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环难受的扭动起来,屁股主动往后耸动,“嘶……”严攀被她扭的差点交代出来,连忙按住她的腰不让他乱动。
这下她没办法了,竟然断断续续的啜泣起来,“快点,阿攀……”
严攀俯下身,炙热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烫的她轻哼一声,他含住她的耳垂,下身依旧不快不慢的动着,给她一点刺激但是永远不让她满足,他沙哑的她耳边问道:“阿姐想让我更快一点?”
“嗯……”
他奖励似得发力挺动两下,她立刻舒服的叫出声,严攀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大手包住她的肩膀轻轻抚摸,蛊惑似得说道:“那你告诉我,这几天都和谁在一起?”
徐环不肯说话,他就像刚才一样如法炮制,撞了几次她老实下来,带着哭音说道:“我说……是夏淮……”
“跟他一起都做了什么?”
这下不管他怎么故意刺激她的身体都不能让她开口说一句话。
严攀只好放弃,将心中怒火发泄在下面,狂猛激烈的性事整整持续道深夜,徐环的身体软成一团,花心都被撞得软烂都不肯再说一句话。
他低吼着将子孙液灌进她的身体里,直到射尽了也不肯出来,粗壮的茎身即使疲软也足以将被操成一个圆洞的花口堵住,直到他拔出去的时候,里面的浊液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徐环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不说话,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滴,不知是汗还是泪,双颊上不寻常的红上未退去,严攀知道她还醒着,小心翼翼的凑到她耳边,说道:“要我去叫水吗?”
谁知道她眼都不睁将脸偏到另一边去,严攀泄了火,人也不犯浑了,这时候才想起后悔来。
他连忙软声软气的问:“阿姐生我的气了?”
徐环终于睁开眼睛,眼波含怒似嗔看得他心又是一荡,她自己没想的这许多,她恼怒的说道:“谁教你用这事儿磋磨人的?”
严攀无辜的坐起来,露出满是抓痕和咬痕的上身,说道:这怎么能叫磋磨呢,夫妻情趣,阿姐不舒服吗?”
她俏脸更红,支支吾吾的不说话了,严攀更乐,俊脸凑到她眼前,道:“你也舒服,我也舒服,何乐而不为?”
“我说的是你问的那些话。”她怒道,拍掉他又不老实的手,威胁的看着他。
他老老实实投降认错:“我以后再也不说了还不成吗。”说完又小声喃喃道:“明明当时很热情的。”
“你再说!”
“不说了,再也不说了!”严攀谄笑凑过去,亲了一口她的唇,咂了咂嘴感觉没亲够,又亲了一下。
这一来二去两具光溜溜的身体又擦起了火,徐环半推半就的被严攀缠着又弄了一次。
床头打架床尾和,这事儿也算是翻过去了,严攀也不再缠着徐环问夏淮的事情。
只是他每每想起梅林里徐环跟夏淮站在一起的时候心无芥蒂的笑靥,他的心就忍不住发慌,尤其是夏淮那一张跟夏恂相似的脸。
徐环当年就是相中了那张脸,他好不容易让夏恂露了真面目又来了个冒牌货。
谁能有他惨?
徐环依偎在严攀的怀里昏昏欲睡,听见他真切的说道:“阿姐觉得夏淮长得好看吗?”
她只觉得他这醋吃的没头没尾,但他本来年纪就小少不得要哄一哄,遂搂住他的下巴亲了一口,道:“不好看,谁长得都没我家阿攀好看。”
严攀一喜,心情立刻变得极好,心情变好的结果就是一夜美梦,更加难得的是第二天一醒来,徐环竟然还在。
他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身子,小声道:“你今天不出去吗?”
徐环不耐烦的打开他的手:“出去什么,事情早就办完了,昨天最后一天。”
严攀一愣,傻眼道:“完了?”
徐环不理他翻身背对他自己睡了,严攀自己傻眼。
这醋,他白吃了?
想去搞一本同人骨科,仙三阳葵
醉春风(1V1)有美人兮
有美人兮
燕朝的官员近日以来大多听闻了一段风流韵事,据说当今圣上得了一绝色美人,不仅姿容超凡脱俗且才艺卓绝,琴棋书画无一不通。
相传是圣上夜游赏花之时巧遇此女,当时便惊为天人,遂邀她执手相伴而游,最后赏花变成了赏美人,第二天这女子被封为婕妤,赐住昭华殿。
宫内上下一时哗然,自从昔日宁贵妃因故被贬,皇帝便淡于后宫,一个月只翻一两次牌子,众妃嫔皆跃跃欲试妄图趁此机夺得帝心,却都怕万一触了霉头,故而皆无所动作,众人正观望时却被一名不见经传的宫女抢了先机岂能不气?
不过大多数人都还算理智,知道新封的婕妤圣眷正浓不敢冒犯,偏有几个不长脑袋也不怕死的偏去寻人家的晦气,也怪她倒霉正巧被皇上撞上,新婕妤倒没说什么,皇上倒是先怒了,直接将那莽撞的妃嫔打入了冷宫。
这下大家算是都明白了,皇上是真护着这个新人,便也都安了心思,又回到之前平静无波的状态中了。
新封的婕妤姓安名婉之,人也如名字一样温婉安顺,得了盛宠她也没骄纵,这份宠辱不惊也让夏恂另眼相看。
这一日安婉之正在昭华殿里写字,突然宫人禀报皇上来了,她不慌不忙的起身相迎,夏恂见了她笑道:“远远就看见你在写字,在写些什么,让朕也看看。”
她的字迹娟秀而清逸,夏恂夸过好几次她的字美,让他觉得十分熟悉但是想不起来。
他低头看去,只见纸上抄了一首诗,注意力被最后两句吸引过去,‘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夏恂看着这两句话失神,直到安婉之小声的唤了两声才将他唤醒,她含羞带怯的问道:“皇上看着这两句出神好久,是想到了什么吗?”
他苦笑着摇摇头,他只是发现自己终于想起安婉之的字和谁相似了,她的字构和神韵和徐环极为相似。
“你这字是谁教你?”他指着纸张问道。
安婉之答道:“没有特意学过,最开始临摹颜真卿的帖,后来写着写着便有了自己的心思。”
当初她好像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