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可以预料到结局，蒋致骂了声，把他抵在冰凉的墙壁上，又多了一根手指，狠狠地抽动起来，宋瑜哆嗦着发抖，汁水温热地流出，声音带着哭腔：“老公，太快了，老公……”

“背过身去，”蒋致抽出手指，“老公来操你。”

宋瑜颤巍巍地背过身去，还没做好准备，蒋致便扣着他的腰直直猛插进去，近乎野蛮地操弄起来，女穴一下子撑开，窒息般的快感涌过来，宋瑜上身贴着墙面冷得要命，身体却又火热，呻吟哽在喉咙，前面勃起的阴茎都在甩动。

宋瑜怕声音传出门外，死死咬着手背，阴茎重重鞭打着他，就算他不出声，啪啪声也能轻而易举揭示出他在做什么。头脑昏沉，蒋致又去揉他的乳肉，声音发哑：“怎么这么小，给你揉大点，怎么样？”

无论说什么，宋瑜都只有含泪答应的份。

他站不住，身体都在晃，腿发软，蒋致又倏地把他背身抱起，这样悬空的姿势让他没有任何着力点，每一次的抽动都挺动的极深，直直捅在软嫩的穴心处，宋瑜咬不住手背，断断续续地哭吟，攥紧了蒋致的胳膊，哭得可怜：“要操坏了，坏掉了，老公，不要、不要……”

高潮来得猛烈，宋瑜绷紧了脚背，穴内抽搐，潮吹出淫水，阴茎再次深深地插入，这让宋瑜无端地害怕起来，好像他要死在这里，死在这种恐怖的快感里。

小肚子发胀，宋瑜慌乱地挣动，哀求着：“我想尿尿，蒋致，蒋致！”

“我想尿尿……”宋瑜忽然感觉到尿意，小腹胀麻，他慌张的想挣开，“蒋致、蒋致！”

“那就尿，”蒋致抱着他走到马桶边，在他耳边说，“尿吧。”

宋瑜愈发惊慌，说着“不要”，无助地捶打蒋致的手背，想让他停，快感层层叠叠，生理上的本能让他哭起来，蒋致在他耳边吹“嘘”声，小孩把尿一般逗弄他，龟头故意擦过敏感的软肉，宋瑜终究是没忍住，泛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流出，尽数到了马桶里，空气中有轻微的腥臊味。

与此同时，蒋致也射了出来，喘息低沉，大量的浓稠的精液射了进去，彻底填满他，宋瑜浑身颤抖不停，眼前一阵发白。

蒋致拿了纸巾，替他擦干净阴茎，忽的听到了抽泣声，这才发现宋瑜还在哭。

他放下了宋瑜，宋瑜身体软得要命，站不住，他只得抱着他，哄着：“好啦，别哭了。”

“脏死了，都说让你停了，”宋瑜不停的重复，“太脏了……”

他想给蒋致看到他很好的模样，而不是被他操得失禁，那种违背本能的感受总让他想起自己畸形的事实，厌弃恶心涌上来，骨子里的自卑又出来作祟，他还在掉眼泪：“太脏了……”

“不脏，”蒋致亲了亲他的眼皮，“一点都不脏。”

他抱着宋瑜，感受着宋瑜的颤抖，宋瑜情绪慢慢平稳下来，只是还在抽噎。

“没骗你，真的没觉得脏，谁还不会尿尿，更何况……你又不是别人，至少对于我而言，你哪里都干净，”蒋致拍着他的背，“信我一回。”

“真的吗？”宋瑜闷声。

“真的，”蒋致拿了宋瑜柔软的手，贴在他的左胸膛，“听到了吗？”

心脏沉闷地跳动着，生命与鲜活，宋瑜抬眼看他，眼眶还是红的，一抽一抽地说：“听、听见什么？”

“它在说话，”蒋致看向他，“在说，哎呀，我好爱你呀。”

宋瑜“扑哧”笑出声，破涕为笑，抽出手：“瞎说。”

“那你听我说，”蒋致说，“我在说，我好爱你呀。这次听到了吗？”

宋瑜抿了抿嘴唇，在他耳边说：“听到了。”

花洒打开了，温热的水淋下来，宋瑜乖顺地任由他抱着自己，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淋下，宋瑜只得闭上眼。周遭对于他是黑的，什么都不存在的，而蒋致一直在逗他说话，这就证明他不是一个人。

宋瑜老是想笑蒋致见过那么脏的他，却还是对他那么好，他这才终于敢露出点真正的模样。

他毕竟也是十七岁的少年，藏不住什么心事。

“你以后多笑笑啊，”蒋致指尖碰了碰他的眼角，“老是板着一张脸，不好看。”

“啊，”宋瑜顿了顿，说，“我……有人说我笑得丑。”

“放屁呢，”蒋致脱口而出，“他瞎吧。”

蒋致刚要问那个不长眼的是谁，忽然两人听见许容的声音。

“哎，小瑜呢？”

宋瑜身子陡然僵了，紧张的抓住了蒋致的手臂，蒋致安抚地揉了揉他头发：“他不进来。”

“好像出去了吧，”方野的声音，宋瑜一时不知道方野什么时候回来的，怔愣了下，方野又继续说，“怎么了老二？”

“哦，宿管部的让去领东西，我一个人搬不过来，”许容声音远了些，“方野，你跟我一块去搬一下吧。”

两人又说了些什么，继而是关了门，宋瑜这才松了口气，蒋致伸手，拿过毛巾。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宋瑜摇摇头。

蒋致一直安静的给他擦干身上的水，自己换好了衣服，出去拿了干衣服，又回来，给宋瑜换上了，宋瑜有些新奇的看自己身上蒋致的衣服，烟灰色的半截袖，有些长，遮到了宋瑜半个臀部，还有黑色的短裤，他忽的听见蒋致说。

“下午的时候，方野真挺生气的。”

宋瑜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垂眼整理衣摆。

“他差点就冲进去了，被我拦着，还要揍我来着，”蒋致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你知道为什么吗？”

宋瑜看向他。

“因为他觉得你被欺负了。”

宋瑜眼睫颤了颤，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刚才方野大概一直在外面，他也知道你在浴室里，他没和许容说操，这么说真感觉我自己还挺伟大的，还给方野这傻逼说话，”蒋致低头笑了声，“但是吧，老幺，如果这些事儿就算我不跟你说，他可能也不会跟你说，他早晚把自己憋死算完。”

宋瑜抿了抿嘴唇。

“我不把你让给他，”蒋致亲了亲他的嘴角，“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很好，笑起来也很好看，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