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浑涨的铃口欺了上来,只在穴口滑动却不着力。湿漉漉的花穴不断吮吸着阳首,他却仅仅只陷入一个指节般深,有意挑唆似的让她求欢。

“麒麟……”她似嗔似笑,指尖将穴缝抵得微张,贝齿轻咬着下唇,“里面都湿了。”

他并不为所动,好整以暇以铃口欺压着花核,”哪里?”

“穴儿里面都湿了。”她配合着低低笑着,身下臀瓣迎着男人的阳身追逐,“肉儿也湿了,花芯也湿了……”

他徐徐深吸一口,缓缓将身贯送。早料那处销魂,却刚刚陷入一片湿热的温柔中,情欲再难自持。不过一息凝滞,他狠狠一插到底,逼得病心脚趾微勾,发出惊呼。

“啊啊……深……”她连忙抱住他的脖颈,整个人都被贯穿般的紧绷,“慢些。”

他自然千依百顺听她的,精腰缓送,浅插慢送:“这样?”

“哎呀……”便是酥软顺着小腹逐渐攀上全身,病心教他顶弄得发软,又难忍的快意,“别……啊啊嗯……磨到花芯了……”

他腰身微摆,却是另一个刁钻的角度:“此处呢?”

“是……啊啊……是软肉,那处不可以顶……”病心几是哭腔,“会泄的……别别,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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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动(H,淫液一直滴)?

他太了解她的身体,万年厮守的了如指掌,无人能及。

只一鼓作气像要宣告所有般,猛然顶弄她不堪欺负的浪肉。啧啧的水声渐起,不过三两下间,病心便被操得水流不止。

他本是最克己复礼的,是最节制的,鲜少这样孟浪抵死的时候。病心被他抽弄得如在风巅般酥软,记记捣在快慰的深处,情欲缭烧的娇嗔与犹嫌不够的情态被他尽收眼底。

男人正直身体,身下缓慢抽送,冰冷修长的双指轻轻拂过她的小腹,似是说与她听的一般:“顶至此处了。”

他那么说着,指尖却寸寸在她小腹上移,自柔软的耻丘滑至脐下。

好深……

“啊……好酸……嗯嗯、啊、太深了!”她依稀能过感觉到花芯被反复欺凌、挑弄、冲撞的情起。黑暗之中,甚是能看到顶至最深处时,麒麟狭长的剑眉微微蹙起,似在隐忍欲望放肆失控的表情。

他太好看了,姿态如云海孤立的玉树仙山,眉目却似墨玉宝剑般锋利沉静。他当得起穹宇第一的俊美无俦。可是如此这般,这般仙君,欢好缠绵时的忍耐与发红的眼角,世上绝顶之欲色,唯独她能看见。

这样贪婪与满足的情绪浑然填满了她的心,浑身绷得紧紧,止不住得还想再贪:“麒麟……”

他柔情沉在眼底,停下动作:“嗯?”

“还要……再深些……”她勾着他的脖颈,胸口一片潮红,湿润的夜露也被呵出的热气凝在额上,整个人好似初春的芙蓉般娇嫩。

“嗯。”他忽抱起她的身子,双手勾在腿弯之处,将她一把按抵在亭台中绯红的柱上。

她被他抱着操了,悬空的重量骤然被掌握在他的手中。偏生此时二人衣衫俱齐,摩挲间身体紧紧相贴,敏感的花核在进出之间被不断冲撞。一壁是麒麟结实的胸膛,一壁是冰冷的亭柱,病心被抱在中间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肆意插送抽弄,任意轻重拿捏。

那感觉太过无助,她却喜欢他强势霸道,只是九浅一深不过两三个往来,便忍不住要泄了。

“嗯嗯……要去了……麒麟等……啊啊别磨了……弄坏了……”

越是如此,他越深浅交错,如一件玩物般迳入紧致的花穴。

恰是不巧,依稀听得亭台不远处花柳小道中有人过来,似是别院子的两个修士夜深归来,还交谈着什么新鲜艳事。

麒麟附在病心耳畔,低低道:“有人过来了,不许泄身。堂堂上神姬,要在凡人面前高潮吗?”

“唔……”病心咬住绯红的唇瓣,努力夹紧身下火热的阳身,偏偏听得不远处走过的修士说得津津有味。

“这小瑶池的艳奴果然不错,今日那个西瞑巫女,被压在墙上操得都昏死过去,穴中还不断流精水呢……我瞧那巫女果然是个欠操的淫妇,不知平日里怎么发浪呢,说不准是个见到男人就发情的骚货……”

麒麟低声笑她:“可像你?”

她忍耐得辛苦,只想他快给个痛快。水穴死命绞紧他的阳身,不断挤吮,低声勾引他:“自是见到麒麟穴儿就发情了,想麒麟的腰身发狠的劲儿,想滚热的阳元泄在深处烫在花芯上头……嗯、啊啊……啊啊啊……”

他不待她说完,只听得那路人的声响一远,便狂送猛插起来。

“唔、啊、啊啊……”

病心被捣得每一记都压在心跳之上,身下酸软不堪,终是花芯深处水涌不止,扬起精致的下颌娇吟中泄了足足十息。

“神姬可还受用?”麒麟问她。

“嗯……”浑身热得发烫,她靠在麒麟肩膀,垂眸见亭台之外流星飒沓,星盘隐隐转动,轻轻应道:“怎么还这么涨……”

男人粗热的阳身还未完全拔出,翕合的穴缝红得厉害。柔软潮湿的缝隙中依稀可见微翘的花蒂因高潮还未完全褪去而涨红,一股股淫液顺着腿芯滴落,在星光之下将私处的淫靡之态染得发亮。

麒麟微微眯眸,感受着怀内香软的身体温热的温度,却猛然一送,又不留情面的送入深处:“自然还不是时候。”

病心还未完全回神,身体仍在潮韵之中,却再次被塞满。身体不自主地轻微战栗,竟是淅淅沥沥不断泄出一股股春潮,随着麒麟的抽送缓缓滴落。他每送一下便挤出一缕情液洇湿衣摆,极难自持的高潮再次占满了身体。

竟被他做的连着泄了两次,不知是因为看着他旷世俊美的脸,还是因为太过精妙的技巧。病心不堪再受,卖乖央着:“不行了、坏了坏了……”

他却并不心软,直将病心抱在怀中,坐在玉石凳上入得更深……

夜凉如水,约莫破晓时分,天际现出一抹初生的绯红,病心才得一丝喘息。

玉石桌上一片狼籍,病心红潮遍布的肉体还未完全褪去衣衫,可腿间滑下的白浊彰显着一夜的缠绵。麒麟仔细替她擦拭,微红的唇穴不断滑下情液,似被灌满了一般淫靡。

病心身子疼得厉害。

鬼知道这三十年麒麟经历了什么,往前最是克制的人,今夜却如此纵欲纵情。

她浑身软热,昏昏沉沉睡在麒麟怀里,只觉得不断听见地平线星辰转动下沉的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