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幼河,你做什么!”

金幼河一听到这严厉且熟悉的声音,抬头就看见许承年站在卧室门边,撞破了他与黎甜甜的奸情。

他一紧张害怕,哆哆嗦嗦地射进了黎甜甜的体内,黎甜甜双手紧抱双胸,咬唇看向金幼河,说道:“你的精液好烫,烫得我好舒服,你再射一次,好不好。”

“金幼河,你还不赶紧从她身上滚下来!”

金幼河看了眼身下向自己索求的黎甜甜,再看了一眼站在卧室门边挥着教鞭向自己走来的许承年。

那一刻,金幼河宁愿死在许承年的教鞭下,都不要从黎甜甜身上下来,他趴下来抱住身娇体软的黎甜甜,继续肏起了她,一边肏,一边喊:“我不!”

嘣的一声响,金幼河从沙发上摔下来,一睁开眼,第一眼就扭头看向沙发。

沙发上空荡荡的。

他迷茫地看向卧室门,许承年没有站在那里拿着教鞭,凶恶地喊他从黎甜甜身上滚下来。

原来真是一场梦。

从沙发上掉落摔醒之前,他梦见自己最后对许承年清晰地喊出了‘我不’,没有结巴了。

现在醒来,他试着说道:“我,我,我,不。”

果然是梦。

只有在梦里才会不结巴,在现实生活里,短短两个字的‘我不’都说不顺。

在梦里有多快乐,回到现实就有多低落,金幼河垂头坐在地上,忽然发现下半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张毯子。

金幼河记得自己入睡前,身上没有搭这张毯子。

“傻坐在地上干嘛?还不快起来。”许承年从杂物间走出来,拍拍落在身上的灰。

金幼河左看右看,没看见黎甜甜,也不好意思问许承年,黎甜甜去了哪儿。

他扶着沙发一站起来,搭在身下的毯子滑落在地,睡觉穿着的短裤里,一根擎天柱高高冒起,顶出了一个‘三角形’的空间。

大脑停顿了几秒,金幼河立刻捡起落在地上的毯子,转过身背对许承年,围住了下半身。

他现在脑子清醒了,不用想都知道毯子是许承年给自己搭上的了。

再一想起自己做的春梦,金幼河的脸又红又臊。

他真想狠狠抽自己几巴掌,做了一个这么恶心的梦,梦见自己和黎甜甜做了那种事。

最先看见金幼河下面冒得很高的人不是许承年,而是黎甜甜,她早上起床上厕所,看见躺在客厅沙发上睡觉的金幼河咂巴着嘴,嘴里发着声音,右手隔着裤子就摸在那高耸的阴茎上,模仿着手淫的动作。

黎甜甜匆匆在卫生间方便完,红着脸回到卧室躺进许承年怀里,许承年问她脸红个什么,她支支吾吾让许承年出去看就知道了。

这一看,许承年都想把金幼河踹醒了,这丢人现眼的东西!

脚都伸到金幼河脸上了,许承年又收了回来,想着人都是有欲望的,不可能金幼河在睡梦中把他自己的欲望真实展现出来,就对他进行训斥。

不如就把他看作是养在家里的一条狗好了。

公狗发情了会抱着玩偶模仿性交动作,就当金幼河这条狗的发情期来了,对着空气都可以肏起来,这是他非正常意识所表现出的一种常态。

许承年想明白后,就找了一张毯子给金幼河搭上,遮住了他的下半身,保护了他的尊严,也避免黎甜甜看到后尴尬不堪。

给金幼河搭上毯子后,许承年就回到卧室,轻轻关上门,对躺在床上的黎甜甜说道:“这兔崽子不知道是梦到了哪个女人,反应这么强烈。”

黎甜甜的脸更红了。

她没告诉许承年的是,她之前去卫生间的时候,除了看到金幼河在睡梦中都在自慰,似乎隐约听见金幼河喊自己的名字了,有可能……

不,不可能,黎甜甜极快地压下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一定是听错了。

他是许承年的外甥,怎么可能对自己会有非分之想。

第77章第77章:在厨房里口交

L大是9月3号和4号报道,5号正式开学。

最迟4号晚,黎甜甜就要回到学生寝室了,许承年之前就提出4号那天,一块儿把金幼河与黎甜甜从家里送到学校,但金幼河做了那个春梦后,他一看到黎甜甜就心虚紧张,手心出汗,3号一大早就扛着他的行李打车回了L大。

家里没了金幼河这个电灯泡,黎甜甜就放开了手脚吃许承年的‘豆腐’,穿着松垮的睡裙从卧室走到厨房,走到站在厨房里做早餐的许承年身后,抱住他的腰亲昵地唤着许老师。

黎甜甜胸前的那两团重物一压上来,许承年背对着她都可以感觉那两团形态,乳尖似乎湿湿的,一大早就在流奶了。

“你是吃一根肠,还是吃半根肠?”许承年拿着锅铲,依次翻了一面煎锅里的两个鸡蛋和两根肉肠。

那双圈在许承年腰上的小手顺着他的小腹向下,扯开他的睡裤摸了进去。

“我想吃两根肠,一根锅里的,一根长在许老师身上的。”

“别闹。”许承年关火,用锅铲小心把蛋和肠盛进盘里,说道,“昨晚没喂饱你?”

“饱了,但今早醒来又饿了。” 黎甜甜贴在许承年背上,手里揉着那根已经起了变化的阴茎。

许承年盛好两份早餐,一转过身,黎甜甜就松开他,跪了下来,拉下了他的睡裤,握着那根变长了的阴茎,讨好般地说道:“我给你口,好不好?”

“嗯。”许承年没有拒绝她的献媚讨好,站直身体打开了双腿,低眸注视着她的手在阴茎上揉了揉后,就用那张小嘴含住了龟头,舌头包裹着,一点点吮吸。

如果金幼河在,黎甜甜在厨房里给许承年口是绝无可能实现的,他们至多是把卧室门反锁紧了,放着音乐去掩盖床摇晃的声音以及情到浓时黎甜甜发出的呻吟声。

现在,在只有他们两人的房子里,任何一处地方都是他们的‘床’,无所顾虑脱衣,随时随地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