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毒蟒一击未得,转身甩尾又来。潮湿的黑瘴席卷而来,似听嘶嘶蛇信愈发靠近。天枢一手护住病心,并指如剑。毒蟒巨口掀开一刹,天枢怒喝一声“剑去!”身后剑气破势而出!正是好妙的剑法,刹那之间极巧斩入蛇口之中,正将七寸断破!

毒蟒悲鸣一声,极其痛苦地扭转巨身。却见鳞片尽碎,逐渐遁作一条小蛇仓皇而逃。

天枢略舒一口气,心口紧弦一松,才察觉自己肩膀血流不止。

病心伸手捂他伤口:“小叔叔可还好?”

“无事……”天枢抵剑回鞘,歪身坐在泉眼旁一块青石上,自解了上衣来看。

病心见他半边身子尽被鲜血染透,便褪了兜帽在泉眼之中拧湿,准备将血擦净好检查伤势。

粗糙的兜帽乃事纤麻织就,打湿了泉水贴在天枢身上倒衬托得他肌肤温热细腻,是极精健的。修仙之人根骨清奇,何况天枢乃是修剑道,身型颀长而匀称,窄腰宽肩,甚是俊美。

病心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称神界第一美男的麒麟她也睡得再熟不过,但也不得不暗道天枢资质绝佳,果然有仙缘。

不过,这血擦干净了,却显出不妙来。病心细看了看天枢肩膀:“小师叔,你可有修过身法?”

天枢黯然摇头:“未曾。”

“你这伤口已然愈合,肌理之下隐有红纹流窜。”她伸手沾了沾伤口闭合处残留的一丝蛇涎,轻嗅之下隐有暗香,“那蟒有毒,却不似烈毒。如此快速愈合伤口,更兼暗香……”

天枢隐觉不妥,呼吸渐沉。病心手上纤麻擦过的每一寸地方都在发烫。

病心微微挑眉,轻咳一声:“以前我在家时,家中神……仆人偶尔带回来坊间的话本故事,读给我听。”陆崖最爱这些故事,时常拿来惹她。她没想到有这么巧的,“这个桥段最是俗套,偏都爱看。小师叔,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你仿佛中了淫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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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毒(H,花芯被磨到流水)?

她本是不了解这些的。蛇性淫乱,其毒最凶,这还是从青丘那儿知道的。

青丘本是狐仙之族女君,与她很是投缘。飞升之后便来了欲海作仙官,平日两人聊聊天上地下哪个神官活儿狠,哪位仙君腰身好,一来二去便以姐妹相称起来。

青丘事阴阳交媾,又修合欢,男仙君都尊她一声青丘菩萨。病心时常笑她:“哪里是菩萨,怕是夺命的妖女榨人精气的鬼”。

青丘就道:“神姬姐姐莫要取笑,我是没有姐姐的媚骨神身,惹得郎君们魂牵梦绕。只得用那蛇毒、淫果的,骗些仙官们的阳元来尝了。”

是了是了,那时青丘小瓶子里装的,就是这等青色的蛇毒。

眼前天枢呼气已带白霜,浑身热得厉害,眼角因情起而发红,勉力拂袖,声音已然喑哑:“你……快走!”

病心回头看看浓雾障气,又看看眼前男人:“小师叔若金丹内焚,仔细走火入魔。那时候,谁也别活。”何况如今她不过凡胎肉骨,进入毒沼生死难料,略一思忖:“泉眼水流清澈寒冷,小师叔不若进入水中运气调息,或会有所化解。”

天枢已耐至极限,推开病心,转身便扑通一声投入冰冷的泉水之中。

“小师叔──”病心追上两步朝泉眼之中探看,只见漆黑的月色之下,水流渐渐荡漾开几圈涟漪,深不见底,哪里还看得见人。

稍待了五息,却还没见天枢起来,唯独看见一件轻衣徐徐浮上水面。

病心暗说不妙,伸手往水里捞人:“小师叔?”

却见水中猛然伸出一只手,哗啦一声将病心拽入水中。

冰冷的泉水中贴上来男人赤裸而发热的身体。还不待她看清,只觉得唇齿被蛮不讲理地撬开。

天枢的嘴唇是柔软而温热的,舌尖却霸道又灵巧,强取豪夺般篡取她的味道。

“唔……”病心略是闷哼一声。

她声音细弱而甜腻,整个身子柔若无骨,好似要化在水中一般。分明说十八年岁,腰却如蛇般细,玉白的胸脯软得要命。天枢情欲染得双眼发红,整个脑子里只叫嚣着一个念头。

操她。

修长的双手不由分说地探进被水洇湿的衣裙,她双腿细滑的触感就像是丝绸。

病心骤被吓了一跳,不想这淫毒如此猛烈。又觉背后男人火热的物事又硬又烫,弯刀般地抵在臀缝儿间,越是拗挣,越是陷进去。

寒冷的水温却熄不了他的燥热,依稀可以看见天枢宽阔的肩头水珠蒸起了白雾。

“小师叔……”病心唤他一声。

这一声让他似乎回闪了零星的清明,他的嗓音低哑又危险,似极力在寻找最后一丝理智,“……给我一剑,快走……”

他忍耐欲望的样子太好看。宽阔的胸膛和颀长的脖颈因情欲而紧绷,湿漉漉的黑发贴在匀称的肩背,呵出暧昧的白烟。那泉水荡着细微的波纹,不断漾在他精致的喉结上,在晦暗的月光下反射出色情的光泽,瞧着极是可怜。

病心耳畔是他低沉的哀求,心中一软,索性依了他:“小师叔的剑可是抵在人家腿芯里,这剑柄好热……”

她话楚楚可怜,懵懂无辜又甚是淫乱。天枢听来,披靡雷霆般的撩拨,脑中一片炸响。他伸手握住顶在病心腿间的阳身,往上顶入柔软的肉缝,双指挑开宛如蜜桃般多汁的肉唇。

那饱胀的阳首刮蹭顶弄着敏感的花蒂,天枢自背后衔住病心的耳垂:“叫师叔。”

“师叔……”病心受用,软嗔了一声,“嘶……师叔的剑柄很粗,蹭得那花蒂很痒……。”

天枢分明能察觉到身下秘出溢出的淫液,粘腻又温热,渐渐化开在冰冷的泉水之中。他俯身咬住病心的脖颈,抬起她玲珑的腰身,略一着力,将她按在泉眼旁一块儿冰冷的青石上。

病心甫被压下身子,胸口红软的乳首摩擦在粗糙的石台上,微微生疼。她还未来得及起身,身后的天枢却反桎住她的手腕:“莫要乱动……怕弄疼你。”

她的秘处极美,两瓣花唇带着湿漉漉的泉水还淅淅沥沥地往石台上滴落着,嫣红的缝隙溢出涟涟的淫液,在月光下一览无余。

天枢的理智终是崩塌如山倒。

先入的是阳首,吻在狭细的花隙上。身下的小人儿香软娇小,那处却紧致得销魂。方顶入一寸,便挤出淅淅沥沥许多浪液,惹来她一阵娇吟。旋即便觉紧密的蜜肉旋拥而上,将整个阳身不断朝里吸吞。那销魂处层叠温软,竟方一挨着,就要逼他缴械般受用。

“小师叔,慢些……涨……”

他慢不得,这般滋味贪也不够,一贯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