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姑娘!”禅鉴大惊。

青丘却一把缠住禅鉴的身子,柔软得好像没有骨头,低低哀求:“圣僧,那虫毒恐怕已久深入体内,青丘好疼好痒。请圣僧赐下法器替奴家驱除烈毒罢……”

禅鉴身如雷击,目光连忙移开:“不知、不知姑娘要什么法器。”

“听闻圣僧手上的十八颗菩提串珠日夜伴颂佛经,请圣僧将此圣物塞入奴家身下驱除毒素,求求奴家的命!”青丘说着婉转而泣,“若非走投无路也不会如此祈求圣僧,可若无圣物只怕驱除不尽,奴家没有几时好活了!”

禅鉴执拗不过,只得取下手上佛珠。

圆润的佛珠被禅鉴日月颂佛盘转,光可鉴人,带着檀香。第一颗佛珠初碰上青丘的腿芯,便听青丘扭动着腰身轻吟起来。

“青丘姑娘稍忍片刻……”禅鉴蹙眉宁神,只得救人在先。见他侧过脸颊,以食指将那圆润佛珠顶入女子身下妖娆的水穴。

一粒粒圆珠刮搔在肉壁之上,青丘浑身如蛇般扭动,大是动情。又见是垂涎已久的俊美僧侣终于踏入自己的设计,心下满溢欢喜,嘴上故意说出撩拨之词:“圣僧的手好凉,指上还有薄茧,把奴家的穴儿塞得好满,处处都刮蹭到了……啊啊……两颗、三颗……佛珠果然法力高强,竟暖暖的都烫出奴家的水了……”

禅鉴知她淫语不堪入耳,偏生小腹热得厉害,只得闭上眼眸将佛珠往里送:“青丘姑娘再忍忍。”

“这样舒服……圣僧的佛珠真烫,又来了又来了……十八颗好深,都顶到奴家那处的花芯了……花芯又骚又痒被佛珠塞到了胞宫口……呜呜……圣僧的手好舒服……”

禅鉴呼吸微热,不敢再动,只将十八颗佛珠悉数顶入,连忙收回手来。谁知动作一个不察,竟手背不小心拍在青丘翘起的红豆之上。

青丘双腿交叠:“啊啊啊……大师打到人家的花核了!!”便自身下泻出一股晶莹的汁液,将整串佛珠挤了出来。

满是淫水的佛珠落在青色蒲团之上,啪嗒一声。

“青丘姑娘,贫僧已按你说的做了……”禅鉴不敢看面前玉体横陈的妖女,腰腹热得厉害,脑中不断轰鸣。

可青丘吃到嘴的阳元岂能放过,只期期艾艾地缠了上来,轻柔的手抚摸向禅鉴身下难忍而抬头的阳物:“可奴家的身子还是很痒,只怕是要圣僧的金杵来驱魔除祟一番,才能大好的!”说着,她抬起湿润的身下,另一只手掰开水粼粼的蜜穴,“圣僧您就看一眼吧,看看奴家这可怜的肉儿,要您通上一通这恼人的水才能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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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戒(配H,圣僧插下骚穴嘛)?

禅鉴不愿看她,却经不住她将雌穴掰开来露给他看个仔细。

湿答答的肉缝翕合着,借着烛光几乎可以看清里面涌挤的淫肉。青丘极尽艳抬,反复怂恿:“只需插上那么一小会儿,圣僧是为救命,算不得破戒……”指尖轻轻揉捻着粉嫩的肉核,只见得女子娇嫩细腻的肌肤泛着情欲的绯红,很是勾魂。

往日里禅鉴也时常见她,只知是住在月泉附近的女子,缝初一十五便会前往月城来兜售一些药石,平日街坊对她很是赞不绝口。

月泉出城便有三十余里地远,又听说月泉附近有一邪修洞府,以修炼邪术入道,平日欺男霸女杀人如麻的甚是猖狂。想她一个独身女子住在豺窝虎穴之中定然不易,禅鉴心中难免几分怜悯。

眼前人婉转期艾,又知佛经中讲大乘之道先要渡人……热流涌向腰腹,在青丘煽动挑唆之下,昂藏的阳身几乎撑了起来。

“青丘姑娘,贫僧修行之人,实在不得破戒……”禅鉴脑海中的理智在做最后的抵抗。

谁知话音未落,一阵香风袭来。前一息还柔若无骨的女子,便起身一把将他扑在的蒲团之上。

香滑的双腿跨坐在腰间,湿漉漉的腿芯便隔着一层皂白的禅衣不断摩挲。青丘腰肢扭摆如蛇,贝齿轻咬着下唇,骑在他身不断摆转着粉雪的双臀:“圣僧莫要犹疑了……奴家病得厉害。只听闻修行之人的阳身有祛毒辟邪之法用,定能够保奴家平安无虞。”

