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滚开,放开我,放开我!!!啊!”
“哈,真他妈的有趣,里面又暖又热,吸得我舒服死了。”
闫晟低低嗤笑着,腰身往后退开一些,将插入女人菊穴里的大半个龟头波一声又再次地拔出,闫书雅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声音哭得沙哑渗血,她把头垂下来,十指紧紧地抓住床单,畏惧颤栗。
这简直是一种慢性的折磨与身心的摧残,
每一次闫晟都在她的耳边轻笑着下流言语,然后挺着腰身将龟头往狭小的菊穴里挺进,又在女人满心绝望,浑身紧绷战栗恐惧的时候往外拔出,如此再三地来回重复,闫书雅被他折磨的身心疲惫,就在她满脸苍白,浑身虚软地以为闫晟又要再一次地重复这样卑劣的游戏,而逐渐松懈时,闫晟眼眸微眯,眼底极快地闪过一抹残忍阴狠,硕大的龟头破开菊穴,直直地一插到底!
“!”
闫书雅仰起头,双目圆睁欲裂,大张的嘴里挣扎喘息,紧涩的喉咙里发出濒死般难听的‘嗬嗬’声响,十指死死地扣住身下的床单,几乎要将那一层薄薄的布料给抓破扯烂。
巨大的撕裂感从身后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沿着渗血的伤口直冲头皮,后穴像是被人残忍地捅进了一根烧红的火棍,烫的她五脏六腑都稀碎融化。
“嘶,好紧,操,好他妈的紧,”
“.……里面又紧又热的,还这么会夹,爽!”
闫晟完全不顾身下女人的战栗疼痛,一插入进去就开始大开大合地猛烈耸动,粗长的肉棒每次都整根抽出然后又齐根挺入,噗嗤噗嗤的插穴声激烈不断,源源不断的肠液混合着紧绷撕裂穴口的血液蜿蜒而下,沿着腿根如同落红般星星点点地滴落在床单上。
“姐,你他妈还真是个宝贝,前面后面都这么好肏,爽死了,哈!肏死你,妈的,肏死你!”
闫晟满嘴污言秽语,发狂耸腰,闫书雅脸颊贴住床单,身体无助地上下摇晃,她死死地咬住下唇呜咽抽泣,十指痉挛蜷起,用力地抓住身下的床单以抵抗无穷无尽的撕裂疼痛。
狭窄的肠道被一遍遍地捅开插干,里面的每一丝褶皱都被残忍地熨帖坤平,大床如同激烈拍打的海浪般随着闫晟激烈的顶撞而剧烈震颤,发出急促而密集的咯吱声响。
房间声音淫靡,气息糜烂,每一寸空间都弥漫着极致的情欲与疯狂掠夺,被男人死死压在身下的女人如同待宰的羔羊般被插干的濒死欲绝,闫煦和闫昊进来的时候,闫晟正扣着女人的脖颈,拉高女人的双臀癫狂冲刺。
闫书雅眼神呆愣地看着出现在床前的两腿间,眼底死寂灰败,身体绝望颤抖得如同寒风席卷的落叶,眼泪大颗大颗地向下滑落,在床单上氤氲出一片阴暗的水渍。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急促响亮,闫晟仰头低吼,身下精光一松重重地激射在女人的体内。
闫煦坐在床边,手掌沿着女人的锁骨向下摸去,包裹住女人的一侧乳房用力抓握揉捏,漆黑的瞳孔倒映着床上女人了无生气的脸以及战栗抽搐的身体,唇边笑意吟吟地说道,“说起来,姐姐的这对奶子也真够大的,又软又滑,摸起来像是豆腐似的嫩滑,如果……”
闫煦话没说完,身后仍旧喘息抽插的闫晟便神色冷漠的了然一笑,手掌抓住女人的头发将她的上半身从床上拉起,一对惨遭蹂躏的饱满浑圆弹跳着挺翘在半空,看得在场的三个禽兽口干舌燥。
兄弟三人互相对视一眼,三人眼底的情欲都赤裸而放肆,闫晟勾唇一笑,朝闫煦说道,“来吧,来享受一下我们亲爱的姐姐到底还能有多么的美味。”
周遭全都是刺耳又放荡的笑声,闫书雅浑身战栗着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三个高大的禽兽将自己团团围住,将她随意摆布。
“哥,小婊子后面爽吧,让我也尝尝后面的滋味。”
闫昊把手指捅进闫书雅肿胀的花穴中随意地抽插了两下,漫不经心地询问仍将鸡巴牢牢堵在女人后穴中享受的闫晟。
“爽,又紧又热,还很会夹,来试试吧。”,闫晟啵的一声轻响将鸡巴从闫书雅的身体里抽离出来,拉丝的黏液勾连着撕裂的穴口和硕大的龟头,浅粉色的浊液沿着粗长狰狞的茎身往下流淌滴落在床单上。
站在一旁解开皮带,正释放出狰狞鸡巴留下磨蹭女人脸颊唇舌的闫煦一听到闫晟的话,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满脸兴奋,“靠,我也要插姐姐的后面。”
“急什么,慢慢玩,前后轮流着都插一遍,好好享受享受,少不了你的,反正人现在已经在我们的手里了,她跑不了的。”
闫昊拍拍女人苍白失血的脸颊,坐到她的身后,双手掐住女人的发酸颤抖的软腰,笔直挺立的鸡巴对准瑟缩的菊穴,罔顾女人的苦苦哀求,双手用力狠狠地往下一压,噗嗤一声,粗长肉棒就着穴内残留的精液残忍地破开穴口,齐根挺入其中,瞬间消失在女人白软的双臀间。
“嘶,好紧。”
