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像平常没人住,有些地方都落了层灰。

“有人吗?”苏垣又往里走了两步,突然,他的身后出现一个人,对方一伸手把他从后方锁住脖子,另一手捂住嘴。

“你是谁?”低沉沙哑的男声从身后传来,灼热的鼻息打在耳朵上,苏垣下意识挣扎,结果被男人箍得更紧,最后整个人都快要晕死过去。

男人也没想弄死他,在他晕过去之前松开了手,苏垣马上就瘫软在地上,嘴里咳个不停,眼角泌出泪,衣衫因为挣扎而凌乱,这样躺在地上的他反而有一种凌辱的美。

见到苏垣这个样子,刚刚挟持他的人明显呼吸加重,他道:“你自己闯进来的,就别怪我不客气。”

苏垣什么都听不清,只会大口大口喘气,他喉咙好疼,刚刚那人似乎把他嗓子弄伤了,脑子也因为缺氧而浑浑噩噩的,被对方抱起来放在床上了也全然不知。

只是半眯着眼大口大口吸气。

他的衣衫被对方剥了个干净,脱裤子时男人抬起了他的腿,然后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多出来的那处。

“嗯?”男人似乎没见过这样的下体,对此很好奇,甚至掰开那肥厚的阴唇观察那粉嫩的洞口,洞口上方就是一颗又小又圆的肉粒,这个器官委委屈屈的挤在肉柱和屁眼之间,但还是顽强的成长了起来。

“倒是有趣。”话是这么说,但他语气丝毫没有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他明明中了春药,下体硬得像棒槌,但是并没有见到人就上,甚至在发现自己刚中药时,赶走了身边所有的人,包括那前不久似乎有点好感的男妃。

但生活总有变数,他本以为自己会在这冷宫里熬过一晚,谁知道会有个人推门进来,这人要是长得再丑点,他说不定真的就把他掐死了。

男人不喜欢做爱,甚至是厌恶,儿时见惯了先帝的荒淫,连带着自己对肉体交欢都产生了怨怼。这样的他,自然生不出珍稀身下人的念头,润滑什么的都不可能有,他只是冷漠的分开了对方的双腿,解开了自己的裤头,粗长的柔韧对着稚嫩的穴口,没有一丝停顿的插了进去。

“呃啊……”苏垣只觉得自己身体要被劈开了,巨大的疼痛让他清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一个俊帅的男人正阴狠的盯着自己,他还因为对方过于英俊的容貌怔愣了一下,然后就又被下体的疼痛给吸引了。

“你在干什么?”苏垣说话都有些哆嗦,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腿间那羞人的雌穴竟被迫吞吃下男人硕大的龟头。

“滚、滚开啊!”苏垣想挣扎,但刚刚才从窒息中清醒过来的他没有一点力气,甚至只能扭扭腰,这让他看起来不像是拒绝,反倒像是在鸡巴上跳舞,企图让小?鲁韵赂?多。

男人没说话,只是沉默的进入,他像是顶到了什么,顿了顿,然后用那双锐利的眼看着苏垣,苏垣摇了摇头,“不要、不要啊……”

“噗。”?H破处子膜时明明听不到声音,但双方都能感觉到这本该有的轻微响声,苏垣像是傻了一样看着床顶,痛苦的接受了自己被野男人强奸的事实。

他也不去想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出现在后宫中,整个人被绝望笼罩,男人像是看到一朵充满生命力的花在自己手中枯萎,他突然意识到,这个人是跟先帝他们不一样的。

儿时印象中的那些人,不论男女都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恨不得先帝死在他们身上,先帝?H他们一次,他们就会求着第二次。

但身下这个青年,看衣着,像是哪家的少爷。

男人脸色是少有的僵硬,他今天好像同意了男妃的请求,开了个宫宴来着?身下这人,不会是宫外进来的商人吧?

