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也怪搞不懂的,叶云洲对童婉婉可以说是很好很好了,基本上是有求必应,况且叶云洲长得也不丑,这大少爷的长相还是非常不错的。但童婉婉就是要跟楚渊,以后还要和很多其他女人一起共享,楚渊还压根不爱她们,平时从不联系,只是在需要的时候找来发泄一下,而且楚渊因为练武,自制力很强,所以找女人过夜的频率很低,大概几个月一次,哪个女人离他近他就找哪个,完事儿了就走,夜都不过的。

主打的就是一个冷漠无情。

张宇看过原著,知道楚渊的真爱就是他的武学,什么也不能打扰他练武。

他记得有个情节里,楚渊后宫里一个美女总裁遇到了麻烦给楚渊不停打电话,两人还是上过床的关系,但那时候正好是中午,楚渊因为要借着太阳之力练功,就没理她,因为嫌她一直打电话很烦还直接关机了。

后来虽然楚渊还是帮美女总裁打脸了,但美女总裁也生了楚渊的气,跟楚渊冷战,楚渊也不理她,最后还是美女总裁先低的头。

也不知道这些美女图些什么,估计是被作者降智了。

但是过了很久之后,叶云洲还是没有来。

这很奇怪,叶大少爷平时从不迟到,要是有事情不来也会告诉王允和张宇,但今天他俩没收到任何消息。

王允立马去问了童婉婉,童婉婉想了想,回答:“阿洲生病了,我昨天去看他的时候,他好像还是很难受的样子,家庭医生说阿洲是被吓到了,本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阿洲一直不肯说,后来不得已才交代,原来是他偷偷一个人看恐怖片,把自己给吓坏了。”

她边说边笑,似乎是觉得叶云洲这样很可爱。

现在叶云洲不在,所以边上的同学也都笑了。

只有王允特别认真的追问了一句:“那叶少看的是什么恐怖片?什么类型的?名字叫什么?”

张宇一听就翻了个白眼,知道他狗腿病又发作了。

“哦,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童婉婉摇摇头,“阿洲不肯说。”

坐在教室后面的楚渊当然也听见了,他可不相信叶云洲是被恐怖片吓到的,估计是被他给吓坏了。

这段时间他比较忙,只是给叶云洲打了几通电话,没去看他。但在电话里叶云洲没说他病了。

因为叶云洲不在,童婉婉的胆子也比较大,下课铃一响,奔着楚渊就过去了,手里拿着一本数学练习册,楚渊的同桌就是孟宏远,哪能不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本着打扰人谈恋爱死得快的原则,立马尿遁了。

童婉婉还是很害羞,但看着楚渊的时候眼睛亮亮的,“楚渊,你好……我,我有几道题不会,你,你能不能跟我讲讲?”

楚渊的理科很不错,他就是靠着这个占据了年级第一的宝座,叶云洲的成绩虽然也很不错,但他文科好,理科就差了一点,文科就算答得再好也很少能拿满分,但理科可以,楚渊就是理科科目次次全部满分。

楚渊眉头一压,很不耐烦,他对童婉婉没感觉,只觉得她总来打扰自己,挺烦人的。

以前为了气叶云洲,他还会耐着性子应付几句,现在不需要了,只想让她少来烦自己。

不过略略一想,他没有直接拒绝,但也没理会童婉婉提出的问题,而是问:“你刚才说叶云洲病了,他病的严重吗?”

童婉婉有些吃惊,不过很快,她的脸颊就飞上两抹红晕,以为楚渊是在吃醋。

毕竟谁不知道叶云洲和他不对付,他们俩针尖对麦芒,互相讨厌已经很久了,他不可能出于关心来询问叶云洲的病情,那么,他这么问的原因显然只有一个,是因为她童婉婉。

“还好。”童婉婉赶忙说,“阿洲的病不严重,只是断断续续的,他被吓得厉害,现在晚上还会做噩梦。叶阿姨和叶叔叔很担心,现在他们特意在网络里加了一道防火墙,把所有吓人的东西都过滤掉了,阿洲想看也看不了。医生说等这段时间过去就好了。”

她把自己知道的东西竹筒倒豆子似的全说了出来,完了之后想起来,赶紧解释:“我和阿洲一起长大,所以和他们家比较亲密,但是我一直把阿洲当成哥哥来看,对他没有别的想法的。”

“唔。”楚渊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立马下逐客令:“要上课了,你走吧。”

“啊……好吧。”童婉婉心里还很甜蜜,高高兴兴地走了。

夜幕降临,今晚是圆月,在这时候练武效率很高。但楚渊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去找叶云洲。

叶家作为京城的顶级世家,居住在安保非常森严的富人区,几乎三步就一个关卡,而且这里的保安都是退伍的特种兵,认识所有住在这里的人,想混进去基本是不可能的。

不过这对楚渊来说都不是问题,他轻巧的越过几个哨站,没过多久就摸进了叶家的大宅。

很快,他就找到了叶云洲的房间,叶云洲住在三楼,楚渊脚尖点地,一个轻功就跃上去了。

由于这里非常安全,所以叶云洲的落地窗没锁,楚渊推开窗,越过窗帘进了房间,就见到了睡在大床中央的叶云洲。

叶云洲的房间很大,里面的东西不算多,但显然是精心设计过的,叶云洲闭着眼睛安静地躺在床上,只是眉头皱的很紧,眼皮底下的眼球轻微颤动,在做梦。

可以肯定的是,做的不是什么好梦就是了。

忽然,叶云洲忽然醒了,他猛地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吓得眼眶都红了,怔愣了一会之后,慢慢抱住自己的膝盖,小声地哭起来。

楚渊此刻正站在落地窗边,暗淡的夜色遮住了他的身影,叶云洲没能发现他,他却把叶云洲的所有动作尽收眼底。

他眉眼压得很低,慢慢地从阴影里走出来,缓缓开口:“晚上好,叶云洲。”

叶云洲被吓呆了,抬起头看他,不敢置信:“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紧接着,他摇摇头,低声自言自语:“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我在做梦,对!这是梦!”

“是吗?”楚渊走到叶云洲床边,叶云洲被吓得想躲,但手腕立刻被紧紧抓住,楚渊把他拖到床边,抱在腿上,慢慢开口,“病了?”

叶云洲没回答,只是看着楚渊,还是呆呆的,不敢置信。

楚渊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点低烧。

啧,吓成这个样子。

“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病了?”楚渊问,声音很平静。

叶云洲闭了闭眼睛,总算明白过来这不是梦,他看向楚渊,语无伦次地说:“我……我,我以为很快就会好……对不起,我……”

楚渊淡淡地应了一声。

叶云洲抖抖簌簌,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睡衣,抖着湿漉漉的睫毛把两团漂亮的雪丘送到楚渊手里,带着哭腔求他:“能不能……能不能不做,我……这是家里……”

楚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把衣服给他穿上了,“行了,睡觉吧。”

他把叶云洲放回床中央,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