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温热的呼吸有规律地打在何羿后颈上,带来一股莫名的瘙痒,何羿感觉自己整个后背都被那微小的气流吹拂得麻酥酥的,身下湿润的小穴还残留着黏腻之感,前面的性器也半勃着束缚在棉质内裤中。

而被柏森触碰的腰侧,源源不断地传来清晰的热度,那一整块的皮肤都烫得吓人,一种微妙的感觉顺着柏森的指尖朝小腹涌去。难以浇灭的欲望让何羿羞耻不已,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医院病床上发情,何况柏森明明醒着也不来碰他,自己更不好主动开口,只好咬着嘴唇隐忍不言。

然而,身后一本正经装睡的柏森并没有比何羿好到哪儿去,全靠意志硬撑,鸡巴甚至比刚刚还要坚硬,不得不思考一些毫不相干的专业问题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是手下带有弧度的柔韧腰线带不断提醒着他握住这段窄腰冲刺是多么称手,而曲线下方连接着的饱满挺翘的臀部,更是肉感十足,又弹又软。那种美妙的手感吸引力极大,他只能拼命克制伸手下去狠狠抓一把的念头。

两人的心跳乱得像交响擂鼓一般,封闭的病房几乎都随之升温,暧昧旖旎的气氛在略显拥挤的病床周遭萦绕。

眼看着墙壁上的时钟又滴滴答答转了一圈儿,床上的人竟然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纹丝不动。何羿装睡装得眼睛都干涩了,他听到柏森的呼吸似乎比刚刚更加悠长而有规律,心里思忖着对方可能是真的睡着了,于是试探着去摸柏森搭在他腰上的手,甫一接触,只觉得指节细长分明,温润又细腻。何羿叹了口气,默默地把手覆盖上柏森的手。自己还在欲火焚身,对方都已经睡着了

说起来,他跟柏森之间的接触基本都是尺度很大的色情场面,如此和谐单纯的共枕算两人少有的温情时刻了,其实,这样也挺

“啊!!!”何羿猛地抖了一下,惊吓地缩起脖子,“熟睡”的柏森竟然一把反握住了他的手,然后极其迅速地顺势揽着腰往后一拖,把他完全拖入自己的怀里。何羿张着嘴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柏森贴着他耳边委屈地说道:“宝宝我忍不住了”

何羿这才明白对方也跟自己一样被欲火折磨得辗转反侧,既然都到了这个时候,也没必要再硬忍了。他小声嘟囔了一句:“我又没说不行”柏森一听这话,如蒙大赦地扑上来亲着他的耳朵和侧脸,或者用啃咬形容更为恰当,另一只手急慌慌地扯下了他的病服裤子,腰猛地一沉,憋了良久的滚烫肉棒就挤进了肉感的大腿缝。

胀如熟李的龟头贴着会阴摩擦,挤出大腿前侧,又狠狠撞上半垂的阴茎,何羿没忍住“啊”地叫出了声,濡湿的穴口像小海葵一样食髓知味地张张合合。弹韧丰满的大腿肉充实地包裹着肉棒,丝滑的挤压感爽得柏森完全压不住速度,腰动得又狠又快,在何羿耳边喘个不停:“好舒服宝宝”“宝宝的腿操起来也好爽好喜欢宝宝”

何意被他喘得耳朵都红透了,敏感的会阴被摩擦得又麻又烫。鸡巴每次被硕大的龟头顶到,都会传来一阵过电般的快感,在空中弹动个不停。可前方的快感愈发衬托出后穴的空虚,明明汩汩淫水把柏森的鸡巴都打湿了,可alpha就是不肯喂进这个馋嘴的小穴。

腿交的快感毕竟还是隐秘的,何羿有一种隔靴搔痒的难耐, 后穴的水流个没完,里面痒得要命,媚肉一颤一颤地缩紧,只盼望着有什么坚硬的东西进来狠狠操弄一下。他知道柏森怕自己还没恢复好,可已经被开发得过于敏感的身体现在完全没办法被轻易满足了,此时甚至不自觉地轻微摆动起腰肢,恨不得自己摇着屁股把穴往鸡巴上串。

柏森熟练地握住他的乳肉揉捏,一边掐捏着胀胀的红乳头,一边轻笑道:“后面也馋了,是不是?”何羿爽得直眯眼,咬着嘴唇不肯接话,可是也不舍得否认,只好揪着柏森的衣襟暗示他。可alpha吸取了教训,即使情欲熏心还是顾忌着分寸,哪怕何羿撅着肉屁股在他腹肌上蹭来蹭去,也只是射了一次就立即穿上了裤子。

他倒是做了柳下惠,把何羿气得咬牙切齿,几乎想扑过来揍他一顿。自从两人上床以来自己每次都得被操到求饶,可今晚腿根磨得通红也才去了一次,要是在之前,柏森射一次的时间足够他高潮得把嗓子哭哑。

阳痿!

