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臣女的未婚夫。”

被他拒婚后,花璃成了几国耻笑的公主,也曾赌咒发誓今生再不嫁人,可是战事乱起后,老一批的将军病的病死的死,国中能领军的只有一年轻将军,为防三军不服,花璃便请旨下嫁。

因为这位骁勇的未婚夫,卫国原本五个月攻破启国的计划被拖成了十几个月,可惜他最后还是战死了,而且就死在这位卫太子的剑下。

“未婚夫?原来公主已有亲事了。”他意味深长的说着。

花璃不知他是何意,只突然觉得浑身都在发寒,心跳的剧烈难安。

若是可以,此生她都不想再见到此人了!

作者菌Ps:写成长篇就是追妻火葬场了,这样的男主要虐个山路十八弯才行

【古代篇·亡国的公主】恐怖的卫太子

可惜事与愿违,很快花璃又见到了卫太子,还是被他派来的人强行带去的。

启国已亡,宫廷自然被卫军所占,宗室们全部圈禁在南宫等待大军班师同往卫国,花璃本是和母后住在一个殿阁,突然而来的几个卫军说太子要召见她,她自然是不想去,然后直接被拖着走。

“你们放开我女儿!”

启后哭喊着被卫军推倒在地,启帝闻声而来也没能拦着那些蛮横的人,反倒是花璃镇定了许多,被拖拽了一半的路后,也就认命的自己走去了。

她万没想到,那些人将她送回了昔日所住的宫殿,而卫太子竟然就坐在她最喜欢的凤榻上。

花璃不肯进去,被人推的摔在了地上,隔着内殿的珠帘晃动,那人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和去年初见时挂着一样温和的笑,不过却是让人觉得一股寒意渗到了骨子里。

“公主还是这么美。”

不愿意给他下跪,花璃撑着撞伤的手肘侧身坐在地上,垂首也不看他,这个拒婚于她,又灭亡她家国的男人,已经让她恨透了。

薄霆蹲了下来,修长的手轻柔又强制的捻住了花璃的下颚转向了他,不得不说素服戴孝的她比之去年又增添了几分娇弱的美丽,乌密的鬓发,惶然的美目,以及那因为疼而轻咛的丹唇,都透着绝对的诱惑。

“怕孤?”

见她已经哭了,他漫不经心的用另一只手去摩挲着眼角垂落的泪。

花璃自然是怕这样的他,去年她动心于他的温柔和绝世的脸,可却发现一切都是假象,他更像是个冷血无情的变态,就如同此时,他居然含住了沾染了她眼泪的手指,似是在品尝着她的恐惧。

“你、你究竟想做什么?我已是亡国之人,还请殿下不要太过分。”

薄霆颔首低笑着:“孤还是喜欢去年的你,现在……看着真叫人不舒服。”

他松了手却是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纤细的粉颈在他手中羸弱的微微颤栗,似乎只要一用力,轻轻就能折断那一抹温腻,花璃无比惊恐的看着他俯身而来,薄艳的唇轻轻吻上了她的唇,冰冷的触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好在他不曾深入,碰了一下就离开了,目光转而幽幽看向她腰间的白孝。

“脱掉。”

花璃不动,脖颈便被掐的快要不能呼吸,她愤怒的伸手去抓挠他的手臂,反而被他一把重重地按在了冰冷的地砖上,紧接着就听见他粗暴的扯断那根孝带,连她身上的素裙也被他拽散了大半,仓皇露出了后背上的大片雪肌。

又痛又惊,实在不懂他为何如此的花璃,很快就感觉到他的触摸,从嫩滑的肩头一路探去了腰间,他再用力一扯,她整个上身都赤裸了。

“啊!”

“这样才顺眼些,说过要嫁给孤,怎么能为旁的男人戴孝呢。”

他笑的极残忍,曾令花璃着迷的那双摄人心魂的月眸里流露着一种倨傲的冷酷。

作者菌ps:哈哈哈薄总你个渣渣!这个故事准备写个小中篇,努力要来个火葬场

【古代篇·亡国的公主】求求你不可以h

这是花璃自小居住的宫殿,一切似乎还留着属于她的气息,那种淡淡的清香,让薄霆分辨的很清晰,重重纱帷下偌大的殿阁明亮而华丽,在此长大的她有着天生的高贵和美丽。

以至于此时被他无情的按在地上受尽屈辱,她神情中的倔强和不甘都是别人所没有的。

怪异的教他想更加残忍的碾压。

上身赤裸,后颈又被卫太子掐住的花璃,艰难的呼吸着,因为怕他,她控制不住的颤抖,特别是他开始抚摸她的身体时,她紧张又备受耻辱的哭着。

如雪的肌肤细腻滑嫩,每一寸都是盛放的美,纵然如此,薄霆眸中也并没有一丝情欲,有的只是淡淡的玩味,比起他那张世人称颂的脸,他内心的病态残酷只有他自己清楚。

“被孤拒婚,公主可是伤心了,如今孤又占了启国,你可恨我?”

修长的手指以磨了茧的指腹重重捏着花璃一侧的浑圆椒乳,女儿家最隐秘的地方之一,都被他拿握在手中肆意的弄着,花璃已经不是单纯的恨他了。

被拒婚,她伤心过一时就无所谓了。

被亡国,父皇说了启国早晚保不住,难堪一世也无妨。

可是,为何他一定要这样羞辱她!

“放开我!你放开!你是不是有病,我要嫁给你,你不要我,既然不稀罕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我恨你,恨死你了!”她大声的哭喊着,洁白的藕臂疯了一般挥动。

薄霆干脆将她翻身扯到了自己的身下,扣住一双细腕压过她的头顶,轻而易举就让她再也不能动了,甚至俯身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哭泣的样子,莫名的喜欢她那双水雾朦胧的鹿儿眼。

低头去亲了亲,在她苍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他的痕迹。

“还真被你说准了,孤就是有病。”他正色的样子很严肃,唇贴去了她的耳边,舔着泪痕侵染的耳垂,用很冷的声音说道:“疯起来可是会要人命的。”

他甚至并没有后悔去年拒婚之事,这世间只有他想要和不想要的,不想要时便会像去年一样无情的拒绝,想要了自然就像现在这样,强悍的掠夺。

花璃被他吻着,从檀口到下颌,再从颈间到双乳,去年那个让她一见倾心的高贵太子,似乎变成了贪婪的野兽,带着本性的凶残意图吞吃了她。

“不要呜呜!”

地砖的寒凉一点点的渗透着她的身体,这样的他让她连绝望都无暇,下裙被撕碎了,亵裤也滑到了脚腕上,而他依旧锦袍齐整,连呼吸都不曾紊乱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