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线人乐开花了,忙说:“没问题,相关事宜到那边我再跟你说。目前主要是小姐姐们。”他看向女怨,“你们愿意成为游戏场boss吗?”
七月初十,苏家。
现代化的园林中,一位老园丁正拿着剪子修剪树枝,突然他的眼角余光扫到了一条蛇一样的东西,揉了揉眼睛却什么都没看见。
“老了,老眼昏花了,真是……”他嘟囔了一句,收拾好工具往另一边去。
白色的人头肉蛇快速在苏家穿梭,直冲那无人在意的落灰小屋,女怨进到屋中,十几个头颅叽叽喳喳的。
“回家了!”
“好想家!”
“好恨!”
“为什么这么对我们!”
“我要你们还债!”
浓重的黑雾从小屋中漫出,渐渐扩张到整个苏家。
今天恰好是苏家定期吃合家饭的日子,无关紧要的下人都放假了,在外的重要子孙亲戚也都回来,只是他们不知道,这次踏入老宅后居然再也出不去。?1?3
孕期疯狂做爱,龟头凿宫口吓坏孩子
【作家想说的话:】
这小故事结束了,准备下一个世界,缓一个礼拜,我尽量在这一个礼拜里完结掉那个小短篇
后续就不写出来了,最强反派和主角们合作了,结果应该显而易见。
-----正文-----
“吱呀――”
复古红的门从外推开,何必死身着灰色长风衣站在门口,他剪了一个比较现代的发型,碎发稍及眉毛,看上去像一个走冷酷路线的大明星。
苏年早就准备好了,穿上厚厚的羊羔绒外套,围了条灰色围巾,欢欢喜喜的朝男人走去。
“今天工作还顺利吗?”
何必死笑了一下,温柔道:“还可以。”
他成了牵线人的同事,帮着净化那些怨气浓重的诡异场所,工资可观,不到一个月何必死就退了原来租的房,买了个四百平的复式小洋房。
两人预约了今天下午的孕检,何必死赶着回来,上午工作时面对不配合的同类手段颇为凶残。
“肚子里的孩子发育不错,不过鬼气还是有点少,何先生平日里要多给孕夫输送鬼精。”
苏年担心道:“这还没过前三个月,经常做那种事没问题吗?我看他们都说怀孕前后三个月都不能做的。”
鬼医生笑了笑,说:“如果双亲都是人类,确实如此,您肚子里的是鬼胎,鬼胎以鬼气为食,苏先生您还是活人,鬼胎在您肚子里只能通过何先生的精液来吸食鬼气。”
苏年被说得面颊发红,点点头看向何必死。
何必死向医生道过谢,又问了些注意事项后,拿过b超单带着人走了。
苏年之前担心伤到孩子,来了这里后一直没让何必死碰他,现在挽着男人的手,内疚道:“我之前不知道要通过精液给孩子补充营养……”
“我一个恶鬼都不懂这事,你不知道很正常。”何必死摸摸他的头,“你很认真的对待我们的宝宝,我很开心。”
“我的过往你都知道,在你到来之前,我不知道活着的真实感觉,没人爱我,无人想我,我家甚至不像个家。”他看着苏年,认真道:“谢谢你来到我身边,把你自己送给我,还有宝宝。”
苏年被他说得心里又涨又热,“你值得世界上最好的,我、我不能回到过去阻止你身上发生的悲惨,但我可以承诺,我将会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你身上。”
“年年……”
到家后,不知是谁先动的手,两人的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屋子里有暖气,何必死也不担心孕夫会冷着,他摸了摸苏年微凸的小腹,“抱紧我。”
苏年双腿夹着何必死劲瘦的腰,屁股被男人用手托着,他双手环在对方脖子上,柔软的唇与男人的嘴相贴,两条软舌如同戏水的鱼你来我往。
亲吻声不绝于耳,何必死抱着人上楼,进入卧室后一脚把门关上,随后把被他亲得七荤八素的人放在床上。
苏年抬眼看去,他高大帅气的丈夫正把衬衣脱去,左手把额前的碎发捋到上方,精致的眉眼全部显露出来,他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男主,用最严肃的语气说着下流的情话,“宝贝,我会用精液灌满你的子宫,喂饱我们的孩子。”
光是听到这句话,苏年觉得自己就要高潮了。
男人的身体如同男模,微薄的胸肌和完美的八块腹肌深深吸引着苏年的视线。何必死解开皮带,西裤一脱扔在地上,内裤稍稍扯下,蛰伏在里面的鸡巴没了布料的兜持如同肉虫一般垂在胯间。
何必死跨上床,跪在床上面对苏年,苏年忍不住去瞧他腿间的东西,没办法,太大太粗太吸引人了。
“在看什么呢?”何必死明知故问,挑起苏年的下巴,凑头过去又开始亲他。
苏年也不跟他害羞,伸手就抓住了那根带给他无数次快乐的东西,鬼的鸡巴温度不高,握在手里有些发凉,但苏年很喜欢,他跟何必死接吻,手上还忙着在那撸鸡巴。
壮硕的男物在他手中变硬变长,不等何必死说话,苏年先俯身到他胯下将那蕈状圆头含进嘴里,软舌扫过顶端的小眼,而后是敏感的勾冠。
鸡巴被青年含在嘴里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何必死身心都很满足,哪个男人不愿意看到伴侣对自己的性器臣服又喜爱?
他是恶鬼,不论他有多温柔,内心深处始终埋藏着暴虐的种子,他很想揪着苏年的头发,不管不顾的把鸡巴插到他喉头深处,青年会不会被鸡巴堵得不能呼吸?然后艰难的拍着他的手向他求饶?
他的目光变得火热疯狂,苏年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但身体却忍不住的兴奋起来,藏在裤子里的花穴和鸡巴未经触碰就已经出水,他为了缓解身体其他地方的饥渴,更加拼命的把口中的东西含得更深。
几十次深喉之后,他终于承受不住,吐出鸡巴喘着气,在何必死的目光中把自己的裤子脱掉。
苏年朝何必死张开自己白皙修长的双腿,腿间的风景男人不论看多少次都不会腻,他弹了一下那根秀气的鸡巴,语气轻佻:“我都还没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