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他身子僵直,声音比平日里更低沉。
她听话地又戳了戳马眼。
这承载着男人尿液及精液双重泄物的敏感地,终于受不住刺激,喷出股浓稠的浊液,直直射入喉道,孟初措手不及,阻止已是迟了。
她被迫吞咽下男人的那些东西,滑滑的,淡淡的,有股说不出的咸味,有些呛入喉管中,她咳了几下才缓过来。
陈殊观看着她把那些浓液吃下,喉头一紧。
她全身无力,好累,只心更痒了。
孟初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向男人身下,马眼处还在渗出几滴白浊,疲软下去的肉身如弹跳般,又坚硬了几分。
她欲继续探。
却让陈殊观轻飘飘避开,抱起她揽进怀里二五一八四八五一九,顺手关掉灯,拉了薄被将两人同裹住,“不早了,睡吧。”
男人这番动作极其自然而熟练,像做了千万次一样,他在黑暗中皱了皱眉。
……
孟初欲哭无泪,经过这番折腾,她似乎比先前还要难受了,贴着他轻轻地蹭,脑袋晕沉,迷迷糊糊地嘟囔着,指责他说话不算话。
他自后上下抚着她光裸滑腻的背,“初初,我应承过你什么么?”
室内仅有从客厅里传来的微微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孟初呆怔住,后勉强回忆番,应当是想起了,忍不住伸手狠狠向他胸膛袭去。
她没有什么力气,打在身上跟棉花似的,半点都不疼。
却很可爱,跟个真正的小姑娘似的。
孟初发泄过,晓得挣扎无果,不知怎么的,最后竟枕着他的胳膊睡去。
陈殊观心想自己该起身去洗个澡,冷水的最好,可是她平稳的呼吸扑在他肌肤上,他迟疑了。
他摸了摸她的脸颊,湿湿的,泪痕尚未完全干涸,大概真被他逼迫得狠,他明知道她情难自控,禁不住。
黑暗中,男人搂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淫香八陸期O扒貳期,不止,头次罕见的失眠了。
他眯上眼,毫无睡意。
不知过了多久,怀中乖乖窝着的人儿开始蠕动,她掀开两人身上的被,小手胡乱地在他身上摸索着。
“初初?”他唤了声,并没有阻止她。
“唔……陈殊观呀……”女孩儿有了回应,倒不如说是自言自语的低喃。
她整个人爬到他身上,又含糊不清地喊着他的名,“陈殊观……”
他这才发觉她其实没有醒,他伸手开了床头的小灯。
女孩儿眸子紧闭着,脸上的神色淫荡而妖娆,樱唇微启,娇滴滴地嘤嘤娇喘,这身子娇媚的很,迟迟未得到满足的穴道,汁液横流,她不过刚坐到男人腹间,就打湿了他浓密的耻毛。
男人的巨物一直处于半硬的状态,随着她用湿润的穴肉不停磨蹭,再次坚挺而滚烫。
她握住肉棍对准自己的花口,试图向下坐,却又被男人拦住,他以指奸弄她的肉瓣,缓缓揉着,抠着。
“初初乖乖,你今年多大了?”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莫名暗含着兴奋。
女孩儿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答道,“42了啊……你给我嘛……”
陈殊观看了看这只有18岁,说还未成年也有人信的小妖精,默默地松了手,女孩儿猛然坐下,肉棒在巨大的力量下深深捅入紧致的娇穴,两人同时发出阵闷哼声。
她如同饥饿许久的小兽遇到甘甜的乳汁,不管自己能不能容纳经受住,挺起未发育成熟的乳尖儿,扭身摆动身体,柔嫩的穴道箍住硕物,有意识地吞吐着它。
不过她向来不顶用,睡梦中更是如此,在男人欲根上套弄了几次,就软趴趴,懒懒地俯下去。
他轻唤她,她不耐烦地哼哼,除此之外再没其他反应。
陈殊观看到全然趴在自己身上,脸颊贴着他的心脏处,下面腿儿大张,娇穴里含着他的阳具就睡着的小姑娘,感觉到了头疼二字。
不过,这滋味,有点好。
温暖潮湿的穴肉甚至有催眠作用,他埋在她肉里的坚挺仍肿胀得厉害,却又忍不住随着她,很快睡了。
失灵
陈殊观没料到自己的生物钟竟也有失灵的一天。
他睁眼时感觉身上窸窸窣窣的,幽深的眸子恰对上女孩儿恢复了几分清明的桃花眼中。
女孩儿青丝凌乱,咬住唇,尴尬而慌乱地低头看了他一眼,完全不记得自己主动爬到男人身上这回事。
只发现身下涨涨的,两瓣肉几乎全失了知觉,孟初红着脸飞快地瞥过自己屁股下,那里正吞着明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硕物竟又在她穴里昂起头,接连弹跳抽搐了两下。
她挣扎着欲起身,却被男人一把搂紧了腰,迫使她维持着包裹的坐姿,慢慢伏下,他扣住她脖颈处,揉捏着她软糯糯的耳垂,哑声道,“乖乖,用完了就想跑,这么坏,嗯?”
她好容易意识清醒了些,羞赧而悲愤地别开脸,双颊滚烫炙热得发红,“唔,我要走了,上午还有数学课。”
说自己42岁的小姑娘,跟个听话的乖宝儿一样,跟他这个老师抗议自己不该逃课。
好诡异的对话。
陈殊观饶有兴致地观察了她好会儿,方不慌不忙地告诉她:“已经迟了,初初乖乖让我肏一会儿还能赶去食堂吃午饭。”
确实已经是迟了,向来比闹钟还准时,五点半起床的陈殊观,头次一觉醒来,十点了。
陈殊观感到新奇,他的小姑娘不是普通人,可这样的她同样让他觉得鲜嫩而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