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恂被安婉之带回皇宫,严攀和徐环的婚礼继续进行,拜完天地一切尘埃落定,不论如何他们已是上天认定的夫妻了,任何人都拆不开了。

宾客不知发生了何事,气氛依旧是热烈喜庆的,这让两人沉到谷底的心升回来了些,不过终究是被打搅了,徐环被云香扶着回到新房,严攀在外面招待宾客,由夏淮作陪。

徐环在新房里不禁想着,这究竟是什么事儿呢,两次婚礼都要毁在一个人的手上,她心生愤恨却无可奈何,只盼着严攀早些回来商量对策。

所幸严攀回来的很早,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但不算太浓,多半是让夏淮挡了酒,想到这个她又开怀了些,让一朝太子挡酒可不是谁都能有的面子。

见他回来,徐环拉着他要问今天的事情,却被他用食指抵住嘴巴道:“不去想那些了,来,我们先饮了这杯合衾酒。”

他拿起酒壶为自己和徐环各斟满一杯,然后递到她面前,徐环欲言又止最终只是默默接下,与他交颈而饮。

这样的姿势会让两人靠的很近,徐环嘴巴里和鼻子里都是辛辣的酒味,她自己也晕晕沉沉的,突然想不起原本要问他些什么了。

她的酒量太浅了,不过浅也有浅的好处,比如一杯酒就能让她在某些事情上特别大胆。

徐环静静看着严攀的脸,俊秀的五官,英俊分明的轮廓,怎么这么好看呢?

嗝,这么好看的儿郎是她的了,该从哪里下手呢?她伸手摸摸他的脸,又划过他的唇,眯了眯眼睛,就这里吧。

一口咬上去,呀,咬得重了,他吸了一口气,于是伸出舌头来安抚的在他柔软的唇上舔一舔,严攀趁机张开嘴留住她的舌不让走,当成这是极其甜美珍贵之物轻柔的舔吸。

徐环哼了一声,她动情了,闭上眼睛享受严攀的伺候,小手扒开他的衣襟灵活的溜进去,摸到他胸前凸起的小石子轻轻拧了一下,然后不等他反应又向下游走,严攀腰腹间块块分明的肌肉被她光临了个遍。

严攀只觉得下身一凉,裤子已经被她脱掉了。他心里哭笑不得,对她的主动又惊讶又受用,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肿胀的巨龙硬挺的翘在胯间,徐环低头看了一眼,惊呼道:“它,好大。”惊奇的样子如同孩童见到新鲜的事物。

放在平时定是要羞的不得了的人,此时好奇的伸出手在上面摸了摸,肉茎在她掌下激动了颤了颤,她连忙握住它,道:“不许动!”

严攀被折磨的闭上眼睛,忍耐的闷哼一声,覆上她的手带着她在上面来回套弄,胯骨忍不住的耸动,又被她不难的叫停,嗔怪道:“我知道了,你不许动。”

厚重的外衣被脱下,露出里面薄如蝉翼的寝衣,美好的胴体若隐若现,严攀屏住呼吸,声音都变得粗重了,“阿姐,你做什么。”

徐环要做什么其实已经很明显了,因为她自己小腿一蹬,亵裤落在地上,双腿分开的跪在严攀胯间,花液从私处滴落在巨茎头部,穴口抵在上面磨蹭。

严攀红着眼睛,呼吸粗重,哀求的看着徐环:“阿姐给我吧。”两人在床榻间的角色掉了个个,徐环掌握了主动权,她扬了扬脖子,颇为骄傲的看他一眼,在他臀上捏了一把,“也不准叫。”

说完她撑着身子往下坐,然而只进去一点,徐环就停住了,他实在太过巨大了她被撑得难受,淫液顺着棒身直往下流,严攀的额头都冒汗了,徐环也觉得这样不行,上不上下不下太过难受,心一横猛地身子一沉到底。

“啊……”她吟哦着,这姿势太深了,她试图抬起身子但又无力的落下,这一起一伏间磨的严攀要哭了,爽哭的。

握住她的腰,哄一哄在自己身上趴伏着的人,“阿姐动一动啊,我要忍不住了。”

徐环不甘心的又抬放了几次,事实胜于雄辩,她没有在上面的体力。

把脸埋在他胸口,闷闷的说道:“哼,还是你来吧。”

