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苏默转身走到娃娃旁边,用双手抱住娃娃的腰部,使劲向上一抬。

不料此时的娃娃竟比平时稍重一些,让苏默非但没能完全抱起来,反而还被惯性带得差点摔倒。然而等作者weibo@E型号滤波器到他好不容易稳住脚步,拽住娃娃的肩膀打算粗暴地把它拖到沙发上时,娃娃却忽然摇晃了一下,直直地向他所在的方向倾倒。

苏默猝不及防,直接就被压倒在了地上。所幸手臂本能性地护住了头部,才没让他当场撞晕过去。职业运动员的强壮躯体完完整整地覆在了他的身上,压得他手脚都动弹不得,甚至连呼吸都几乎停滞。

衬衫扣子因动作而崩开,暴露出苏默胸前大片冷白色的肌肤。星星点点的淡粉色吻痕晕染在其上,宛若冬去春来积雪融化后的第一簇桃花。

苏默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推拒着身上压着的重物。右腿在用力过程中不经意地碰到了某个地方,下一秒,一根又硬又热的巨物趁机钻入双腿之间。

纯白的身体猛然一僵,紧接着,就开始激烈挣扎。但硅胶娃娃的两只手不知为何又突然动了起来,死死钳住他的腰部,强行将那硬物顶入腿根最柔软的隐秘部位。

极具侵略性的动作立刻就激起了人类自我保护的本能。苏默弯起膝盖向上顶撞,不料却让双腿被掰得更开。作者微波@E型号滤波器他又挥起拳头狠狠地捶着身上硅胶娃娃的肩膀,但这重物硬得堪比钢筋水泥,无论他怎么砸都不肯挪动一厘米。

机器故障?

苏默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而后抵抗着对方压制的力量,勉强移动视线,瞥了一眼硅胶娃娃的手背。

手背平滑完整,呈现漂亮的小麦色,上面没有任何伤口或划痕,当然也没有被苏默用瑞士军刀割开的那一道痕迹。

这说明了一个事实,一个残酷、恐怖、而他却不得不接受的真相:

现在压着他的,根本不是硅胶娃娃,而是一个陌生男人。

再联想到这几日家里和自己身上的异常,苏默不难得出结论:

身上这个男人就是曾多次袭击他的入侵者。而就在今天,男人闯进他的家里,假扮成楚亦衡模样的硅胶娃娃,故意趴在地上守株待兔。至于目的,恐怕就是想强奸他。

苏默用力抬头,尝试看清男人的面貌。但这项意图瞬间就被男人识破,下一秒,一只有力的大手就扣在了他的脑袋上,无情地将他按向地面。

脸颊摩擦着冷硬的地板,苏默咬咬嘴唇,质问道:

“你是谁?”

回应他的只有愈发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在他的腰部和臀部放肆揉捏着的动作。苏默被压得难以呼吸,但仍进一步逼问:

“为什么假扮成楚亦衡?”

上方传来一声轻笑,似是嘲弄,又似不屑。

“楚亦衡?”嘶哑的男声宛若毒蛇吐信,“那是谁,你那个塑料老公?”

伴随着“咚”作者围脖@E型号滤波器的一下闷响,一件重物被扔在了苏默的眼前。苏默抬眼,正看见硅胶娃娃那一身漂亮的肌肉。

身后却传来令人恐惧的话音:

“这么一个硬邦邦的死物,能带给你什么?亲你?抱你?操你?它都不会。就算我现在在它面前强奸你,它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连替你求饶的能力都没有。”

男人嗤笑一声,继续吐出一句句嘲讽:

“对了,你平时怎么挨你老公操?它动不了,你就得骑在他身上自己摇屁股,是不是,我饥渴的小骚货?”

