓起一个圆弧,生殖腔因为被操了太多次,原本隐秘的肉环口也已经合不上。到了最后几次江随连尿都没有了,只会抽动着无法勃起的阴茎干性高潮,他趴在阮尔身上小声哭,语无伦次地嘟囔着自己要死了马上就要死了,可屁股却像是开了闸,潮吹的淫水和alpha成结灌入的大量精液顺着腿根的嫩肉往下淌,阮尔亲他的耳朵,一边哄他说着什么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的鬼话,一边把自己再次胀大的驴东西塞回江随的肉屁股里。
他翻身压在他身上,把他的腿搭在自己的肩膀,摸他被自己精液填满、灌大的小腹,看他因为自己恶意的下压揉按而流出眼泪,蹬腿想逃又逃不掉的可怜样,终于满意地笑了出来。
折磨他,爱他,想要永远保护他,更想要一口吞掉他。
要如何才能度过那些坎坷与磨难,到往金色的永远?
江随真的太累了。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榨干汁水的夏果,所有的汗液、精液、尿液似乎都已经流尽了,可阮尔的发情期似乎依旧看不见结束的迹象。
他抓着江随的手往自己湿淋淋的鸡巴上摸,用龟头的棱角磨他指缝间柔软的嫩肉,让他虚虚地握着手滑动着磨蹭自己阴茎上爆开的青筋,教他如何刺激沟壑处敏感的嫩肉,江随羞耻得恨不得干脆晕过去了好,可敏感的身体却随着alpha的动作一同震颤,早已咽不下的小穴也跟着一张一合凑热闹。
可被惯坏了的饲养员又怎么能如此轻易满足?他从被窝里掏出江随的脚,用胀起的龟头磨蹭他敏感的脚心,将性器分泌出的黏液沾满他脚趾间的每一处缝隙,让他用足底碾着自己的阴囊上下摩擦。
这种程度的刺激并不能让他射出来,却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心理快感,他拉开另一只腿,在江随肉乎乎的小腿肚上咬了两口,这似乎是alpha在漫长的演化后依旧残留的某种原始的动物性,天生捕猎的野兽或许只有通过啃咬与亲吻才能宣泄自己心中那些奔涌的感情。
阮尔玩够了脚又去玩屁股,他抓着江随的屁股不放,用臀间的软肉揉按挤压自己的鸡巴,一下下暧昧地磨蹭会阴和合不上的穴口。
他只磨,却把江随磨得一直出水。生殖腔里的精液实在太多,可怜的beta早已经含不住,可饲养员明显不满意,他用犬齿叼着神态迷蒙的水豚的耳朵,轻声说:
“江随,你怎么这样。”
“都流出来了,我再帮你弄进去好不好。”
所有的生命,都诞生在那个温暖,神圣而又淫荡的地方,那里是潺潺的溪流,那里是宁静的海,那里是永远温暖,永远幸福的港湾。
阮尔觉得自己像是第一次喝某种掺杂了酒精的碳酸饮料,兴奋在每一个细胞间炸开,他把头埋在江随的胸腹间吻他的味道,香的,诱人的,寄宿着他一切欲望与幻想。
躺在床上的这个人是他一切性欲与爱的开关,是他连接天堂与人间的链扣,是他一切或朦胧或直白的性幻想的根源,是他从年少时起午夜梦回间残存的不愿醒来的美梦。
他是他的神,而他是神脚下日日夜夜跪坐膜拜的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