严攀就等这句话了,马上反客为主将她压到身下,沙哑着声音说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虽是这么说的,严攀今晚并不想像往常一般化身虎狼将她吞吃,今晚是他们的洞房之夜,应该有些不一样。

唇吻遍了她的身体,每到一处就勾起一簇火,最后从腿间往上舔去,来到一处秘园前,覆了上去。

徐环猛地夹紧双腿,却合拢不上,只能哭叫着道:“别,那里脏。”

严攀闭眼吸吮的啧啧有声,含混道:“不脏,甜得很。”舌尖用力往里顶,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肉芽上按压揉弄,徐环低泣起来,双手紧抓身下的被褥,没一会儿身子猛地抽搐颤抖,花穴里喷出一股透明的水儿来,严攀不嫌弃的咽了下去,然后咂了咂嘴。

起身吻住徐环,“阿姐也来尝尝自己的味道。”高潮后的身体稍微一挑弄就颤抖不已,严攀沉腰挺入她的身体,温柔而有力的动作起来。

这一夜,没有失控的情欲,只有极尽的温柔。整晚,严攀都在用身体讨好徐环,身体的快感成了其次,这只是一场爱人之间的厮磨,心里上的快感半点也不比身体上的差。

做到最后徐环哭了,不是因为身体上的刺激,而是心里的熨帖和感动,她战栗地抱住严攀的身体,在他耳边低语:“我有说过吗,我好爱你,阿攀。”

她感觉到他的身子一僵,然而他不说话,如果不是身体里的冲撞越来越强烈,她会以为他根本没有听到。

最后两人一起攀上巅峰,两人的身体都没有平静下来,空气中只有激烈的喘息声和情事的味道。

徐环听见他说:“你终于是我的了,阿姐,不对现在该叫你娘子了。”徐环甜蜜的应了一声,礼尚往来的说:“现在你也是我的夫君了。”

奇怪的是严攀的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迟迟不肯抬头,徐环推不动他只能轻声道,“起来,我要叫水了。”

他迅速的起身道:“你别动,我去。”

徐环敏锐的看到他的眼白微红,眼眶也红彤彤的。

她心里一酸,是说不出的滋味,心中叹道:得夫如此,夫复何求啊。

醉春风(1V1)归宁宴

归宁宴

“他已经看见我的脸了,怎么办,他为什么会来?”心里压着事情,天蒙蒙亮徐环就醒过来了,没想到严攀也睁着眼睛,眼中布着鲜红的血丝,该是一夜没睡,徐环依偎过去,忧心忡忡的说道。

严攀伸手拦住她的身体,轻吻她的额头,声音低沉而温柔的说道:“无妨,从今日起你我寸步不离,任谁也带不走你。”

然而整整三日宫里没有传来任何消息,徐环去问严攀,他说道:“听说他自那日起昏睡了整整三日至今未醒,不过应该与我们无关,他自南苑坠马之后身体就大不如前。”

这是他宫里的眼线递出来的消息,至于外面早已被封锁了消息,那日见过夏恂的人都被警告封了口,那一场荒唐的闹剧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严攀提议道:“不然我将你送到城外避避风头,过些日子再接你回来。”

但徐环死活不肯答应,她振振有词道:“他醒来之后肯定要到处找我,找不到少不了要为难你,他原本就忌惮你,到时候少不了要拿你做文章,若他用你威胁我,我定然还要回来的,这样岂不是一场无用功?不如装傻到底,你我已经礼成,那么多人都见过了我的脸,我就是惠和,他那我们没办法。”

无论严攀怎么劝,她也不肯走,他也只好作罢,说道:“好吧,你我夫妻一体,就共患难吧。”

他们将每时每刻当都看得弥足珍贵,当真是一时一刻都不愿意分开,吃喝坐卧都在一起。

天气渐渐暖了,院里的凉亭派上了用场,徐环喜欢在暖融融的日光下看书,坐在凉亭里,日光斜射进来,又有微凉的春风拂过,煞是悠哉。

每当此时,严攀总是紧挨着徐环一起拿本兵书来看,时间长了徐环嫌热就会推开他,严攀就取来佩剑在院中舞上一段,兴起时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