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这时,也许是巧合,也许是刻意,原本正在走向出口的楚亦衡却忽然停住了脚步,微微转身,抬头望向苏默所在的方向。
这一瞬间,楚亦衡那明亮的视线仿佛穿透了厚厚的望远镜筒,直直地射进苏默的心里,似是要刺穿他的一切隐秘的心思。
手心渗出冷汗,指尖一抖,望远镜“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被那双亮眸直视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令人害怕,像是身体被扒光剥光,被迫露出最深处柔软的内心任人揉捏。
赛场上的比赛仍未结束,但苏默一刻也待不下去。他慌忙捡起望远镜,跑下观众席,离开游泳馆,开车回家,把自己锁进那个钢筋混凝土浇筑而成的保护壳里。
赛场上的比赛仍未结束,但苏默一刻也待不下去。他走下观众席,离开游泳馆,开车回家,把自己锁进那个钢筋混凝土浇筑而成的保护壳里。
被他评价为“冷冰冰”的硅胶娃娃依旧平静地躺在沙发上,不会乱动,更不会用锐利的目光侵犯他的心。说实话,比起真正的楚亦衡,他还是更喜欢眼前这个对他来说很安全的硅胶娃娃。
抚摸着娃娃漂亮的小麦色肌肤,苏默感到内心渐渐平静。这时肚子饿得“咕咕”叫了起来。于是他只得暂时离开起居室,去厨房找些吃的。
由于一些原因,苏默很少拿起菜刀,切菜炒菜对他来说更是难上加难,在厨房里忙了两个小时,最后却只端作者围脖@E型号滤波器出一碗漂浮着碎菜叶的面团汤。
他本人倒是对此完全无感。对他来说,食物能填饱肚子,维持日常生活即可,至于营养和口味,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苏默喝完汤,把碗筷扔进洗碗机,瞥见天色已晚,就走进书房,打开电脑登上职业棋手对战平台。他下了一会棋,简要分析了几盘经典对局,到了休息时间,就打着呵欠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睡衣准备睡觉。
睡前经过起居室时,他又不自觉地被硅胶娃娃吸引了目光,便走了过去,像昨天一样享受般地揉捏着娃娃身上各处的肌肉。
奇怪的是,娃娃的一条手臂嵌进了沙发坐垫之间的缝隙里,但因为不影响使用,苏默并未在意。而更奇怪的是,昨晚硌着他的那根硬热的东西,今天再一次高高挺起。
怎么又坏了?苏默皱了眉。
被那东西一直顶着,未免有些扫兴。苏默懒得再纠结这个小故障,只轻浅地摸了几下,就放开娃娃,回到卧室躺到床上闭上眼睛,很快沉入梦乡。
殊不知,在他入睡后,卧室的门锁被轻轻转动了一下。紧接着,一道漆黑的人影悄然推开了门。
作者微博@E型号滤波器
作者wb@E型号滤波器
楚亦衡舔了舔嘴唇,缓步走向床边,将视线落到床上那一抹隆起的弧度上,眸中翻滚着深不见底的欲望。
昨晚离开苏默的家之前,楚亦衡故意拿走了门口的钥匙,然后今早在监控里确认苏默出门后,又迅速返回这里,当然,还带了一整套监视监听设备。
设备是他通过某种地下渠道获得的,军用标准,足够隐蔽,也足够清晰。几个小时前,他只能透过监控欣赏美人入浴和沉睡的美景。但现在,“美景”已然触手可及。
即便身处黑暗之中,楚亦衡还是能清晰地描绘出心上人的轮廓。
对于昨晚苏默那几下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攻击,楚亦衡并不感到意外。在他的印象里,他的小男友一直沉默又倔强,喜欢却抗拒,被逼急了才出亮出利爪,最后却把自己和身边人都伤得鲜血淋漓。
楚亦衡缓慢地揉着手腕,享受般地感受着苏默在他身上砸下的伤痕。在长久的离别与思念之后,他们终于再度在彼此的身上留下了痕迹。
目光瞥到床上人露在被子外的一只手。手指纯白却冰冷,勾勒出蕴含着力量感的骨骼与肌肉。十二年前,这只手曾数次主动贴上楚亦衡的胸口,带着一点渴求和一点初恋般的期许,一寸一寸地爱抚着。
而就在刚才,苏默的手再次抚了上来。只这一抚,就让楚亦衡从心尖麻到四肢,感觉自己仿佛被浸到了一片温暖的海洋里,全身都舒舒服服,下半身那傲人的物体也不负众望地硬挺起来。
日常高强度的训练使他的欲望倍于常人,教练和长辈的苛责又令此雪上加霜。如今长久压抑的欲火终于烧作者weibo@E型号滤波器开了一道缝隙,即将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
