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秦源看向他,有点无奈。
手感是不错啊。何羿带着报复心理,越摸越起劲,像是要把以前的都找补回来。要搁以前,秦源早就忍不住开始脱他衣服了,可是现在却只是安稳地扶着他的腰,没有丝毫动作的意思。
这让摸得心猿意马的何羿有点不适应。奇了怪了......突然装什么矜持啊?何羿在心里嘀咕着,脑子一转直接把手伸了下去。被握住要害,秦源僵了几秒,核心反射性收紧又慢慢放松,无奈地把他的手拨开:“今天累了,老婆。”何羿愣了片刻,冷笑一声:“你也知道累啊。”
能让秦源体会一下不想做还要被硬拉着开张的痛苦,何羿感觉郁结于胸的怨气终于释放了,他立刻强硬地扒下对方的裤子,脑补着强迫清纯男大的戏码,恶狠狠地握了上去。
秦源确实累了,可是这个年纪的alpha对自己的鸡巴掌控权约等于零,何羿用掌心摩擦着茎身,顺着捋到根部,才几下,手里的鸡巴就跟听了军号一样立正了,湿漉漉的龟头顶上何羿小腹的软肉,戳出一个色情的凹陷。秦源头还晕着,面对独立性过高的鸡巴,自己都气笑了。
何羿逗了他一会也就差不多了,“行了,早点睡吧。”他潇洒地松开手,草率地还硬邦邦朝天直立的肉棒一压,塞进裤子里主要是平时吃太饱,实在不饿。“?”秦源看着他,后槽牙都咬紧了,而何羿却有恃无恐地拍拍他的头,一个翻身下床,自顾自玩游戏去了。
早起,秦源睡了一觉精神似乎好些了,在何羿刷牙时黏黏糊糊地从背后凑上来,一下两下地亲他的脖子。
昨晚还准备遁入空门,今天又来精神了!何羿恨得牙痒痒,抬腿就是一脚。
一脚正踹在胫骨上,不痛不痒,秦源纵容地把人往怀里带,一边从裤腰伸手摸上大腿,一边火急火燎地往里顶:“宝宝脚疼不疼?” “?你有病是不是?”何羿被腻歪得一身鸡皮疙瘩,想挣脱可秦源跟块强力胶一样死死粘着他,甩也甩不掉,挣也挣不开,最后只有由着他闹。
秦源压着何羿的腰,勃起的鸡巴猛地破开热腾腾的小穴,重重地顶进了深处!
“啊!”何羿剧烈抖了一下,张开嘴巴尖叫,迟迟没法回神。后背位本来就进得深,秦源又没有收着劲,这一下直接顶到了他的生殖腔口,小腹深处又酸又紧,双腿直打颤。
“轻点啊”何羿埋怨地回头瞪他,可秦源并不回话,只是一边操一边神经质地在他脖颈处反复嗅闻,动作又狠又重。何羿开始还惦记着上班迟到催他速战速决,很快就被操得一颠一颠地流口水,趴在洗手台上完全无法思考。
腔口早被秦源撞开了,龟头一下下碾开肉环,毫不留情地冲进最敏感的地方,把柔嫩的腔壁撞到变形,何羿很久没承受过这么激烈的性爱,脸红得吓人,生殖腔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小腹阵阵抽搐。
“别、别射进来!”随着何羿努力维持清醒的阻止声,秦源丝毫没有犹豫地射在了生殖腔里,浓稠的精液在最深处喷发,何羿一边呻吟出声一边控制不住地颤抖,生殖腔被灌满的感觉像放慢动作一样异常明显,他眼前白茫茫一片,浑身瘫软到无法动作,只有水淋淋的穴口兀自一张一合。
直到高潮的余韵过去,秦源才突然醒过来一样,懊恼地拔了出来,乳白的精液混着淫水咕咕流出,把何羿的裤子都打湿了,而何羿还趴在洗手台上发抖,鼻子一抽一抽的。
“对不起宝宝,”秦源皱着眉:“我刚刚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语气很真诚,可何羿还是恨恨地回头剜了他一眼,控制不住自己!这说辞多新鲜啊!你哪次控制住了? 但看到秦源眼底的红血丝,他也有些担忧了,上手一摸,对方额头明显比正常体温要高,呼吸也要更急促些。
“是易感期吗?”何羿努力闻了几下,空气里没什么咖啡味。秦源也摇头否认:“不是,没到时间。”
“那还能是什么”何羿皱起眉头,这症状细想很奇怪,已经脱离了普通感冒的范畴,“要不我今天请假陪你去医院看一下吧。”
秦源沉吟了片刻:“算了,这两天事多,你刚上班就请假也不太好,周末再去吧。”
“啊...”何羿犹豫着,总觉得这事不应该拖,可秦源已经转头出了卫生间,收拾好包,就匆匆离开了宿舍。
后来,何羿不止一次地后悔,如果能再次回到这个早上,他一定毫不犹豫地带秦源去医院,那样之后的许多事都不会发生,他们的人生也将截然不同。
70争先
转眼到了周五,何羿初经职场磨砺,完全不是第一天上班干劲十足的样子,一大早拖着沉重的脚步去挤地铁。
然而,刚一出楼门
“你怎么来了?”何羿看着莫名其妙刷新在自己宿舍楼底的梁峻安,摸不着头脑。
“你今晚有空吗?我妈来海市了她说想跟我朋友一起吃个饭。”
“啊?”何羿很惊讶,反应了好一会才问:“可是,你不应该找秦源去吗?”
