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惧的泪眼迷茫,满额的细汗浸湿了乌发,双手被他死死压制着,唯一能动的是不断扭磨的小腰,白嫩的曲线却被他操的不断向上弓起,让他在腹中生生顶出了条状的弧度来。
窜入脑髓中的快感和舒畅是愈发的浓烈了,薄霆愉悦的低喘着,盘踞在腰间的累赘衣物被他极快的扯去,他莫名的想要赤身裸体的和她拥在一起。
“可是,孤就是喜欢让你疼。”
他笑着咬住了她的粉颈,吸着泛起潮红的肌肤,凶狠的更加大幅度的往上撞操,这种肆意享受她的畅快,让他直想更加粗暴。
听……她快要窒息的呜咽以及被他操到清响的穴水声,美妙极了。
满满当当的暴涨撑的花璃满心惶然,她从不知男人是如此的可怖,下身被他进来进去,连小嘴也被他搅来搅去,不得停歇,不能呼吸,她的一切已经被他所掌控,娇艳的芙蓉面在他的掠夺中愈发的彤红,汗珠携着泪水不断的落下,也分不清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
“呜唔……”
越来越多的淫湿被他颠腾的流溢,阳光照耀的榻畔,锦绣的凤榻上是大滩的浊液,晶莹的透明中有艳丽的血丝也有白色的水沫,散着一股子奇怪的味道。
“公主,你的小浪穴吸的越来越紧了,原来是如此的喜欢被孤干么。”
他故意在她耳边低声说着,羞辱的意味让花璃崩溃,偏偏这种时候他还挺着怒张的肉棒往她小腹深处挤,生生的痛夹着极端的酸慰,填的她双腿直抖,被他塞住的地方涨的差些喷出了水。
“不!不是的……”
【古代篇·亡国的公主】粗暴的狂操HHH(END)
她尖叫的是那般无措又可怜,乌鸦鸦的青丝散泻在凤榻畔,狂乱了幅度和节奏的操击惊心又动魄。
“啊啊啊啊”
细窄窄的宫颈被他极度的挤开,雪嫩的小腹上有了更明显的凸起,就着兴奋的粗喘,他用龟头顶塞着稚嫩的子宫,用肉棒来回的磋磨着娇淫穴壁,快慰地抽动让粗狂的肉柱狰狞极了。
“就这样哭,再荡些孤就喂给你。”
流淌的温热水液似潮涌一般无穷无尽,越操越湿,她的下半身几乎被他抬握起来,婀娜的纤细生生被他蹂躏的潮红一片,深入的妙简直爽彻了心魂。
看来,他做的最对的事情,就是今日将她压在这里。
太痛太胀了,整个花穴都被他撑的变形红肿,飞溅的淫水更是被他无情拍捣成了白沫,花璃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混乱的哭声都是随着他的撞操在一遍遍破碎。
“求求你呜呜呜!”
从穴口狠狠贯穿到宫颈中,她整个腹内痉挛的急剧紧缩,大肉棒挤开层层绞裹的穴肉,薄霆直将翻涌着春潮的蜜穴抽肏的愈发嫣红滚烫。
就在精关快要开泄的瞬间,他突然整个退了出去,被操丢了魂儿的花璃哭的迷茫,只感觉到发软的身子被他提起反转,双膝跪在了湿濡的锦榻上,捆住的双手还来不及握住支撑,他就从后面撞了进来。
砰砰砰!!
