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小穴竟渐渐适应了被插入,在一次次的深顶中被撑成男人阴茎的形状,恋恋不舍地吞吐着那根巨大而狰狞的硬物,仿佛真的变成了楚亦衡专属的鸡巴套子。

穴内的敏感点在顶弄中被有意权实无意地碾过。快感如电流般阵阵窜过,最终汇聚成下腹爆炸般的热度。小穴不断地颤抖吮吸,贪婪地攫取着身后人赐予的一丝丝快感。

而楚亦衡却像是故意折磨苏默,偏偏在这时放缓代了抽插的速度,转而将茎头抵在敏感的穴肉上,缓慢且轻柔地碾磨着。

比起粗暴的撞击,这样细水长流般的摩擦更令人崩溃。苏默被磨得酥酥麻麻,难耐地低声呻吟着。

欲望焚烧着理智,渴求着高潮的腰臀终于再次主动抬起,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缓缓“本载转摇动,努力地取悦着小穴里唯一能让他舒服的东西。

耳畔传来一声满含赞赏意味的低吟,随即腰部的桎梏加重,操弄的节奏陡然剧烈。穴内的每一寸软肉乃至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粗大的阴茎反复碾压。

快感在下腹爆裂,瞬间席卷四肢百骸。苏默又痛又爽,哀叫连连,却不断地用手推拒着身后的男人,文任似是再也承受不住这几乎要将他吞没的感觉。

但插在他穴里的男人怎能容他逃脱?他只向前挪了一厘米, 就招来“啪”的一下狠厉的拍打。原本冷白色的臀肉早已被打得红痕遍布,只能可怜兮兮地用扭动与迎合来乞求施暴者的怜悯。

前方不久前才刚射过一次的阴茎再度高高挺起,随着挨操的动作轻轻摇晃着。伴随着后穴里几下深重的顶弄,穴肉收缩痉挛,前端射出几股浅得近乎无色的液体。

同时穴内的巨物进一步胀大,以极快的速度在温热紧致的穴道里冲刺着,最后狠狠一顶,在心爱之人体内最深处射出大股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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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楚亦衡睁开眼睛,便见窗外天边的夜色仍未完全散去。尽管他今天凌晨才入睡,长期训练形成的生物钟还是能准时将他从浅眠中唤醒。

楚亦衡躺在床上,在脑中回味着昨晚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苏默冷白色的肌肤摸上去细腻又温暖,高潮时瘦削的身体会止不住地轻轻颤抖,原本明亮倔强的眼眸也会因舒爽而失了焦,只知茫然地追随着快感的源头。

起初,他因苏默曾经抛弃他而感到愤怒,便只想报复、征服、占有。但在他终于再次得到机会拥抱他此生遇见过的最美好的人时,心脏仿佛被挖开了一道深深的,无时无刻不在渴求着“苏默”的沟壑。

现在,苏默已经成为他的所有物被他监视、控制、压在床上插入,每一次高潮乃至每一丝颤抖,无一不在他的掌控之下。倘若楚亦衡愿意,就可以把苏默变成他一辈子的专属宠物。

美梦成真的满足感让昨天的楚亦衡亢奋到深夜。那时他即便已经把因劳累而昏过去的苏默抱进浴缸,在撩起温水为那两瓣沾满他的精液的臀肉清洗时,下半身的巨物又不知第家几次地硬如火棍。

于是楚亦衡红着眼睛把苏默掐醒,压下那一点微弱的抵抗,再一次强行操了进去。被操熟了的小穴湿热软烂,吸得他如火山喷发般连连射精。若非尚存一丝理智,他恐怕要直接被苏默榨到精尽人亡。

楚亦衡轻哼几声,阖上眼睛,作出了自己十几年来从文未作过的决定赖床。不过,现在怀里似乎少了一股温暖。楚亦衡翻身寻找那本应在怀的温香软玉,找了好长时间,却只摸到了冷冰冰的床单。

苏默不在床上。

这个认知让楚亦衡瞬间惊醒,“噌”地从床上蹿了起来。他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把屋内所有房间都找了个遍,也没找到那抹纯白清瘦的人影,文属”体最后只能站在起居室,和沙发上躺着的唯一一个人形物体,也就是等身硅胶娃娃面面相觑。

楚亦衡冷笑一声,直接推开房门,把硅胶娃娃扛起来,“咚”地扔进路边的灌木丛里,然后拍了拍身上沾到的尘土,打开水龙头,一脸嫌弃地使劲洗手。

洗完以后,他从起居室的地上捡起自己的裤子,掏出手机,拨打苏默的号码。果不其然,熟悉的铃声在屋内响起逃跑的人根本没带手机。

就该将他锁起来。楚亦衡暗想,铐上脚镣,锁在床上,每天灌满精液,变成独属于自己的性玩具。

当然,镣铐不能太紧,否则会勒坏那白玉般的脚踝。颜色和款式要让苏默自由挑选,毕竟那是苏默要戴一辈子的东西,必须让佩戴者发自内心地喜欢。

然而当务之急是把人抓回来。楚亦衡挂断当前的通话,转而迅速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喂,帮我找个,载人。”