手指拽住被角,慢慢地将那碍事的被子掀开。睡衣包裹着的躯体呈现在眼前。也许是因为感觉到了冷,床上人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浅浅地抽了一口气。
楚亦衡的喉结上下一动,下身的硬热又胀了一圈。苏默脸色微白,身形清瘦,虽与平常人比起来并不显柔弱,但在职业运动员的眼里,就好似玻璃展柜里精美却脆弱的艺术品,只要轻轻一掐就会支离破碎。
他不想破坏这艺术品,便极力克制着心底频频涌上的暴虐冲动,强迫自己松开紧握的拳头。手指徘徊半晌,才轻轻摸了摸睡衣袖口外露出的一小片肌肤。
第05章
柔软且细腻的触感传入神经,撩拨着楚亦衡脑海里仅存的一丝理智。他略微用力地抓住苏默的手,半握半掐地揉进了手心里。
睡梦中的人似是被掐得痛了,发出一声不安的低吟,微微皱起细眉,却并未苏醒。这对夜袭者来说无疑是极大的鼓励。
楚亦衡捧起那双手,眸色愈发深沉,片刻,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淡淡的清香渗入鼻腔,然后蓦然低头,吻上那白得几乎透明的手指。
在唇瓣沾湿指尖的那一刻,他心里仿佛有一根弦“啪”地断了,束缚在心底的野兽嘶吼咆哮,即将冲出牢笼撕碎一切。
楚亦衡急不可耐地吻过那温软的指腹与精致的骨节,顺着指骨收束的方向舔上手背,反复吮吸,再翻转至柔嫩的手心,用舌尖描摹着掌中纤细的纹路。
直到两只手都被吮得红痕遍布,沾满独属于他的气息后,他才暂时收回双唇,转而稍稍直起上身,缓缓将那双手向下挪动。
下身凸起的部位享受到了美手的触碰,倏地弹跳了一下,直接胀到了一个堪称恐怖的尺寸。而被迫服务的手指却如触了电,痉挛般地抽搐着,好似再也承受不住这过度的欺凌。
然而就算遭到此等对待,那双手的主人却依旧紧闭着双眼,丝毫没有被吵醒的迹象。楚亦衡浸在黑暗之中,放肆地笑了笑,锢住那十根漂亮的手指,强迫它们贴紧那狰狞的硬热物。
只有他知道,床上人根本不会被吵醒,无论他做什么。早上装完监控后,他恰巧瞥到茶几上摆着的、开口朝上的、和它的主人一样毫无防备的水杯,就忍不住往里面下了药。
当然,药物无毒无害,只会让喝下的人睡得更安稳,更方便被侵犯。
手指触到饱满的阴茎头,掠过敏感的冠状沟,沿着虬结的青筋向下抚摸,直至贴上鼓胀的囊袋,再来回往复,在另一双大手的控制下一次又一次地撸动着那几乎要爆炸的巨物。
洪水般的快感汹涌袭来,让楚亦衡不禁发出舒爽的低吼。腰腹也随之开始向前发力,主动将阴茎捅入苏默手心与手指圈出来的缝隙里,仿佛在真正地操弄着这双他梦寐以求的美手。
几下凶狠的顶弄过后,白浊的液体喷射在洁白的手指间。原本纯净无瑕的双手此时却沾满了不可名状的浊物,可怜兮兮地颤抖着,仿若十字架下遭到玷污与凌辱的处子。
但施暴者却丝毫未显怜悯,反而继续强硬地扣住苏默的手掌,用仍半硬着的阴茎抵住手心纹路中央浅浅凹下去的那一点,轻轻摩擦。
楚亦衡眯起眼睛,同时享受着射精的余韵和下一波浪潮般的刺激。夜色愈发深重,就连本该照亮前路的盈盈月光,也被厚重的阴云挡在了遥不可及的远方。
作者微博@E型号滤波器
作者wb@E型号滤波器
第二天苏默醒来时,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让他怎么也吸不上来气。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天花板以后,他才终于得以找回感官和四肢的控制权,将手掌抵在床上,缓慢地尝试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然而双手却好似被十辆泥头车同时碾过,不仅软得完全使不上力气,还痛得仿佛所有关节都脱了臼。他咬着牙把手举到眼前看了看,发现手背、手指和手心里都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红痕和淤青。
昨天手掌的确受了伤,但并未严重至此。直觉告诉苏默,手上这些痕迹并非由于伤口发肿或睡觉时手掌被压,而应该是被人刻意揉捏、摩擦所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