淫乱的水声狂泄,这一下深入的填满,顶的一股浓烈的快感在髓骨间直蹿后脑,花璃促然惊呼着,染满了泪水的脸儿紧贴在榻上,下身被他高高抬着往湿乱的胯下套捣,如此姿势屈辱的难以想象。
什么公主之尊,现在不过是他肆意享乐的玩物了。
粗大骇人的肉棒硬绷绷的又操进了极端的尽头,腹肉急缩,潺潺的热流便顺着腿根滑下,她疯狂的颤抖哭喊着,在绝顶的刺激席卷时,水润的美目中都是惊恐。
卫太子却是丝毫不曾怜悯,目光炙幽的看着伏在胯下的玉体呈现粉透的淫媚,最后的青涩也被他给操没了,漂亮精致的蝴蝶骨间是淋漓的香汗,奇异的透着叫他更加失控的迷人气息。
钳制着她纤细精裸的身子,腹下叫嚣的火热怎么肏撞也歇不下去,他真想就这样操坏她,直到干的她流不出水,顶的她再也不能动才好。
不过在这之前,他应该先灌满她。
可怕的浪潮爆发,销了魂的疯乱让花璃有了不一样的快感,呼吸暂窒的片刻,耳畔只闻男人优雅的喘息,他咬住了她的后颈,刺痛中身下的拍动又快了不少。
停不下的水泽声清亮,她最后的力气都在此时化作了最后的尖叫,莫名的极度紧张,却是控制不住的抬腰翘臀去贴紧他,半退了一些的龟头终于卡在了宫口内。
滚烫的精水瞬间冲激入来,他可以留出的空虚处甚至不够容纳那样巨多的量。
跪在榻上的一双玉腿颤搐着剧烈挣扎,渐渐地,随着她嘶哑的哭吟而彻底的失力,任由着他久久灌射。
精美的少女身姿想要蜷缩而不得,被他强行拥在怀中,雪嫩的肌肤上灼印下大片属于他的桃绯痕迹,激烈的欢爱快感还未退,他目光淡漠的看着她,慵懒的问着。
“还要嫁给孤吗?”
花璃懵懂的摇着头,明明什么也记不清了,她却本能的做出了回应。
然后,她听见了他的冷笑,酥软迷醉的身子又被翻了回去,新一轮的狂操又开始了……
【民国篇·高冷的四叔】唤他一声四叔
民国九年,花璃第一次去薄家的松江老宅,见了薄仲棠的母亲,大房的五姨太梁文秀,巧的是两人都是嘉兴故里,只不过花璃出身官家大族,五姨太却只是伶仃绣娘,谈说间倒并无隔阂。
“你们的事情他早就同我说过的,前两年回嘉兴时,我就曾听说过花家的三姑娘是个小天仙儿,如今一看果不其然,仲棠能得遇着你呀,也是这小子修来的福分。”
五姨太欢喜的握着花璃的手,不时说着家乡吴语,花璃也随了她,软软的声儿柔婉的似是掺了蜜一般,愈听愈叫人爱听。
“只不过,三姑娘家中可知此事?”五姨太清楚的很,她的儿子虽是薄家长房唯一的男嗣,千般万般的好,可并不是托生在大太太的肚子里的种,庶出的身份哪里配得起三姑娘的家世。
花璃盈然笑着,也并不意外此问,坦白了回道:“是知的,我母亲早先见过仲棠了。”
“这便好,这便好啊。”
五姨太正说着话儿,就有几人从楼上走了下来,军靴踩踏着木质的楼梯格外沉重,厅中的人都不由看了过去,花璃这边不凑巧的被一束百合花挡了视线,只隐约瞧见那些人走了过来。
“三姑娘来,这是仲棠的四叔。”
花璃被五姨太带了起来,立刻就看清走来的人,登时脸儿都白了,她本就生的美,光艳的血色一退,尤有一股弱质纤纤惹人怜的意味。
“这位是?”冷沉的声音和他的枪一样,恐怖又令人压抑。
五姨太在家中的地位并不高,尤其在薄四叔跟前,一听他说话了,面上笑意也更加刻意了,生怕惹了他一时的不愉,忙介绍道:“这是经略使大人家的千金,正和咱们仲棠在交往呢。”
然后,花璃就感觉到那人锐利的目光正将她打量,娇小的身体忍不住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