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嫣红的舌尖舔了一下,梁遇衡就浑身烧了起来,双目猩红。
他不是很经常让方棉去拿嘴去帮他口交,在这件事上总是心里觉得不舍得,方棉的喉咙和他身下的小逼一样窄,以前躺在床上生病时连吃一个大一点的药片都要喝好几口水才能咽下去。
顶端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男人吸了一口气,看到方棉嘴巴被撑得很大,没什么经验技巧只会胡乱拿舌头在上面乱舔,如同吃糖一样,连牙齿都收得不好,时而磕碰在敏感的龟头上。
虎口卡住方棉的下巴,让人尽量张开嘴,梁遇衡就自己挺着阴茎在口腔里进出。腮肉源源不断地分泌着唾液,柔软的口腔包裹着一根,顺势吮吸着马眼,含不住的口水跟着抽出的动作从下巴滑落。
嘴唇很快就被磨成了红色,方棉呜呜地叫出声,在男人的深喉中控制不住地干呕,泪水沾了满脸,睫毛扑簌扑簌抖落液体,双颊发红,也不反抗,全然是一副任人蹂躏的模样。
梁遇衡呼吸粗重,按着人的脑袋下压,窄吸的喉咙就紧缩着抵抗。在方棉嘴里又抽插了几十下才再次射了出来。
鸡巴抽出的一瞬间,方棉就红着脸咳嗽,抵着喉咙射进去的精液被他全部咽到肚子里,梁遇衡掰开他的嘴巴发现被咽了干干净净。
喉咙还是很不适,方棉说话的时候有点沙哑,睁着水雾的眼睛,湿漉漉的睫毛上扬,小声问,“老公,你舒服吗?”
意思好像是梁遇衡还不舒服,他就要继续低下头帮男人口交。梁遇衡只觉得心都在沸水中,咕嘟咕嘟冒着热气,他把方棉拉起来抱在怀里,珍爱又不舍地亲方棉的嘴巴,边亲边说,“可以了,很舒服。”
第25章 25
如果知道春天会来,那么冬天的寒冷也并不是那么难熬。
来年二三月份的时候方棉的肚子已经大了很多,就算是穿梁遇衡的衣服也挡不住,像是怀里抱着一个小西瓜,在家里行动时都要扶着腰慢慢走,家里请来的佣人几双眼睛都照看着,生怕一不小心就碰到了肚子。
花园里的花开得到处都是,有风一吹,整个别墅都是馨香。
按照梁遇衡冬天里的计划,这个时候应该是在一块硕大的草坪,和方棉举行一场浪漫的婚礼,被邀请在场的每个嘉宾都羡慕他。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好在戒指早就定制好,送到手里梁遇衡就把他早早戴在了方棉的手上。
方棉挺着一个圆肚子,到哪里都不太方便这是梁遇衡自己想的,毕竟方棉是他精心养大的,身体有多大的本事他自己心里知道。如果方棉愿意在这个时候继续举办婚礼,他非常乐意但并不赞成,好在方棉自己并不太愿意,觉得挺着肚子在婚礼上拍照不好看。
方棉心心念念还是想要梁遇衡陪他一起去卡尔加里。
那个时候刚怀孕,方棉看着男人眼里自责的眼神,告诉梁遇衡怀孕后去不了卡尔加里的话也没有什么关系。
但现在其实他很想要去。
如果今年春天去不了的话,就只能等到明年春天了。
梁思妍还在国内的时候,经常在梁遇衡去公司处理公事的时候到他那里去陪方棉玩,那个时候方棉还没有怀孕,梁遇衡也没有告诉过方棉春天会去结婚,方棉还是阴郁寡言,一个人的时候总会胡思乱想,觉得梁遇衡也并不算是爱他,又想梁遇衡就算爱他,也不能和他结婚,如果真的要结婚,那梁父梁母就能同意他们在一起吗?
当梁思妍偷偷把和女朋友的结婚证照片拿给方棉看的时候,方棉整个人都处在震惊状态。
“他们同意吗?”方棉不免低落。
梁思妍在梁家一直处于不受管束的状态,从小就野,梁父梁母疼爱这个女儿也就一直惯着,从知道女儿要去国外一心搞艺术时他们就做好了任何梁思妍野出坏事的准备。在国外时梁思妍只是简单跟父母介绍了一下女朋友,第二天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和对方领了证件,环游了大半个地球处在半失踪状态,回国后又一直瞒着父母,只说要私奔,后来又换了说法,说不私奔了结个婚就好。
人还在就不错了,梁父梁母也就随她去了。
梁思妍不好把同意二字告诉方棉,总觉得要是告诉了同意小嫂嫂肯定会伤心,就说,“刚开始是不同意,后来才勉强同意的。”
方棉眨着清澈的眼睛,眼珠分明,“怎么同意了?”
