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呻吟都受用得发软,偏过脸颊舔了舔他的嘴角:“嗯……涨……要来了……”
“要泄了?嗯?”他半垂着眼睫,看着怀中的人。
麒麟的声音极好听的,低沉的风情轻缓,最后一个字带着上挑。
病心的耳畔被他的呼吸扫得酥麻,身下吮吸得更是厉害:“来了……”
大掌叩在她泥泞的穴唇外,将整个濒临潮涌的情器纳在手心:“泄在我手上。”他声音嘶哑,病心知道他动情。
深吻顺着脖颈一路上行,落在耳根处的时候,他将她的耳垂轻轻一咬。
“啊啊……”病心浑身一僵,小穴潮涌不止,深处的花心大开。酥麻的肉穴不断挤压,顺着淅淅沥沥泄身的情液,将那颗明珠稳稳当当地挤在了麒麟的掌心。
“唔……”喘息少顷,倒有些难为情了。
往日与麒麟交欢自然是热烈的,但那种热烈源于他本身的凌人之势与上位者的气场。他鲜少和陆崖一般花里胡哨整些玩意儿,更莫说捆捆绑绑酿酿酱酱。
病心眼眸扫向他手中湿漉漉的明珠,有些心虚,“你听我解释……”
“神姬原来喜欢这个。”他轻哂,似乎有些自嘲的意思。
病心向前伸了伸被捆住的手:“说来话长。”
麒麟替她解开来。病心朝着他展开双手要抱,麒麟并不领情,只在帷幔上擦了擦手:“天枢年轻。我与你万年厮守,竟不知神姬喜好。”
“?”嗯?病心细回转思绪想了想,才知道麒麟想错人了。只乖乖巧巧上前抱住了他的腰身:“不是天枢。今儿陆崖爬了我的床,因说起人间的事情……不过是些凡间奇淫巧技。他素来猎奇,不过是增趣尔……”又连忙打住,想着自己这话说得也不好。
“知道了。”麒麟淡淡地,似乎在想什么。
病心这才当真害怕起来。
怕就怕麒麟当了真。什么劳什子的床笫间增趣的话,只怕他的认真,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病心连忙勾着他的腰,想要挽救几句。却听见窗户外头似乎有人在喊什么。
两人都瞬间侧首,屏息而听。
只听得九重塔下头传来涂山少年般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心儿姐姐、酆天子……出事了”
两人皆是应声而动。病心一手扯过榻侧百花穿蝶的外披穿上,反手挽起凌乱的头发。麒麟拦腰将病心打横抱起,脚下轻点,跃出窗外。
两人徐徐落在九重塔下。
映入眼帘的,是浑身是血的涂山。
病心落地,挑眉:“发生什么了?”
涂山神色仓皇,脸色煞白,几带了哭腔:“我在月城中打探消息,被九重天的仙吏拿住。陆崖上主来寻我,与九重天的仙官打了起来……”说着膝下一软,几乎昏倒,“陆崖上主斩仙剑出了鞘,把九重天派下来的仙官剑诛陨了。仙吏陨落,引来了新战神少司剑下凡…眼下二人已打了照面…”
病心的心中咯噔一下。
陆崖的剑出鞘,就是放出去的疯狗扯不回头了。
他杀了仙官,少司剑下凡找场子。新旧战神,见面分外眼红,怕是要不死不休。
如今陆崖渡劫之身,勉强以剑能诛杀一个寻常仙吏,只怕还不是少司剑的对手。
这仅仅缘由之一。
病心更怕的是,陆崖杀红眼入了魔。
她以前见过一次,至今后怕。
便见涂山似乎身负重伤,气若游丝:“青丘姐姐叫我回来寻您……您快去看看吧…涂山没有福分和姐姐继续游玩了……”说着竟是要断气的样子。
“知道了。”病心咬破手指,将自身神血抹在他嘴角:“吃了,死不了。”说完牵着麒麟连忙就走。
麒麟看了一眼涂山,并未说什么,只随着病心便出了诡月境,往月城赶去。
……地上的涂山大气不敢出,待人走远了,才连忙咂巴咂巴嘴,将血渍舔去,不住腹诽:得了一星神姬之血,这打挨得不亏,芜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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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魔
病心勾着麒麟的脖子,被他抱着一路去往月城。
沿路的风如同静止了一般,远远的就能看见前方的城郭安静矗立,黑压压的云贴着地平线,宛如死城。举目而眺,可以看见一道银白色的微芒似乎笼罩着整个月城。
“是时界。”麒麟道。
靠近城郭之前,这才看清,整个月城的时间似乎被掐断了。银色微芒之中的人都停止了动作,伫立在原地。
这等结界是九重天仙官们入凡最常用的法诀,能令一小方地界抽出五行之外,跳脱三界。因此结界笼罩之间,无论任何仙法或造化,都不能撼动本有的人或物。
虽只能持续一两刻,但已是能够在仙神于人间释放法力时,最不会造成杀戮的办法。
病心曾称其为“自欺欺人的仁慈”。
二人抵近城墙之外,便已觉威压撼人。麒麟尚还无碍,病心只觉得耳鸣不已。她略是思忖,捏碎掌心的隐法戒。二人身形顿时消弭于无形。
“走。”病心下地,附在他耳边轻声道。
“九重天只当你消弭了,才有如今两不相干的局面。若被看到,你如何自处。”麒麟淡道。
她心意已决:“我会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