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去床上么?”

“不可以。”

好吧。

沈遥就愣愣地看着那巨大狰狞的家伙直直进入了自己,谢从行把她提起来,一只手抬起她的腿,把她抵在门上,她赶紧抓住他的肩膀,艰难地容纳他进去。

一捅到底,她舒服地发出一声呻吟,“嗯啊……”

虽然她住的单元一层只有三家住户并且隔音十分好,但她还是害怕有人经过,小穴比平时紧了很多。

他不紧不慢地抽插,她难耐地迎合。

谢从行做爱时并不喜欢说话,今天却破天荒开口问她:“上课时你在和学委说什么?”

她总算知道谢从行在发什么疯了,但她上课时有和喻思勉说过话吗?

“没、没有,不是我,是、是宋芊兰……嗯……”

“你和他坐那么近干什么?”

你问宋芊兰去啊……

“是她硬要拉着我坐过去的……”

“倒是把自己撇得干净。”

沈遥被他磨得瘙痒难耐,欲求不满,不禁有些委屈,“本来就跟我没关系……”

谢从行用力一挺,撞得她花心一颤,抱紧了他,“啊!”

太爽了。

他逐渐加大了力度,把她插的汁水四溅,呻吟声不绝于耳。

他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狠劲:“下次你再当着我的面对其他男人笑,我就要生气了。”

所以只要不当着他的面就行了吗?

不对,这好像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都这样了这样还不算生气吗?那他生起气来是什么样子?沈遥仿佛想象到了那样遮天蔽日的狂澜……

“不会的!”她连忙保证,被他撞得魂都要飞出去了,情迷意乱时不禁抓紧了他的手,“我只喜欢您一个人……”

谢从行肏她的动作一顿。

说完她就立刻清醒了,并很想给自己的嘴一巴掌。

她都在说些什么啊!

金主和情妇之间谈喜欢、谈爱情,她是在搞笑吗?

这段日子和谢从行相处下来,她其实知道他是个讨厌麻烦的人,他喜欢一切都井井有条,泾渭分明,他们当初约定的条件也只是肉体关系和金钱关系,先前他的举动也只不过是男人天生的占有欲在作祟罢了,却给了她一种他很在意她的错觉……

她低下头,不敢看他。

在床上说的话也当不得真吧?

希望他是这么想的,这样她就不会那么难堪了。

谢从行抽插的动作也就顿了那么一瞬间,紧接着又是一个深入,沈遥如果没有低头,就会看到他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笑意直达眼底。

龟头撞击着花心,刺激得她淫水流个不停,她很快再次沉溺于快感之中,无暇思考其他。

谢从行忽然放开了托住她的手,她失去支点直直地往下坠去,体内的肉棒便狠狠向上插,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一瞬间又痛又爽,直达高潮,她忍不住尖叫,被逼出了几滴眼泪,脑袋像烟花炸开,一片空白。

他把她放在地板上,厚厚的地毯让沈遥稍微好受了些,但总归没有在床上舒服,今天的他格外狂野,连床都不上。她的裤子已经被扒完了,只剩下两条白花花的腿露在外面,上身凌乱不堪,内衣被解开,他的手在衣服下面肆意玩弄一对雪乳,手劲格外重,脖子被他又亲又咬,他好像执着于在她的身上弄出各种各样的痕迹。

腰身挺送了一会儿,谢从行才终于射了,但却并不打算放过她,疲软的性器没一会儿就又硬了起来,他托着她的屁股,抱起她插了进去。悬在空中很没有安全感,沈遥只能抱紧了他,每走一步他都要抽送几下,从玄关干到客厅,她又高潮了一次,等到了沙发上时两人都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谢从行让她趴在沙发上,屁股撅好,粉嫩淫靡的花穴被他的肉棒不断撑开,淫水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美不胜收。他掀开她的衣服,亲吻她光滑洁白的后背,冰肌玉骨,他忍不住舔舐,又带着惩罚性质地咬了几口。

“别、别咬了……呜呜……”沈遥被他折磨得又痒又爽,直流眼泪。

谢从行充耳不闻,看到她身上满满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心中禁不住有些得意,像个小孩子一样幼稚,自己的东西就要做个专属标记,宣布主权,免得老让别人惦记。

他们在沙发上干得如火如荼,沈遥只觉得自己快被他撞碎了,于是开始求他:“老师,您、您能快点吗,嗯,我好饿……啊……”

谢从行瞄了一眼时间,两人厮混到现在,离上课居然只剩一个多小时,念及她下午还有课,他也不恋战,又换了个姿势,把她堵到沙发的角落里狠狠肏干,在她又一次喷水时也痛快地交代出来。

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高潮后的余韵总是格外让人沉溺,谢从行缓过神来时,看到了她绯红的面容,眉眼尽是春情,涣散的瞳孔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出晶莹剔透的琥珀色,绮丽璀璨,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光,可再要细究时却怎么也抓不住了。

他不由自主地吻她,缠绵缱绻,心中无限柔软,只想抱着她静静温存。

刚才她说,她喜欢他,他听完心中不自觉冒出些欢喜,他又想,自己应该也是喜欢她的。

喜欢?

原来如此……

难怪他最近老是干一些蠢事,事后回过神来连他自己都不能理解。

原来如此。

沈遥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没一会儿又听他说:“以后不要用‘您’来称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