梁思妍想到了和女朋友一起在加拿大教堂。
“小嫂嫂你知道卡尔加里吗?”梁思妍像陷入美好的回忆,“那里其实有一座挺大的教堂,嗯……我觉得它并不算是很出名吧。但我觉得那是一个很奇妙的地方,我在那里采景遇到了我女朋友。”
梁思妍告诉方棉:卡里加尔的那个教堂跟她去过的每一个都不一样,原本在那里祈祷的信者很少,教堂得不到募捐很快就要衰落,为了吸引更多的信者过来牧师就每年春天在那座教堂就会举办为期一周的特别祈祷活动。后来逐渐很多信奉者在其他城市也会不远万里赶过来,有的是生了重病想要得到康复,有的是想要发财,还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趁热闹来的,都是年轻的情侣,他们都在那里向上帝许诺诚挚的愿望。
如果上帝真的存在,那么其实每个教堂都无所区别,可有了奢望的人就想离这位上帝再近一点,说不定上帝就能听到他们所求。
梁思妍就算再野,可终究还是梁家的女儿,终生大事并不是自己说做决定就行的。他大哥看似受父母叮嘱,但要是在方棉身上父母千拦万拦大哥横一点也没人管得了他,梁思妍就不一样了,光是父母不同意就很难办,几个保镖围住她她就翻不出身。
她们不知道上帝其实并不准许同性恋的存在,也没有多想,只是真挚满怀希望的祈求。
“后来我秋天的时候不是回国了吗?那个时候爸妈就已经松口了。“梁思妍跟方棉说,“我觉得这还挺真的,后来我们都一帆风顺。”
方棉从那时候起就想要和梁遇衡一起到梁思妍说的那个教堂里去,他总是很单纯,愿意相信一切想要相信的事情,譬如他真的跟梁遇衡一起去了,然后呢?然后他们就会像梁思妍她们一样。
事实上是方棉还没有去卡尔加里的那座教堂,梁遇衡就已经把所有的计划跟方棉一起分享了,那方棉就更想去了他们两个在一起的人去到那里他不用祈祷能在一起这件事,只用祈祷可以在一起一辈子这一个愿望了。
“棉棉,那里坏境并没有你想得那么好,天气现在还是很恶劣。”梁遇衡告诉方棉,想让他不要急着去那里,“那里很寒冷,路边还全都是积雪,你要带着宝宝去雪山也会很危险。“
“那就不去爬雪山了……”
方棉觉得自己并没有梁遇衡想的那么脆弱,他的身体现在很好,他已经很久都没有生过病了。如果那里很冷,那就穿得再厚一点,难道卡尔加里就没有怀孕的人了吗?
梁遇衡有些拿方棉没有办法,又很自责,他不想直接拒绝让方棉不开心,试图跟他商量,“那里现在比我们这里的冬天还要冷,在那里买的别墅也没有装修好,再过几个月去行不行?”
“我不想……”
方棉鼻子有些发酸,砸下来两滴眼泪,“可是再过几个月就不是春天了,你以前不是说我想去哪里玩都陪着我吗?还说星星月亮都可以,骗子!”
“一定要春天吗?”梁遇衡问。
方棉执拗着,“春天才有,今年不去就要明年了。”
梁遇衡问他春天有什么,方棉又不肯说。这是存在方棉心底的秘密,连梁遇衡也不能告诉,就像生日许愿一样,说出来可能就不灵了。
当天晚上梁遇衡找助理去查卡尔加里的春天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给出的结果都不让人满意。方棉难得跟梁遇衡闹了脾气,晚上睡觉时也是背对着男人,男人揽着他的腰,胸膛紧贴在方棉的脊背,“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方棉其实也没有生气,只是心里面很郁闷,他难道就娇弱到连一点寒冷都抵抗不了吗?
他小声说话:“不去就不去吧,当初也是我自己说不去了。”
第二天公司有急事处理,在路上梁遇衡去给梁思妍打了电话,梁思妍之前一直在加拿大生活。
“那边气候怎么样?你小嫂嫂现在怀着孕,非去那里。”
“天气其实还行吧,也不是特别冷,我待习惯了嘛。”梁思妍在电话里说,“小嫂嫂怎么非要来这啊?加拿大也不是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