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不择路的跑了两步就撞上了迎面走来的朗于渊。

“嗯...”朗于渊一声闷哼,被风一样冲过来的谢怀秀给一下子撞到在了地上。

谢怀秀被吓得惊魂未定,也顾不得自己不着寸缕,抱着朗于渊的身子就喊了起来:“有蛇...水里有蛇...”

这温香软玉又玲珑有致的身子就这么趴在自己身上,一双藕臂又紧紧的搂着自己肩膀,那两团软软绵绵的乳儿重重的的压着自己胸口,朗于渊的胯下之物此刻已经完全充血挺立了起来。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臂交叉搂着谢怀秀的后腰,手掌轻轻的覆盖在她的翘臀之上,沙哑又费劲的低声说道:“你...你先起来说话...”

0106 《秀手临渊》9.投怀送抱

谢怀秀自诩自己不算风声鹤唳的那种人,野狼她都不惧怕,敢上去拼杀一下,但是唯独对蛇这样子的东西,她是一看就会慌神的。

大概就是应了那句老话,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谢怀秀童年住在冷宫到时候曾经遇到过蛇,还差一点点被咬到,所以她至今都记得那冰冷又光滑的蛇皮从自己都身上滑过的恐怖感觉。

所以她都顾不得此刻自己是赤身裸体,又与朗于渊贴得紧紧,一劲儿的在他身上蹭着,汲取他身上的温暖,来获取一种安全感,同时也没有注意到朗于渊不仅正搂着她的腰,手也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她后怕的一个劲儿都颤抖,费了老大的功夫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就在这时,她才感觉到朗于渊腿间有什么东西又硬又烫的在戳着她的小腹。

谢怀秀好歹是被派来和亲的公主,这男女之事,在出发之前也被宫里的教习女官提点过。

所以她知道那是什么,于是赶紧把手臂撑在朗于渊身子两侧,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然后蜷缩到一边,用手臂拦住胸口,娇喘着说道:“对不起...恩公...我刚刚实在是被吓到了...”

本来谢怀秀半天不起来,抱着朗于渊瑟瑟发抖的时候,朗于渊的手可是一直没有闲着,他看似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但是那双手在谢怀秀的柔美的脊背,纤细的后腰还有绵弹的嫩臀上可是胡乱的摸了好几把。

这是女子的肌肤也太嫩太滑了吧,他摸着摸着都不想撒手了,而且她扭来扭去蹭得他身子越来越烫,有股从来没有过到冲动在他身子里迸发了出来,使得他非常的想要宣泄。

但是他天人交战了一番,在这里这样做不好的吧,可是,她搂他搂得那么紧,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要不然就顺着自己的心意来?

就在朗于渊下定决心要一个翻身把谢怀秀压在身下的时候,谢怀秀突然爬了起来。

还与自己退避三舍一般的保持起了距离。

怀中的温香软玉一失,朗于渊顿时觉得空落落的,再见谢怀秀还用那么撩人的姿态曲膝缩在一旁,双手护住自己的胸口,把那双莹白乳儿的挤得乳峰更峭,乳沟更深,那昂头挺胸的肉茎差点把裤子都给撑破了。

朗于渊喉结微动,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和不爽,刚刚明明是她投怀送抱的,现在还跑什么跑啊,难道要对他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但是他向来毅力惊人,此刻也不想露了什么马脚,于是紧绷着一张俊脸,一面用手挡着下身,一面撑着身子站起,“谢姑娘,你可是说水里有蛇?你也不想想,这怎么可能?这可是温泉啊!”

说完他皱起眉头看向谢怀秀,仿佛在说你想理由接近我,也不用这么拙劣的借口吧。

谢怀秀顿时百口莫辩,的确,按照道理说温泉里是不会有什么动物的,可是她刚刚明明看到有什么朝她飞快的游了过来啊?

这么一想,她倒是又惊又怕又觉得委屈得不得了,一下子就红了眼圈。

朗于渊没有想到谢怀秀会突然哭出来,她可是连杀几只狼都面不改色的女人啊,怎么会被他呛了一句就掉眼泪了呢。

不过谢怀秀这么一哭,倒让朗于渊心里升起了一丝愧疚,他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他玩笑是不是开得有点过头了?

只是他硬气惯了,不会哄人,于是见到谢怀秀这样,只好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给她裹上,然后将她打横抱起,难得的放下架子,小声说道:“好了,你别哭了,既然你要我带你出山,就别哭了...”

ps:他爹也是颠倒黑白的高手...前期他越是坏的厉害...后面就越是舔的厉害...火葬场在和他招手...

0107 《秀手临渊》10.做戏做全套

谢怀秀立刻止住了哭声,抿着嘴唇,将大颗大颗泪水含在眼圈里,硬生生的忍着不让她们落下来。

其实谢怀秀的确受了点惊吓,再加上朗于渊的质问,令她有些百口莫辩,但这些也没有让她难过到要痛哭流涕的地步。

只是她跟着在冷宫忍辱负重多年,又复出重获荣宠的母妃,谢怀秀早早练就了一番眼泪说来就来的本领。

男人么,多少是吃软不吃硬的,而且她这一哭,也能化解两人之间的尴尬不是么?

而朗于渊看着谢怀秀那拼命的忍住眼泪,倔强又可怜的小模样,一颗心就像是被人揪了一下。

破天荒的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进行了一番反思。

他好像真的很混蛋啊,这么又娇又美的小姑娘,他欺负她干嘛?

于是他下意识的把她搂得紧了一些,声音也放低放柔了许多,“好了好了...你若是想哭...那就哭吧...我忍着便是...”

他这么一说,谢怀秀不仅不想哭,还有点想笑,朗于渊的这人到底有多拧巴啊。

但是她总不能表现出来,于是低头红着脸说道:“恩公...你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可以走...”

朗于渊立刻一口回绝:“不行!你没有鞋!”

谢怀秀想想也是,自己光着脚走,肯定会受伤的,既然朗于渊愿意为她效犬马之劳,那么就让他出一会儿力吧。

正所谓做戏做全套啊,她用手把身上的袍子拢了拢,抬头娇娇怯怯的看了一眼朗于渊,小声说道:“那就有劳恩公了...”

朗于渊的白皙的俊脸也有些微红,但他目视前方,故意不看谢怀秀,淡淡的说道:“这倒无妨,只要你不要再给我惹麻烦就好...”

朗于渊这辈子都没有和一个女人相处这么长的时间又隔着这么近的距离,他完全不知道应该和她说点什么。

而且如果是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打量她,但是她就在他怀里了,他反而多一眼都不敢看她了。

其实他完全可以施展轻功快点回去,只是他更想抓住这个机会多抱她一会儿。

少女的身子干净清爽,又软又香,想起自己刚刚那可笑的冲动,他忽然觉得就这么抱着她也挺好。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人又走到昨夜休息的地方,朗于渊把谢怀秀放到虎皮上,然后自己去马背上的包裹里一翻,拿出了一套男子衣衫,递给了她,“你先穿上吧,等到了晚上,就会有适合你的衣服换上了!”

谢怀秀捧着朗于渊的衣衫,难掩心中喜悦的问他:“我们今天晚上就可以出山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