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叶云洲现在正是化神期,楚渊不过元婴中期,应当没有风险。
这本来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战斗,可惜叶云洲并不知晓他身处的这个世界,是一本所谓的男频升级流小说,在这种小说中,但凡是个主角,谁没有点越级对战的本事?
所以结果毋庸置疑,叶云洲输了。
楚渊拿走他的剑,靠近环住了叶云洲的腰,“师尊,愿赌服输?”
叶云洲不想服输,但命门已然被捏住,挣脱不得。
楚渊想弄他的时候,因为天道誓言,他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
于是就如从前在小树林的那一晚,楚渊将叶云洲的外裤和亵裤褪了。
叶云洲昨晚刚被楚渊弄过一次,现下下身还有些微红,楚渊伸手插进去,里头稍有湿润,楚渊在他双腿间半跪下来,“许久未曾侍候过师尊了吧?”他掰开叶云洲的腿,让叶云洲坐在小院中的石凳上,化了蛇信,轻车熟路地探进叶云洲湿热的肉缝。
叶云洲有些抖,湿冷坚韧的蛇信一路探到最底,开始戳刺宫腔的缝隙,叶云洲的宫腔早已不复一开始的紧闭,他被楚渊干了不知道多少回,每次楚渊都会插进宫腔,原本紧闭的宫口被频繁地破开之后,就变得柔软许多,只要稍一用力,多插几下,就能进去。
蛇信比性器要小许多,更容易进入,没过多久就探入宫口之间的宫缝,闯进了宫腔内。
叶云洲呼吸一窒,两腿先是僵硬,而后是本能地想要合起,膝弯随即被握住,用力分开,蛇信入得更深,用细韧的尖端在宫腔柔软的内膜上戳刺,叶云洲的腰抖得很厉害,腿也一直在颤,两腿间流出了许多水液,打湿了叶云洲的腿根,以及楚渊的唇角。
他的身体已经不复一开始的青涩,楚渊第一次将他抓进山洞强暴时,他腿心的肉缝还无比干涩紧致,一定要催情才能情动。然而柔软脆弱的腿心肉缝被楚渊一次又一次的强奸,硬是干成了现今这般稍微弄弄就会情动的样子,湿软的肉缝随时可以被顺利插入,腹中最深处的宫腔也成了另一个通道,供楚渊肆意插干。
叶云洲没想到这一点,楚渊却是明白,他站起来,握住叶云洲的腰,把人往石凳后的石桌上仰面放着,石桌面积不大,只能容下叶云洲上半身,他腰部往下只能悬空,楚渊捉了他的腿,性器摩擦着叶云洲略带红色的湿润肉缝,随后用力插了进去。
楚渊心里还有打算,因此没弄许多次,两刻钟就在叶云洲体内射了,叶云洲这几天习惯了不吸取楚渊的精元,这会也还没想起来,楚渊没提醒他,他失却记忆的那段时间和叶云洲的性事让他有了新的念头。
将自己的精液灌进叶云洲的宫腔中,然后再看着污浊的白浆从叶云洲双腿间被干开的肉缝里淌出来,弄脏身子,这情境倒也十分美妙。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叶云洲抖着湿润的睫毛,还未从快感中回过神来,赤裸的下身就被重新套上亵裤和外裤,楚渊扶着他坐起来,笑着把剑放进了他的手里:“师尊,我们再来一场?”
污浊粘稠的液体顺着被彻底插开的宫腔缓缓流出,溢出肉缝,弄脏了亵裤,弄得湿黏黏的,叶云洲感觉很不自然,后颈却被握住,被逼迫着和楚渊对视,“还是说师尊想要认输,直接和弟子再来一场?”
叶云洲知道楚渊这是在和他玩花样,腿间一片黏腻让他十分难受,高潮的余韵还没完全结束,叶云洲的腰偶尔还会痉挛似地抖一下,他站不起来,也不想马上又被楚渊压着插干,急促地喘了几下,随后开口求:“楚渊,我……我没力气……”
他知道楚渊喜欢自己求他,一开始叶云洲不肯,硬是撑着,但他不肯求,楚渊就一边又一边地插他,用各种羞耻的姿势干他,直到叶云洲受不住,只能放下身段开口。
久而久之,叶云洲虽仍旧难为情,却也会开口求了。
楚渊是很喜欢叶云洲求他,他很喜爱叶云洲无助的模样,或许是兽类本性,让他喜爱让自己的配偶顺从,只要叶云洲求了,楚渊总会做点让步。
这一次也不例外,楚渊吻了吻叶云洲,状若体贴地开口:“既然师尊都开口了,我做弟子的肯定要体谅体谅师尊。”
他说:“那就给师尊半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好不好?”
楚渊在尽兴之前不会结束这个游戏,不过叶云洲多了休息的时间。
叶云洲听出来了。
他抓着楚渊的手臂,带着哭腔求他:“楚渊,求求你……”
楚渊笑着在他耳垂上轻咬:“师尊还是快快休息吧,半个时辰也不长。”
宫腔里的浊精还在往外淌,肉缝处已经被浊白的稠液弄得脏污,亵裤也湿了。
叶云洲垂下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哭。
他的眼泪被楚渊擦去,楚渊轻笑着逗他:“师尊怎么这样,输给了弟子就又哭又闹的,真是娇气。”
第78章 那师尊可是心甘情愿当我的小雌蛇?(肉)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对叶云洲来说,时间又长,又短。
长是因为亵裤和腿心的黏腻不堪忍受,短是身体刚刚恢复了些,就又要和楚渊交媾。
楚渊和他比试不过是一个花样,叶云洲心知肚明。楚渊性子很坏,花样也多,叶云洲失误一次,便彻底落到他手里。
被一点一点缠住,脱身不得。
被巨蟒缠住的猎物,通常会被巨大的蟒躯绞得筋骨尽碎,而后巨蟒才会缓缓吞噬,叶云洲虽不至于凄惨到那种程度,却也好不了多少。
他被缠着,四肢被禁锢,有时就连呼吸都急促。虽偶尔,巨蟒也会让心爱的猎物松快些,却又因为捕猎的天性,担忧猎物逃脱的顾虑,又重重加重束缚。
叶云洲不笨,楚渊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做,只是为了让叶云洲彻底打消逃脱的念头。
床底之间的不留情,日常接触的体贴爱护,就是为了达到目的。
让叶云洲不敢离开,不能离开,不想离开。
想明白之后,叶云洲伸手抓住楚渊的衣襟。
他本就半靠在楚渊怀里,现在更是靠得更紧。
“怎么了?”楚渊对叶云洲的主动依赖十分受用,稍有心软,但不足以让他就此结束这场游戏。
“楚渊。”叶云洲抬起眼看他,“不要这样好不好……我……”
想起余生都须得与楚渊纠缠在一起,走不脱逃不掉,叶云洲很惶惑,也无措,但他无法改变这等结局,只得想法子让自己尽量好受些。
“我不跑……我会很听话……”
叶云洲此前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对楚渊说出这等服软求饶的话,但事已至此,他无法可想,只能认了:“……你不要这样欺负我……求求你……我会听话的……”
他说着说着,又忍不住掉了眼泪,狠了心,彻底放下身段和傲气,攀着楚渊的肩,把脸颊埋进楚渊怀里,“我不舒服……我不喜这般……”
楚渊低头瞧叶云洲,目光深深,却也没有开口,他把叶云洲抱上腿坐着,叶云洲乖乖地服从了他,靠在他怀里,听话顺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