但事已至此,他已经停不下来,对方的身体是那样美好,只是插进去一个龟头就叫他欲罢不能,对比外面冰冷的皇宫,青年的身体简直就是温泉。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很禽兽,但他停不下来,他继续坚定的推进,直到囊袋都快贴上人家的屁股,“朕会补偿你的。”

处子的身体本就青涩,也许是双性的原因,苏垣再不情愿也被?H出了水,阴道很快变得湿滑,温顺的接纳了对方粗壮的男根,有节奏一收一缩的像在按摩。

他身前的肉物也支棱起来,随着?H弄晃来晃去,苏垣痛恨自己的反应,只能捂着眼躲避这些画面,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发出了丢人的呻吟,在对方一次深顶?H到宫口时,扭着腰狠狠地叫了出来。

他的反应取悦了身上的男人,对方扣着他的腰,对着刚刚顶到的那处狂?H不止,子宫被?H得发软发麻,苏垣也不捂眼了,改去捂肚子。

只见他按住自己的小腹,艳丽的脸上满是红晕和泪痕,“不可以,不要?H那里、不、”他像一头意外被捕的鹿,在濒死前还舔舔猎人的手指,祈求对方放过他。

男人哪里肯?反而加大了力道,蓄满了力气往那里顶,一下,两下,三下……

“唔――”苏垣突然整个人僵硬了一下,然后揪住了身下的被单,男人只觉得自己?H到了一个更热更窄的地方,敏感的龟头全方位无死角的被照顾吸吮。

本就失控的他更加狂躁,抓着那圆润的大屁股就狂?H起来。

苏垣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被?H进宫腔时就没忍住射了次精,现在仿佛变成了鸡巴套子,被男人抓在手里随意玩弄。

当那股腥臭浓精射到子宫里时,苏垣第一个念头居然是还好没让弟弟跟进来,起码现在受罪的只有他一个。

男人低估了春药的威力,苏垣也低估了男人不要脸的程度,他以为对方做一次就算了,他甚至想开口问男人知不知道出宫的路,结果就感受到体内的东西又逐渐充实了起来。

他面色发白,居然生出了力气,“咻”的一下爬离了男人,半硬的鸡巴从穴内滑出。

背靠床不好爬,他艰难的翻了个身,然后往床的另一边爬去,但这个姿势只会让男人看清他被?H肿外翻着吐精的骚?拢?那被抓红了的大屁股上的肉随着爬动摇晃出波浪,身后的人看着眼热,长手一伸,把人拖了回来。

“不、不要!”

“啪!”的一声,刚刚才拔出来的鸡巴又?H了回去,骚?略俅伪惶盥?,两个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嗤。”身后的人轻笑了一下。

苏垣面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笑什么?有本事他别?H他的?拢?

苏垣被男人在寝殿翻来覆去?H了一整晚,睡过去前还在想自己的弟弟在外面等了一晚也好过进来被男人侵犯,哪里想得到在他刚进寝殿不久,他弟就被另一个男人给拽进草丛了。

苏喻在苏家三个弟兄里年纪最小,也最单纯,基本就是别人说什么他信什么,大哥二哥怕他被骗,教他在外人面前营造出一种高冷的气质。

但这种气质在哥哥离去,独处于漆黑的环境中荡然无存。

他哥刚走,他就被一只大手拽到一旁去了,他想生气,却看到对方喘着粗气,面色不好的看着他。

“你、你怎么了?”苏喻认出了他是今天宫宴上很受欢迎的青年,哥哥说这人很厉害,说不定以后要结交的。

“你很难、难受吗?要不要我帮、帮帮你?”苏喻见他喘得这么厉害,马上伸手去扶他,结果被人拉着倒在地上。

“诶……你、你别脱我衣服!别!别脱我裤子!”

很快,地上就多了几件衣裤,苏喻人很软,没两下就被按在地上?H进了?吕铮?对方要求他不能出声,他还真就捂着嘴让人家奸了个痛快。

后宫一时间乱了套,皇帝睡了个宫外的少爷,受宠的男妃也睡了一个不知哪来的少年,在太监宫女们的眼里,就是相爱的夫妻突然互相出轨了!

更离谱的是皇帝没惩治男妃,反而让他把那少年养在宫殿里,不过皇帝也没再去找男妃,知情人都晓得圣上一直在自己的宫殿里陪着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主。?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