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宝珠见卫樹不为所动,咬牙切齿,“你就不能快一点?还睡不睡了??”
“那你别叫。”
邱宝珠捂住自己的嘴巴, 表示卫樹可以开始了?。
卫樹将手掌垫到了?邱宝珠的脑后, 将他搂进自己的怀里,他这次入得?很?深很?用?力, 邱宝珠眼睛瞪大,喉咙被顶出呜咽声, 捂在嘴上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滑了?下?去。
卫樹俯首爱怜地亲吻着邱宝珠。
从?四散的柔软的发梢吻到额心?,在眉眼辗转流连后,又蹭了?蹭湿润的鼻尖, 最后才是唇、齿、舌。
他的吻明明不算深入,却缠绵暧昧得?让邱宝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甚至产生了?一种对方大概是想吃了?自己的错觉。
幸好邱宝珠的房间带有自己的洗手间,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兜着一屁股卫樹的子孙后代走出房间。
卫樹买的东西质量太差了?。
“要我帮你吗?”卫樹挡在洗手间门口,让邱宝珠关?不上门。
邱宝珠打开花洒,用?手试着水温,瞟了?对方一眼。
卫樹自律,身材十年如一日?的好,哪怕是上一世后来?满了?三十岁,卫樹的身材也没有拉胯过。
此时卫樹没有穿上衣,宽肩窄腰以及腹肌看?得?一清二楚,小腹底下?几根蜿蜒的青筋音隐约可见,彰显着无?声无?息的性感。
男生头发保持着之前的长发,在床上被汗水打湿后更?显出了?一种冷锐的凶戾,尤其是,他眼睛本就像极了?上古某种凶兽狭长的眼。
卫樹静静地看?着邱宝珠,邱宝珠的内裤还没脱下?来?,他一直就不好意思完全光着走来?走去,再怎么样也得?挡住重点部?位。
此刻,邱宝珠圆润挺翘的两瓣屁股之间出现一道模糊的湿痕。
尽管卫樹现在看?起来?似乎是平静餍足的,可被注视着的邱宝珠却能感应到在表象下?暗涌的贪婪无?餍。
“不用?。”水已经很?热了?,邱宝珠露出“请你出去再帮我带上门”的表情。
卫樹带上了?门。
人却没出去。
“……”
浴室里的瓷砖还是凉的,但?这是在夏天,所以后背贴上去也能很?快就适应。
就跟还是湿的热的甬道含纳熟悉之物时一样,本来?就还没有完全收缩回去的肌肉再度被撑开。
邱宝珠惊叫了?一声,他被抱起来?,靠着一处位置就嫁接在了?卫樹的身体上。
花洒没有关?掉,热水从?两个人的头顶往下?淋。
邱宝珠感觉自己即将要散架了?,融化了?,他手指抓着空气,抓着水,最后在卫樹的脖子上挠出了?几条血痕。
最后洗澡当然就不是他自己能洗得?了?的了?,卫樹帮他洗的。
三十岁的灵魂,十八岁的身体,只?是洗澡,邱宝珠便能感觉到卫樹的身体好像又兴奋了?起来?。
他装睡着,靠着卫樹的臂弯,一动也不动,生怕被搂起来?就是一顿c。
卫樹什么也没做,把邱宝珠搓洗得?干干净净擦干后塞进了?被窝,他回洗手间自己解决的。
躺在床上的邱宝珠本还想在心?底腹诽卫樹一会儿,可他太累了?,很?快就睡着了?,连卫樹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翌日?,自然也没能早早地就起床,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
-
一夜的暴雨过去,万银瓷心?爱的前后院子变得?一地狼藉,瓜棚都垮了?,瓜藤断了?好几根,上面吊着的南瓜和丝瓜摔了?不少在地上,院子里的辣椒茄子和玉米杆子更?是七歪八倒,惨不忍睹。
几个男生搭着梯子,在帮万银瓷修理瓜棚。
雨后的温度重新变得?热辣,万银瓷切了?半个冰西瓜送到院子里,还给每人都拿了?饮料,插上了?吸管。
“你们还会干这些??”上午吃饭时,她就提了?一句到时候要请人来?修瓜棚,卫宵立刻就自告奋勇说?他们会,万银瓷本来?还以为是小男生吹牛皮,却没想到他们是真会。
卫宵蹲在柱子上,满头大汗地用?榔头猛敲着钉子,“以前家里有什么东西坏了?,我们都自己修。”
万银瓷止不住地点头,又朝一旁在给辣椒扎棍子的卫樹看?过去,“卫樹啊,你脖子上要不要用?药膏擦一擦啊,我这儿什么药膏都有的。”
卫樹动作一顿,“不用?了?。”
“夏天就是蚊子多,不过咬你的这蚊子我怕是它还带了毒性,怎么咬出来?这么齐整的三条。”万银瓷看了又看,见卫樹没有反应,她抬头去看?二楼的某个窗户,"宝珠那个家伙怎么还没起……"
邱宝珠睡醒后又洗了?个澡,他站在厨房随便吃了?点东西垫了?垫肚子,才走到院子里。
红日?西沉,瓜棚已经修葺成原本的样子,辣椒和茄子都一株株立了起来。
“奶奶呢?”邱宝珠看?了?一圈,都没看?见万银瓷她人。
卫宵正在往身上抹着沐浴露,他脱得?只?剩下?一条平角裤,就着院子里的自来?水管冲凉水澡。
“买菜去了?,她说?晚上要做蘑菇炖小鸡儿。”
“晚上买什么菜。”邱宝珠嘀咕了?一句,又问,“……那卫济冬呢?”
“樹哥在家里输液呢。”
“我没问他。”
两家只?有一墙之隔,邱宝珠对卫宵搓澡不感兴趣,他呆了?一会儿,听见捡捡在汪汪叫,转身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