她动作虽轻,可软嫩的穴唇就抵弄在铃口处打转,湿热侵袭包裹而上,说不出的心痒难耐。禅鉴几乎可以感觉到粘腻的淫水顺着又硬又热的阳身顺流而下,穴内细小而紧致的淫肉渐渐吞噬下来。

“观自在菩萨,照见五蕴皆空……”禅鉴心魔渐炙,只得喃喃念起经文,身手抓向一旁掉落的佛珠,却被青丘十指相扣住了手,“青丘姑娘……”

她凤目微眯,轻轻抬起雪团儿般的肉臀,向下一送:“嗯~”

女子紧致发烫的肉穴将阳身悉数吞入,致命的快意充斥着脑海。欲浪如海啸般涌来,禅鉴耳边鸣音不止,身体无法控制的紧绷,只能顺应着最本能的欲望,将下身送入女子体内。

“啊啊……”青丘被插得花枝乱颤,衣衫渐渐滑落,露出柔软诱人的酥乳来。樱桃般的两颗红粒微挺起,她便带着他的手堪堪握住。

云般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少阳之体带来满足的快慰源源不断。她犹嫌不够,低头将他食指含入口中,呜咽地央道:“圣僧再插一插骚穴儿嘛,花心的水儿都被圣僧的阳杵堵住啊……泄也泄不出来……嗯……啊啊”

女子仰着头吟哦,细长光洁的脖颈仰起,禅鉴眼眶微红,一手抓住她勾人的臀瓣,向着身下狠狠按去。男人渐渐吐出轻微的浊吟与闷哼,低沉喑哑的嗓音更是动情。

青丘喜欢。

喜欢他这等初识滋味的清澈儿郎,此刻红着眼眶发狠的模样。

这般有趣的人间男子,大抵是她追随着陆崖自欲海堕天之后,唯一喜欢的事情。

不盈一握的腰肢顺着禅鉴滚热的阳物扭动,他的分身甚至比她料想的还要硬上许多。

如今饱满的铃口顶在花芯上头,直逼得穴内淫乱的嫩肉不断吮吸。青丘刚准备再逗他,却觉他已撑身起来,将她抱坐于怀。

情势骤然倒转,禅鉴闭眸不看,却只偏头扶住她柔软的腰肢。阳身破开层层媚肉不断抽插、挑弄、顶旋。似乎无师自通般的,每一下都刮搔过敏感的淫肉,顶在战栗的花芯之上。

“圣僧……哎……轻、轻些!”小穴被操得化了般,花芯大开。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意汹涌袭来,穴肉都止不住的发软。

青丘是经过人事的,她知道男人们的手段。

涂山的玉面三郎好情话,每次纠缠总是咬着耳朵“要命的紧”、“宝贝骚穴”说个没完。靖明仙将就不一样了,惯风月事,无论是抱着做、压着做还是轻缓急柔,总能拿捏。南舟天君则不同,他与北舟天君形影不离,三人一同欢好更觉抵死纠缠。

可无论是谁,倒还不如眼前的凡人僧侣来得有趣。

快意就用力地做,一下下狠命的捣干倒让身体都软了,心口也热了。他没有什么技巧,只有被欲望烧红了的眼角,趁着雪白的僧衣更觉几分妖异。

阳端深深搅弄着嫩穴,胞宫被顶得水流不止,一下一下戳弄着内壁的淫肉。

青丘动了妖性,口不择言地媚幸:“圣僧顶得好厉害,圣僧的阳杵又热又硬,把奴家操得要死了啊……啊、青丘的穴儿被塞满了!淫肉也被插化了……不成了……”

禅鉴不会说那些昏话,很不敢听,只伏身一口呷住青丘胸口挺立的红蕊。

舌尖撩过她敏感的乳首,酥麻得让人不住战栗。身下粉穴已被插至嫣红,水花不断随着抽插溅出,青丘更觉酸软与快慰,渐至巅峰。火热的身体微微一紧,只听她叫道:“圣僧好厉害……真不成了了!!”敏感的胞宫阴津大开,不断喷射出源源不绝的淫液。

穴腔内的淫肉不断翕裹着禅鉴的阳物,窒息的快意凶猛而来。禅鉴狠狠向前一送,马眼几乎咬入了胞宫深处,浪肉被他抵死研磨,一股灼热的阳浊倾泻而入。

男人一声低吼,好似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