侮辱的话语接二连三地冲入苏默的耳膜。苏默脸颊和眼眶都胀得通红,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愤怒。

他向来只把硅胶娃娃当成玩具,或者靠垫,或者可以互相拥抱的伴侣,也承认他对娃娃的原形楚亦衡有一点点好感,但从未对它或他产生过如此龌龊的心思。

男人就是在刻意折辱他,苏默深知这一点。冷硬的地板让他稍微找回了一点理智,他深吸一口气,睁开冰冷的眼眸,开口尝试谈判:

“你想要什么?”

衬衫被一股大力扯开男人用行动回应了苏默的提问。透明的纽扣崩到苏默的脸上,弹得他脸颊微痛。他不得已稍稍偏过头,却被男人蒙住眼睛掐住下颌,暴力地施加了一个掠夺般的亲吻。

低沉的宣告在耳畔回响:

“我要你接受我。它不能给你的,我都能给。”

双唇被掰开,口腔被侵入,呼吸被剥夺,黏腻的触感舔舐着最敏感的舌尖。苏默条件发射性地闭合牙齿,狠狠作者微博@E型号滤波器地咬了一下口中为非作歹的异物。

男人放开苏默,舔舔嘴唇,将唇边的鲜血尽数舔下,宛若回味着美餐的野兽。

苏默猛咳两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里的血腥味令他频频作呕。也许是干呕的动作激怒了男人,下一秒,更激烈的深吻就落了下来。

视线被遮蔽,触觉就变得加倍灵敏。苏默感觉到自己的嘴唇和口内都被反反复复地吮吸舔吻。直到里外都被舔得又肿又痛,好似一口被奸透了操熟了的穴,他才暂时被给予了休息的机会,得以张开口汲取赖以生存的氧气。

“如果你现在停下,我可以对你既往不咎。”苏默张开肿痛的双唇,冷言道,“否则,我会报警把你送进监狱。”

男人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这可由不得你。”

第08章

一股强劲的力道将苏默死死按在地上,而后扯掉腰带,拽下裤腰。硬热的巨物抵上腿根的软肉,如饥渴的野兽般来回冲撞摩擦,同时频频钻入狭窄的臀缝,凶狠地鞭笞着那湿热的温柔地。臀肉被撞得“啪啪”响,白皙的肌肤染上一片淫靡的粉红。

苏默气息紊乱,全身剧烈颤抖,喉咙里不受控制泄出阵阵痛呼,仿佛正在遭遇一场残忍的强暴。脑子里乱作一团,身体更是在这粗暴的顶弄中几乎失去力气。

他再也说不出威胁的话,只得本能性地胡乱捶打抓挠,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疯狂却徒劳地挣扎着。下身撞击的动作愈发凶猛,直到某一次突然被深深一顶,紧闭的后穴被作者weibo@E型号滤波器硬生生地撑开一个小口。

撕裂般的疼痛猛烈袭来,痛得苏默近乎痉挛。紧接着,那灼热的硬物就又重又狠地冲入狭窄的入口。未经人事的小穴根本无法容纳此等巨物,却又只能可怜兮兮地承受着一次次的冲击。

苏默疼得眼前发黑,近乎要当场昏过去,却一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示弱的声音。肢体被肆意弯折,臀部遭受着惨无人道的蹂躏,他感觉身体仿佛要被撕成两半,碎成残渣烂在污泥里化作无物。

求生的本能让他的双腿爆发出一股强力,一举将身上压着的男人踹开了几厘米。这时指尖触到了一个冷硬的玻璃质感物体,那是方才在混乱中被震到地上的玻璃杯。

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手指就立刻抓起玻璃杯,猛地向上一砸。

一瞬间,身上人停止了动作。苏默似是受到了极大的鼓励,使出全身的力气挥起手臂,发了疯似的砸向入侵者。

男人的脑袋、脖颈、肩膀……凡是苏默能砸到的地方,无一不遭到玻璃杯疯狂的击打。苏默彻底红了眼,不顾一切地甩起手里的武器,狠狠地砸着压在身上的男人,仿佛要就此所有侵犯他的人都砸成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