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被逼著射了一次精,塔克斯并没尊重他想换个姿势的意愿,而是就著这个最直接的体位给他重重的一击又一击,黑豹觉得自己在这方面不会输人所以并没采取紧急措施,直到他有点吃不消了才发现事态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料,并畸形发展。

在他的精液第四次打进淫穴四壁,激起阵阵无药可救的战栗时,黑豹心知不妙,挣扎起来,“够了,贱人!”

可对方并不理睬,反复从高处坐下来,坐得他神魂俱颤,肝肠寸断,就要失声悲鸣起来。

“妈的,你就这麽饥渴,好啊,看今天谁把谁搞死,我们走著瞧!”

“来啊,贱人,继续啊,不要停!”

“哈哈,好爽啊,你真主动,我要怎麽奖励你宝贝?”

随著时间的流逝,卡萨尔叫嚣的声音逐渐低了下来,越来越虚弱,只得破碎地苟延残喘著,最後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比起精力丝毫不减动作越发精湛的男人,他实在是丢尽了江东父老的脸,他一挺再挺到底还是坚持不住了,万不得已,弱弱地哀求著:“不要了……啊……放过我……呜……要死了……呃……呜……”

有票的投个票,没票的就留个言……也算是我通宵写文写成要死不活的一点安慰吧……

……/(ㄒoㄒ)/……

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一怒之下竟然把攻强暴了(+﹏+)~哎……我真是个另类的後妈……%>_<%~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17

卡萨尔只觉得日子越发灰暗。

自从那天被男人强行交娈到半夜三更,在其间他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以为要被榨成人干,还好塔克斯颇有好生之德放了他一条小命。

差一点点就几乎哭出来,不必再去谈论他声嘶力竭的求饶声有多麽侮辱他金枪不倒的美名,也不要再去回想小弟弟被结结实实地磨瘦了一圈,还阳痿了三天,他不知找了多少奇珍细草才让它勉强恢复过来,但也元气大伤,如今只能对男人的花穴望洋兴叹。

真是奇耻大辱啊奇耻大辱!他近乎有种心灰意冷、这辈子都完了的感觉。想当年,他是多麽风光无限,仅凭一根阳具就征服了五湖四海,从来都是宝刀未老又见泰山之巅。

更痛苦的是,他想一个人好好安静安静,似乎又没这样的权利,谁叫他曾发誓要对方血债血偿,在这个有关荣辱和尊严的节骨眼上他怎敢怠慢。所以不得不装作若无其事,与塔克斯朝夕相处,并继续扮演主人这可笑的角色。

这一天,他闲来无事,便给自己的小鸡鸡继续疗伤。至从被男人损过一道,他们兄弟之间的默契差了很多,无形间生出了一道隔阂。

为了安慰这可怜的小东西,让它早日走出严酷的阴影,卡萨尔特地找来黑暗森林里著名的疗伤圣药,一只有著七彩花纹的淫蛇。

一没事,就把那只小蛇缠在阳具上,享受著蛇鳞的裹动和爱抚。这小蛇以寄主的血为生,并十分通人性,简直是知书达理的贤妻良母。

近段时间,卡萨尔的鸡鸡倍受呵护,上有它的主人问长问短,下有那条淫蛇陪它玩耍嬉戏,日子过得相当滋润。

至於塔克斯还是那副没肝没肺的样子,靠自己的实力过得很好就是。一到晚上,两人分居而睡,谁也不叨扰谁。卡萨尔自是巴心不得,他现在神经极其脆弱,再经受不起一丁点的打击了。对那个讨厌的男人,能躲就躲,不然成为兽族历史上第一个太监,怕是指日可待,自掘坟墓这种事还是少干为妙。

只是这家夥狗改不了吃屎,淫字当头、荡字为首,兽族的血统注定了他不能离开淫糜之事。而他曾经瞧不起的塔克斯如今已是女王的地位不可撼动,令他又敬又畏,可同时依然贼心不死,毕竟近日来的连连受挫始终掩盖不了那甬道带给他的极致享受。

不过也只是,有贼心没贼胆,时不时望著男人那个方向饱饱眼福罢了。而塔克斯偏偏毫不忌讳他的目光,不管是洗澡还是练武该裸露的照样裸露,根本不理他这个偷窥狂总是苦不堪言,只得劳烦淫蛇帮自己反复打手枪。

直到有一天晚上,豹子吃饱喝足,接下来自然又是对著塔克斯一番地地道道的意淫。

他正要招那只淫蛇侍寝,却发现小家夥不在身边,平时它都粘著自己百般讨好尽心尽力,特别是夜里更是寸步不离,随时解决他的需要,如果塔克斯有这麽听话就好了。他有些闷闷地想。

但现实总是残酷的。战神只能远观不可亵玩,只有将那条蛇列为自己的亲信。想来他真是窝囊,不知上辈子遭了什麽孽,这一世连个同眠共枕的人都找不到,只有征服些狗狗猫猫为己所用,实在太没品了。

