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一千多个日夜,我都在等着今天,小璃哭什么?知道哥哥有难受么,难受的啊,恨不得掐死你。”

他狠狠的撞进了她的腿心,娇嫩的桃缝立刻挤变了形,贯入到深处,顶的她哀哀哭求都弱了,一撞一颠快的骇人,飞溅的淫汁流泄,他终于不用再压抑了。

“他就在前面看着你呢,可别往那边爬过去,若是碰到他哪里,皇兄会忍不住砍断他的。”

撞的太用力了,娇柔的身子根本抵不住,爬跪在地的手脚都在本能往前移动,砰砰砰,透响的水声淫荡的回旋在大殿中,男人的粗喘已然兴奋至极。

终究是熬不过那股异香,花璃撅起的屁股迎合着他的猛操,翻动着五脏六腑的重击,每一下都牵扯着万千极乐,爽的她忘记了一切。

“啊啊啊~还要还要啊~好舒服,再干重些吧!”

薄霆自然满足了她,紫红色的狂狞巨物翻撅着浆沫塞满了炙热的子宫,在极致的颤缩和挛动吸裹下,爆出了更多的精液给她。

“淫妇,以后只会是皇兄一个人的了。”

薄国狼兵虎将一连吞并数国,自此奠定强大帝业,而新皇在覆灭楚国后,迎娶了新皇后,无人得见皇后的尊容,也很少人知道皇后的名姓,只知道她极得圣宠,新皇为她修建了九层之高的揽月宫,独爱她一人。

次年新皇后便诞下了嫡子。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宫中在流传,有说皇后是盲女,也有说皇后姿容绝美,更有人说皇后很可怜,日夜都被锁在揽月宫最高处,不过这些流言很快就消失了,谁也不知真假……

【民国篇·出逃的姨太】不要告诉大帅

入大帅府那年,花璃甫十四岁,正巧儿做了薄大帅的十五姨太,嫩生生娇怯怯的美人儿一个,脱了蓝衫黑裙的学生装,一袭粉色的滚金边旗袍下,纤细玉润的腿修长的叫人移不开眼,站在堂上的她,是比裙上栩栩如生的牡丹花还要娇艳几分。

女人见了尚且心痒,更莫说男人了。

大清朝光绪年那会儿,薄大帅还是个正经的一省总兵,待民国初立军阀割据,他摇身一变做了直系第一军阀,比起那些出身山匪丘八的杂七杂八伪司令督军们,有天壤之别。

他这人生平就两大爱好,权利和美人,如今权在手,后院的姨太太也便隔三差五的抬,不过花璃这个年岁的还是头一个,想吃吧又太嫩,放眼前吧又太美,行过礼后便打发了送去河北新宅,想着再养个一两年先。

这养着养着时间一长,自然又有层出不穷的美人来,还未等一年薄大帅便忘记自己的十五姨太,策马奔腾万花丛中。

而花璃倒乐得自在,躲在新宅的后院小别墅里悠哉的过日子,闲的无趣了便同其他的姨太们打打牌九,再是出府逛逛。

才过了两年人就长开了,胸挺了臀儿翘了,那张脸便是大帅府所有的姨太加起来也不及。

也是这时花璃才显露了心思,想要离开大帅府,本以为安排好了一切,天衣无缝的计划,却都被薄霆给毁了。

“十五姨太这是打算做什么?”

刚刚入秋的天儿,男人一袭军装英挺俊拔的威武,负在背后的双手缓缓从风衣下伸出,戴着白色手套拿走了花璃怀中的包袱,往地上一扔,散开的一角便摔出好几串珍珠项链来。

花璃一贯就有些怕他,见东西露了白,双腿一软就瘫在了地上,惶恐的看向他。

锃亮的长筒军靴走来了几步,那男人摘了手套,微微弯腰,修长的手指握住了她的下巴往上一抬,见她吓哭了,凉薄的唇笑的冷淡。

“哭什么?知道私逃的后果了?真可怜,父亲最忌讳的便是女人有二心。”

他的父亲便是薄大帅,此人正室嫡出,年纪轻轻就控制了大半直系军,替父亲坐镇河北,人称少帅,今年不过二十有五,比花璃还大了七八岁。

“不要,不要告诉大帅!”

花璃怕极了,抓住了薄霆的手,紧紧儿的哀求,温热的泪晶莹的落在他的指尖。

作者菌Ps:我来了!

【民国篇·出逃的姨太】你这样浪的女人 h

白色的手套浸出浅浅泪痕,薄霆收了手干脆摘去扔到地上,惯使刀枪的手是另一番铮铮风骨,再掐住花璃的粉腮时,温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使劲儿。

“唔!”

她不敢喊疼,痛促着柳眉被迫仰头,明亮的瞳孔里惧怕更深了,落在他指腹上的呼吸又热又急,小嘴里满是焦灼的细弱泣喘。

上一个私逃的是九姨太,勾搭了梨园戏子带足金银细软,两个人还未出城便被抓了回来,薄大帅只看了一眼,就令卫兵将两人套入麻袋里,乱棍打没了声息,再坠了重石扔进青江喂鱼。

花璃万不想去步后尘,唯一的希望便是这位少帅能够网开一面,只要他不说,她这条命才能保住。

“少帅……求求你!”

她连叠着声儿哀求,最柔媚的哭音任谁听了都要心软,可偏偏薄霆却无动无衷,较之他那好色的父亲,他又是另一个极端。

花璃在他冷漠的目光中渐渐绝望,逆境之下的人难免偏激,已是吓软的双手也不知从何来的力气,攀上了薄霆的手臂,抓住笔挺的军装,一挺腰就吻在了他俯下的脖颈,口红一半沾在了他的皮肤上,一半染了里面白色的衣领。

“如果我告诉大帅,他的儿子喜欢他的姨太,甚至想强于我,我才想逃出府去的呢?”

这一番话用尽了她最后的力气,说完就整个人软回了地上,惊人美丽的容颜笑的得意,哭是没用了,她只能放手一搏。

短暂的静寂后,薄霆笑出了声,冷沉的让人发寒。

“好,很好,十五姨太既然如此说了,那不如便试试?”

他擒起了她,就像捧住一束馨香的花般,掐着纤软的细腰,毫不留情的按在了西式的茶桌上,墨色的风衣遮住了她挣扎的长腿,压上她时,粗粝的舌头用力舔在了她的脸上,本就被他捏红的地方,刺疼的更红了。

“啊”

她呆滞的看着他,还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唇,被他含住了,满满的填塞炽烈的尝吃着她的温嫩,扫过贝齿,搅遍腔壁,再卷住她的舌头,急切而强势,花璃止不住的仰头,皙白的长颈匆匆吞咽着他喂的东西。

从未感受过的一切,强烈的让她周身发软,在窒息中呻吟出声。

不知何时他已经放开了她,旗袍下雪白的小腿被他抓在手中,大幅度的扯开后,小块布料遮住的红嫩处若隐若现的出了水。

“父亲可不喜欢你这样浪的女人,不过……”

他将手指探入了布料下,刮着看不见的湿嫩缝隙,手指拱动着蕾丝边的小裤,大致摸清了她的形状,幽幽说着。

“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