闫昊被夹得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扣住女人腰身的手猛地用力收紧,手背筋骨凸起,爽痛到极致。
“哈,我就说爽吧,小昊抱着她躺下吧,我要肏她前面。”
闫晟抬起女人的双腿,狰狞阴茎对准女人的花穴,硕大的龟头摩擦着肿胀阴唇上下蹭动了两下,手掌扣住白嫩的腿根,缓缓挺腰,往里挺进。
闫煦膝行到闫书雅的胸口处,膝盖跪在女人的身体两侧,双手捧着两团饱满的乳头如同玩弄浑圆的水球般用力地抓握了两下,然后往中央处挤压,挺腰将自己粗长的鸡巴插入其中。
闫书雅拼命摇头哭泣,满脸痛苦地挣扎着,身下前后两口穴全都被粗硕的鸡巴牢牢地堵住,残忍地高频抽插,
泥泞的淫液沿着两张圆撑的穴口流淌而下,淅淅沥沥如同下雨般打湿了三人身下的一大片床单,结实的大床剧烈地摇晃起来,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震动声,床腿直接被顶撞得移了位,发出令人牙酸的地板刮擦声。
床上娇小的女人被骑在两个男人身下,被夹在三个男人之间,被迫承受着残忍粗暴至极的凌虐奸淫。
宽敞的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腥膻味,伴随着床板剧烈的摇晃声以及男人粗重浑浊的喘息声以及女人低弱呜咽的抽泣声,勾勒出一幅淫靡放荡的景象。
闫煦不断地急速挺腰,双手包裹住浑圆用力地往里挤压按摩自己的狰狞鸡巴,粗长紫黑的鸡巴在白软饱满的双乳间来回穿梭,丑陋与美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肮脏玷污了纯洁,越发激起男人心底深处黑暗扭曲的摧毁欲与凌虐欲。
“哈,爽死了,骚逼都被肏肿了,反而更紧了,又软有多水,操!”
闫晟疯狂地挺动着腰身,身下闫昊同时配合着节奏挺腰向上插干,狭小的花穴和菊穴全都被插得圆撑开来,捅干得汁水四溢,闫书雅的被干的两眼泛白,身体在闫昊的身上剧烈摇晃,肚子酸胀到几乎爆炸,至极的痛苦和窒息让身体和灵魂直接割裂,飘荡的灵魂仿佛正立在床边,无知无觉麻木无情地看着床上的淫靡景象与女人的悲惨处境。
“不要,啊啊!!!不,不不!呜呜………,好疼,好……啊啊啊!!!”
微弱的求饶呻吟声被越发激烈的抽插肏干顶撞的支离破碎,女人绝望的呻吟声与微弱的反抗全都成了床上三个禽兽的绝佳助兴,她哭得越惨,反抗得越激烈,他们就肏的越狠,镇压得越暴力。
眼前的天花板剧烈摇晃,闫书雅双眼无神地看着虚空,手掌软软地从闫煦的腿上滑落,再随着床垫的震动而上下摇晃。
身体被压得喘不过气,眼角余光仿佛看到闫煦骑在她身上狰狞射精的脸,股股浊液被激射到的脖颈脸颊,身体被插干得完全失去了知觉,除开被内射是本能地抽搐收紧外根本感知不到任何的感觉,眼前的光线彻底消失,闫书雅睫毛颤抖着,双眼一闭,彻底地昏厥过去。
“哈,这是被肏晕了吗?”,闫煦神色亢奋地看着闫书雅被他精液玷污沾染的脸颊,语气轻蔑惋惜,“怎么这么不耐操啊,我才刚刚开始。”
另外的两个闫家男人也齐齐内射进去,闫书雅双眼紧闭,头软软地垂靠在闫昊的肩上,被高速内射刺激到的温热甬道无知无觉地收紧抽搐,让侵犯施暴着享受到更为极致的欢愉。
三个男人释放了一轮,然后不顾仍旧出于昏迷中的女人,互相交换了位置又再次尽情享受地玩弄起女人的身体里。
闫煦和闫昊坐在床上将昏厥的女人夹在中间,粗长的鸡巴伴随着畅快的喘息疯狂地在两口红肿窄穴中飞快进去,大力打桩,闫晟捏开女人的双唇,腰身一挺,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粗长的鸡巴挺干进去,然后缓缓摆胯,仰头享受着女人温热口腔包裹的极致欢愉。
结实的大床再次剧烈地摇晃起来,闫书雅被艹晕又被干醒,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的喉口阵阵收缩,嘴里不住干呕,舌头被粗长鸡巴死死地压在下面,嘴角被撑开到撕裂发酸,满嘴让人恶心想吐的腥膻味以及眼前不断戳刺着自己脸颊的粗硬阴毛全都让闫书雅窒息绝望。
身体剧烈地摇晃着,大敞的双腿间两根粗长肉棒正相互配合着急速进出,疯狂插干,两口狭窄的小穴被插成了两道嫣红可怖的肉洞,内脏在身体里被不断进进出出的肉刃翻搅得稀碎,剧烈的疼痛和屈辱感直冲头皮,闫书雅呜咽流泪,嘴巴被粗长的鸡巴堵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模糊不清的嗯嗯啊啊声。
双手被身后的闫煦拉拽着,如同骑马般拉着她的双手在她的体内挞伐驰骋,耳边全都是亢奋畅快的喘息声以及下流不堪的调笑声,闫书雅双眼流泪,被迫仰起头挺起胸被身前的闫昊咬住一侧乳头,抓握住饱满的乳房尽情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