第23章

富有规律的“哐当、哐当”声在整个车厢内回响,与火车行进时轻微的摇晃和震颤一起奏响催眠的节奏。苏默躺在卧铺上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车速渐渐放缓,头顶上响起报站的广播声:

“下一站,终点站……”

他扯开沉重的眼皮,将模糊必任的视线聚焦在前方。周围响起嘈杂的声音,其他旅客纷纷下床收拾东西,从架子上取下行李,走到中间排队准备下车。

苏默却未显焦急,一直平静地躺在国故,床上,睁开眼睛看着人来人往。他没带任何行李,此次坐火车也只是临时起意。

上车前他买的票是硬座,但身体不容他长时间维持坐立的姿势。经历过昨天噩梦般的一夜,全身的骨头和肌肉都仿佛被无数次打碎重组,无一不疯狂地叫嚣着疼痛。

所幸非节假日火车上人并不多,卧铺仍有空位。上车后苏默找乘务员补了票,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瘫在了小床上。

他感觉身体好像不再是“苏默”,而变成了一个情欲的符号,一件性玩具,一具供男人宣泄欲望的肉体。自由被剥夺,人格被磨灭,他只能被迫跪在地上,屈服于那根狰狞的男性象征物。一切的疼痛与欢愉,都被另一个男人牢牢掌控。

苏默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所以在深夜月明星稀之时,鼓足力气推开紧紧拥抱着他的楚亦衡,头也不回地从家里逃了出去。

一阵晃动过后,火车停稳。车门打开,初冬的冷意渐渐渗入车厢内。苏默打了个寒颤,裹紧大衣,,强忍着全身的酸痛缓慢下床。

大衣是他离家前匆匆从玄关的衣架上拽下来的,口袋里有一张信用卡和几十元现金。他在打车去车站的路上就已花完现金,就只能刷信用卡买火车票。

不过由于苏默向来收入稳定,信用卡额度足足有十万,应该能够供他隐居避世一段时间。他打算等楚亦衡对他失去兴趣,或者至少能够冷静下来谈判以后,再尝试回去。

双脚踏上坚实的地面,苏默抬头,望了望车站顶部悬挂的站牌。这些年来,他曾因比赛而旅居许多大大小小的城市,但记忆里留有印象的只有这里,只有这座小得在地图上几乎找不到的小城市。

这是他出生、成长的地方,也是从十二年前起他就再也回不去的故乡。

可如今苏默还是逃到了这里,就像濒死的动物本能性地寻找回家的路,他在无意识中乘上了通往故乡的火车。斑驳的童年被他埋葬在那一片片灰黑的土壤里,与万亿吨钢筋混凝土一同,生长为一排排陌生的高楼大厦。

苏默走出火车站,漫无目的地在林林总总的建筑间游荡,不知不觉中,来到一处公交站牌前。

有几个站名让他感到熟悉,他就站在原地等来一辆车,投出口袋里仅剩的两枚硬币,上车坐到其中一站。

时间已近中午,阳光却被天边密布的阴云遮去。街上空旷而萧瑟,只是偶尔有几名行人匆匆路过。冷风呼啸,夹杂着刀刃般凛冽的寒意,几乎要将人们裸露在外的皮肤尽数划破。

苏默冻得发抖,抱紧双臂快步走进路边的服装店,买了一个棉帽和一条围巾,匆忙戴上。鼻尖和手指都被吹得通红,膝盖与脚踝在冷意的渗透中控制不住地微颤着。身体纵然有层层棉衣包裹,却仍抵不住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的寒冷。

丝丝冰凉的湿意从上方袭来,裹挟着丝丝缕缕的冰晶与雪花,在肃静的天地间盘旋下落。苏默仰头望向黑压压的天空,却立侵。刻就被落下的冰水浸湿了眼睛。

故乡寒冬的第。事一场暴风雪,正隐晦地向居住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宣示着权威。

潜意识里的恐惧警告苏默,必须尽快找到住处,否则,雪夜露宿大概率会被直接冻死。不同于被气候与科技保护起来的大城市,位于北方以北的小小故乡只能默默承受自然的鞭笞。

然而这里虽为“故乡”,但并没有苏默的容身之处。亲生父母留下的房产早已被养父母以“支付生活费和学费”为由变卖,后来养父母搬离,那笔财产也随之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