卡萨尔像个忧郁的小青年样,游走在文艺崩溃的边缘。心头烦闷无比,干脆起身,出去透透气,正要迈动步子,就发现了异常,他稳了稳心神,定睛朝那可疑的地方望去。

塔克斯正在不远处整理一头银发,一副健壮的体魄随时随地都凌迟著豹子的好胜心。不过引起卡萨尔注意的并非此时此刻完全不需要炫耀就已是一道风景线的男子,而是他脚下,那截短短的尾巴。

……

卡萨尔不断在心里念念有词,你没这麽倒霉,没这麽倒霉的。可是眼见为实,他不得不相信对他忠心耿耿的那条蛇怕是……

“你把脚拿开。”

塔克斯似乎没料到那人会主动和他说话,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在那张咄咄逼人异常严峻的眼神下,他没有理由去当炮灰。

当男人听话地把脚拿来,将那已经被踩扁了的银蛇的尸体露了出来,卡萨尔一声哀嚎,绝望地跪在地上。头缓缓望向苍天,眼里一片萧瑟和难言。

……

第二天塔克斯醒来,发现黑豹没有回来。直到傍晚仍依然不见踪影。

不会是离家出走了吧?塔克斯一边嚼著手边的鹿肉,一边往四面八方胡乱猜测,最後得出这麽个结论。

他隐隐记起那夜失去淫蛇的男人如丧考妣,一脸丧心病狂的样子对天长啸久久,然後转过头来瞪了他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如泣如诉就如被无数人强暴後抛尸荒野的死不瞑目状,随之脚下灰尘滚滚地暴走了。

至於有人说那个,攻是人形就写名字,是兽形才写黑豹,免得被搞混这个问题说明下,其实也不会搞混,变了兽形有很明显的特征~(>^ω^<)~这个不用我说吧,主要是我觉得卡萨尔就是豹子,豹子也是卡萨尔,称谓换著用不会厌腻……当然你看文不太仔细或者因为别的原因会一头雾水= =!所以我还是尽量做到称谓准确吧,虽然我看来这根本不是啥问题……(⊙o⊙)……不过还是感谢这位细心的同志的细腻的嫩菊……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18

被扬言要将他挫骨扬灰的仇人丢下,塔克斯并没什麽特别的感觉。

他脑子装的并非常人的思维,所以不会因此欣喜若狂接著逃之夭夭,继而发现被放任自生自灭的真相、生存的渺茫,而感到天塌下来似的绝望。

在原地等了几天,仍不见卡萨尔回来,他才走出那方圆之地,四处查看有没那人留下的痕迹。

他根本不怕迷路,也不惧陷阱和怪物,只是担心卡萨尔寻短见,毕竟之前他夹死了人家的淫虫还踩死了那条淫蛇,至於那次强奸,真不是故意的,不过心血来潮而已。如果找到他也许他会向他说明,自己是无心让他难堪的,所以希望他别草草结果了自己,否则那不就真替他达到了灭族的目的,自己会忍不住为他打抱不平。

塔克斯转来转去,以为就会无功而返时竟然在一处青苔上发现了血迹,他皱起眉头,心想那人难道遭遇了不测?这不是没有可能,卡萨尔再如何熟悉黑暗森林,总有他没有洞察到的盲区。再走了几步,又看见几处血渍,塔克斯的脸色不禁变得凝重,说实话,他虽然不太喜欢那只乱发情又不自量力的豹子,但并不想看见他的尸体。

如果真出了事,我会给他默哀的。塔克斯一边搜寻其他的蛛丝马迹,一边郑重其事地告诉自己。

沿著血迹,向前大概走了几百米,塔克斯眼尖地扫到一棵树,树枝上挂著的一缕破布十分眼熟,看了半天终於认出是卡萨尔的贴身之物。有了重大发现,自然得留心,说不定能通过这片布找到那个人,不过是否完整那就不知道了。

别怪他把男人想得如此不济,主要是卡萨尔给他的印象就跟软绵绵的考拉差不多,他总觉得,对方每次张牙舞爪跑来欺负他时并不是要证明自己的穷凶极恶而跟一种另类的可爱、寻求呵护的举动差不多,而他这个受害者在假惺惺地反抗之余更是忍不住纵容。就这麽简单。

如果卡萨尔知道男人是这麽认为的,怕是会气得吐血,翻白眼一直翻到失明也说不定。

也许塔克斯都没意识到自己的本质是个老好人,就算被黑豹粘著不放,死缠烂打,也并不觉得有何不可,自己灭了人家的族人被他抱住‘撒娇’一会,这样的酷刑简直太轻不过。虽然那人有点野蛮,有点脑残,还有点点扯淡,但总比被自己无意中弄死的淫虫什麽的好许多。

他一边认真地点评著卡萨尔的为人,一边走向那棵树,朝那块布伸出手,不料头顶的大树一阵稀里哗啦的颤抖,还诡异地狂笑三声,塔克斯正纳闷,就被铺天盖地朝他挥舞而来的树枝给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