梁峻安表情有点不自然:“秦源今晚要开报告会。”
“哦对,”何羿也想起秦源今早跟他提过:“那你同学呢?”
“几个人一起请假出去难批。”
“这......”何羿很少拂别人面子,何况还是梁峻安的面子,这下不得不答应了:“好吧。你就为这个事?”
“对。”梁峻安看何羿点头了,神态轻松了一些,刚刚他心都吊到嗓子眼了,不知道在紧张什么。
“这点事直接微信说不行吗?”何羿嘀咕着。放在以前梁峻安多半会保持沉默,可现在他却好像故意置气似的:“你不想看见我?”
“没有啊!”何羿没想到会被贴脸,赶紧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梁峻安目光如炬地盯着他,把何羿盯得眼神躲闪,恨不得拔腿就走:“那个,晚上见吧,我上班迟到了,先走了!”梁峻安皱起眉,何羿似乎格外害怕自己,每次都像惊弓之鸟一样,想多说几句话都没机会。这次人又跑了,梁峻安有些苦恼地看着何羿走远的背影,攥紧的手慢慢松开。
其实,他撒谎了。
邬霄玉本来并没有想见儿子的朋友。
自从上次警局一面之后,她在梁峻安的默许下顺理成章地误会了梁峻安和何羿的关系。尽管如此,一直很有分寸感的邬霄玉也并没有主动提出见何羿,她不想给小辈施加压力。然而,这次来海市,一贯沉默寡言的儿子却突然主动问她,要不要见见自己的男朋友。
邬霄玉很吃惊,她清楚梁峻安的脾性,从小到大都比较独,很难把他人纳入自己的亲密关系范围内,除了秦源基本没有其他朋友。现在不仅谈了恋爱,竟然还到了见父母的一步,看来两人感情真的很好。既然儿子都主动提了,她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何羿还不知道这其实是一场“儿媳妇见婆婆”的饭局,梁峻安的心理素质确实挺强,竟然敢面不改色地两头撒谎。尽管撒谎的动机很奇怪,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是希望何羿和妈妈碰面的,原因是......何羿还没有见过秦源的家人。
自从陷入这段畸形的关系以来,他一直主动或被动地落后于秦源,明明最初根本没想跟何羿发展什么“感情”,可眼睁睁看着秦源和何羿日渐如胶似漆,宛如一对正常校园情侣般相处,他心底深处却涌上一种不明不白的不甘。
这不甘的来源似乎是秦源横刀夺爱,可实际上何羿即使在最亲密的时刻,也从没属于过他,遑论失去。
梁峻安无法不生秦源的气,在心里怪对方明知何羿喜欢自己还要横插一脚。这责怪很没道理,他当初亲口对秦源表达过对何羿穷追不舍的厌烦。相比之下,明确知道秦源喜欢何羿还是把人按在床上操了又操的自己,好像更不占理一点。
于是他又生起何羿的气来,为什么表现得那么强烈的喜欢也可以说撤回就撤回?为什么给他的反应期限那么短,短到才刚刚体验内心悸动,就已经失去机会?
恼羞成怒叠加求而不得发酵成一种更奇怪的情绪,梁峻安开始自我怀疑。也许自己真的不适合何羿,秦源和何羿在一起如此甜蜜,是否是因为秦源本身就比他更会爱人,更能得到何羿的爱?毕竟自己总是严肃寡言,而秦源却细心体贴、开朗阳光,小时候当秦源嘴甜地跟邬霄玉撒娇时,连邬霄玉冷淡的脸上都会带上笑容。而他只会沉脸地站在一边,让试图逗他的大人铩羽而归。
这种怀疑对梁峻安来说很陌生,从小到大他极少内耗,强大的内驱力和执行力让他一直保持着超出同龄人的专注,然而,在迟到的爱情面前,他也变回了一个会患得患失的普通人。
晚上下班后,何羿刚出电梯,就看到楼下等待的梁峻安。一同下楼的小李眼前一亮,用胳膊肘猛拐他:“快快快看,门口有帅哥!”梁峻安正好往这边一望,跟何羿对上了眼。
何羿怔怔地看着他,梁峻安的气质很独特,他的轮廓深邃锋利,有种抓人眼球的攻击性,可整个人又极板正干净,脸色冷峻,眉眼沉静,每次被他注视着时,感觉像被初春还带着寒气的清冽泉水洗过一样。
梁峻安看他在原地愣神,走过来自然地接过他的包。小李看着这一幕,在一旁无声地张大嘴巴,眼神飞速地在两人之间歘来歘去。
梁峻安本来不想跟小李打招呼,他在社交礼节上一向能省则省,可此时却鬼使神差地想到,如果是秦源在,一定会长袖善舞地处理好跟何羿同事的关系,于是,他转过头,对着小李点了点头:“你好,我是何羿的...朋友。”小李连连点头:“哦哦!你好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