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心大抵是全天下最知晓他把戏的人。颀长而滚热的阳物深深捣在腹中,不消一会儿便难耐得很,小穴里不断渗出黏腻的情液,顺着青筋暗布的阳身淌在他精健的小腹上。他偏一动不动,要诱她认错告饶。

病心不接他的招,旋动着水蛇般的腰,轻轻套弄着他的分身。蜜肉极有技巧的包裹着他,徐徐旋着不同的角度轻转。

陆崖隐忍着微微蹙眉。

病心占得上风,眼底落了笑意,身下欲拒还迎般摇摆,手却极挑衅地去掐他还沾着淫液的胸膛:“尽来挑唆我。都伤成这样起不来床,还如此得不知收敛的模样。倒是我听说呢,北漠有专给贵胄妇人取乐的马侍,是不是你如今这幅模样?”

人间的确有这“马侍”一说,还是曾经陆崖说给她听的荤话。

北漠民风开化,男子在外立业建功抑或求仙问道,女子则常年守在家中。自有夫君一去数十年的,纵有青春年华无处挥霍,便渐渐时兴起豢养身强力壮的年轻男子作侍从。有侍奉出行安全的随侍,也有陪伴一日餐三的近侍,自然也有暖榻抚慰之用的寝侍。

而其中最秘辛而春艳的说法,便是所谓的“马侍”。

0047纵马(H,被陆崖射满了)

所谓马侍,与旁的又有不同。

是有男馆专程训练需身体精健,孔武有力、耐力极佳的年轻男子以培养为马侍,用以侍奉高门大户的贵胄妇人。

因贵妇人们金枝玉叶,身份有别,不能被随意唐突。则上等的马侍则会被绑住手脚,蒙上眼、堵上嘴,教其“不动、不看、不说”,被抬入女子闺寝以寻欢作乐。因马侍不能动弹、说话,宛如一个木鱼般的泄欲之器,则多是骑乘取乐,便称为“马侍”。

又有说法,各家男馆为争夺贵妇客人,则还有竞马一说。譬如马侍皮肤欲是野性蜜麦之色越是良马,性器一个时辰不疲视为上等云云。

病心拿马侍来戏谑陆崖。

陆崖不恼,偏微抬手,附在她耳畔:“是。我是神姬的马侍,是神姬调教的玩意儿,是神姬取乐的一根木鱼鸡巴。”他蛇信般的舌尖扫过病心的耳垂,轻含着她小巧柔软的耳垂,“若我一日当真战死,烟消云散,万万年之后还有来世。我要做你床头放着的一截玉先生,日日夜夜插在你的穴儿里。”

“嗯……”病心轻声嘤咛。他微微抬起身来,以一个极刁钻的角度顶在她最经不起操弄的软处。

他即便是受伤,却有最精健的腰腹,缓缓摆送身下的热物,磨得病心微微屈卷起脚趾。

“受不住?”陆崖得逞般眯起眼眸。

“啊啊……”她被这轻微而细密的顶弄插得有些昏眩。若是往日大开大合的肆意交欢,到底能落个热烈的抒解。可眼下这般徐徐地挑、缓缓地磨,让病心有些吃不住起来。

他有伤在身,到底是动不起干戈。偏那挑拨太过撩人,病心终究是抵挡不住,纤纤玉手十指紧扣住他早就等待的掌心,玉臀缠绵地耸动起来。

果如传闻中一般,骑着马侍一样,病心自知自己的身体何处是最快慰的,哪里又是柔软沉溺的。只将躺着的陆崖作那床榻间亵玩的物事般,愈快愈烈的套弄。这样想着,便有更多倒淫液渗透而下。

二人的呼吸是一同急促温热起来。

“陆崖……”病心扬起精致的下颌,额角沁出密密的香汗。身下的雪臀食髓知味般不住扭送,嫣红的水穴裹着粗壮的男器不断吞吐。

“嗯?”他似乎格外柔情一些,些微有些喑哑的回答她。

贝齿轻咬着唇瓣,病心拉过他的右手,指尖儿掠过他粗粝的指腹,引着他往身下探,几是命令般:“取悦我。”

他意味深长地轻笑一声,璀璨的金瞳饶有兴趣的望着她绯红而发热的脸。而那蛮横的手指,却毫不客气的掐住湿漉漉的花核。

他温柔揉捏它、狠狠搓弄它,甚至微微吃痛地反复拨弄。而他的左手食指与中指并剑,探入病心微张轻吟的口中,挑弄起口津软绵的香舌。

嘴里被他塞入手指,小穴被他灌满,连肉核也被他玩弄。层叠的快意顺着病心脊骨不断上涌,色情的水声渐渐起,啧啧声随着病心的呻吟越来越艳情。小腹被那阳器顶得酸软不止,淅淅沥沥的淫液不断顺着二人交合处落下。

“嗯嗯……唔……唔……”双乳随着她主动的起伏如同雪浪般翻涌,整个室内弥漫着交欢的甜气,“啊啊……”

病心的身体如熟透的仙果般呈现出将要攀至巅峰的红,穴儿内隐秘的淫肉越来越紧致的绞吸着陆崖的分身。

“放松些。”他双指沾满了她的香涎,捏住她忘情的下颌,“要被你夹射了。”

她哪里还听得进这些。

臀肉间的蜜穴不断吸吮着蓄势待发的男根,记记都捣在花芯上头,带起浑身细细的酥麻与酸软:“射我……”

他乱了呼吸,几乎能感觉到,她身体中灼热的快意痉挛正在堆叠。淫液顺着男根溅得满榻都是,那种窒息般的欢愉紧紧包裹着。陆崖几是投降般轻哂:“淫妇……”

男人的手骤然抱住她的臀肉,狠狠向下一按!

巅峰的酸楚与情欲一下被推至最高处,病心立时吟叫不止,自花芯里涌出一股股情液。谁知他顶得太深,将那水儿悉数堵住,粗热的男根抖动了数下,一股股滚热的东西贯入她的体内。

“啊……”病心被陆崖的阳精烫得浑身发软,撑在他身上,嗔吟,“嗯唔……好多……”

泄身的淫液与陆崖的阳精皆被他的分身堵在小穴最深处,撑得病心的小腹微微鼓起,显得格外淫靡。

陆崖吐出一口浊气,轻将病心耳畔滑落的发丝拨在她肩后:“饱了?”

病心尚有些昏眩:“唔……”

“神姬。”陆崖又唤她。

病心浑浑噩噩嗯了一声。

“和你说。”

“嗯……”

“你,压到我腹上伤口了。”

病心低头一看,他腹上被包裹着灵绸的伤口正缓缓沁出血来,立时清醒不少:“你这歹人,不要命了!”

陆崖只是笑,眉眼疏懒,任她手忙脚乱的连连寻药来。

这一折腾,又是半宿。

次日。

病心脸色有些苍白,疲惫不已站在窗口前,望着空落落的诡月境,腰酸背痛。

青丘见怪不怪,手上打着一把碧色玲珑清风扇,虚虚扶着病心:“神姬呢,也不要老纵着猫儿狗儿的。如今多事之时,还是将息身体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