何羿气鼓鼓地在心里骂道,连柏森凑过来给他晚安吻都不肯回应。

柏森还不知道自己背上了如此名不副实的骂名,心满意足地搂着他睡去。

45出院

这周日上午,在医院住了一个周的何羿终于得以出院。面对久违的新鲜空气,他站在医院门口心情极佳地伸了个懒腰,感觉自己重获新生,甚至想直接在马路上来几组俯卧撑。

梁峻安单手拎着行李跟在他后面,低头叫车。何羿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还是不能适应梁峻安来接他出院的场景,对方训练繁忙,住院期间只来探望过一次,也是放下东西就走了。最初的“惨痛回忆”,加上一直以来的冷眼相待,让他跟梁峻安单独待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倍感压力。何况...自己这次进医院又跟柏森有牵扯,以梁峻安的秉性,连柏森都敢打,教训自己岂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看着一脸平静的梁峻安,何羿心里直犯嘀咕,小心翼翼地问:“...秦源为什么没来?我今早给他发消息他也没回。”梁峻安无意识地皱了皱眉,似乎对何羿非要找秦源的行为颇为不爽,绷着脸回答:“有事。”何羿又说:“其实我自己也可以回去的。”说着抬头看了看alpha手里的包,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接过。梁峻安猛地抬起眼看着他,眼神冰冷。

何羿吓了一跳,不知道这句话哪里惹着他,还说omega情绪敏感,这些alpha一个个不也是矫情得要死,动不动就闹别扭!

一辆白色网约车丝滑地停在两人面前,梁峻安长腿一迈,抓着还在发呆的何羿的胳膊,利落地打开车门,直接把人塞进了后座。随后自己也紧随着坐进了后座。车身不高的小轿车空间狭小,梁峻安还偏要坐在中间,紧挨着何羿。他的身高本来就伸展不开,此时头更是顶上了车顶。连司机都忍不住开口:“小伙子,你要不坐副驾驶吧?”梁峻安微微歪着脑袋,冷酷地摇了摇头。

跟他说不是我主动找的柏森他会信吗?看在秦源面子上他应该不会对我动手吧?何羿望着窗外,假装在看风景,脑子恨不得一秒转八百次。

突然,梁峻安朝这边又挪动了一下,两人本就坐在一起,此时梁峻安结实的大腿紧紧贴上他的腿,热度透过两层薄薄的布料清晰地传递过来,灼烧着那一块敏感的皮肤。何羿被这些恶劣的alpha欺负多了,好歹也揣摩出了一些经验,至少识别出现在对方传递的情绪绝不是生气,而是一些...别的东西。

alpha在这些事上禽兽得出奇一致,想起梁峻安之前对自己做的事,何羿不安地咽了下口水,自以为隐蔽地又往窗边挪了挪。梁峻安敏锐地察觉了他的动作,脸色更冷了,嘴唇紧紧抿着,不知在想什么。他越是生气,身上的肃杀之气越重,何羿也就越不安。梁峻安根本没碰他一丝一毫,他先被自己的心理压力给折磨得汗流浃背。

接下来的一路,每一次车辆晃动导致两人肢体接触时,何羿都像惊弓之鸟一样,对不知何时可能会降临的“骚扰”草木皆兵。终于,车辆开到一个急转弯处,被一辆电动车突然逼停。强大的惯性让梁峻安猛地倒在了何羿身上,随手一拄恰好压在了何羿的性器上。“!”何羿咬着嘴唇猛地一颤,险些呻吟出声,心虚地直瞟前座的司机后脑勺。他看着alpha骨节分明的大手,一瞬间竟然有种解脱的感觉终于出手了,铡刀落地的感觉竟然比忐忑等死轻松多了。

果然你就是想这样吧!何羿撇了撇嘴,趁司机师傅还在对电动车骂街,快速地扯下梁峻安的手甩开,怕他卷土重来还用力按住,梁峻安愣了一下,低下头沉默地盯着自己腿上交叠的两只手,眼神复杂。

何羿的气势随着他凝视的时间越来越长而渐渐弱了下来,梁峻安一句话没说,何羿却心慌不已地琢磨着他的脸色,生怕对方生气了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终于,僵持了几分钟,何羿败下阵来,下了很大决心一样把他的手拉了回来,胡乱放在了自己大腿上,极小声地说:“那你、只能放着,不许乱摸...”

梁峻安脸上难得出现了几分迷茫,他惊讶又疑惑地扭头看着何羿通红的耳根,不理解自己只是发个呆怎么就天上掉馅饼了,只是野兽般的天性让他绝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做君子,于是毫不客气地把掌心覆上了何羿微微绷紧的大腿。

说是不准摸,可何羿根本也没指望这些alpha能忍得住,于是在梁峻安终于沉不住气开始发力揉捏时,他也只是狠狠打了一下对方的手背。这种警告对于梁峻安来说不痛不痒,他捏着大腿内侧的软肉,想象着丰腴的蜜色腿肉上的掐痕,气息逐渐变得有些急促,裤子顶起一个很难忽视的弧度。

富有弹性的手感不断提醒他这具近在咫尺的肉体有多么诱人,何羿身上洗发水的清香和干燥衣物的味道混合成一股奇妙的情欲之味,比omega的信息素还令他兴奋。梁峻安感觉自己的犬齿又开始发痒,像之前很多次一样,无法辨别从大脑还是下腹滋生的剧烈欲望不断叫嚣着让他狠狠咬住面前裸露的脖颈,在上面刻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占有。 这个从alpha出生起就深埋于骨髓的原始本能,本应该由omega柔软芬芳的躯体接纳,此时却对着一个beta爆发。梁峻安如同魔怔了一样,向何羿倾身压去,何羿简直要被他挤扁在车门上,在对方直白又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下如坐针毡。

前面的司机似有所感,往后频频投来目光,何羿一边努力抵着梁峻安的胸膛,一边忙着把对方已经探进臀缝的手拔出来,手忙脚乱,低声喝到:“你差不多得了!”他气恼地瞪着alpha,恨不得一拳打在他脸上,梁峻安也知道自己出格了,只好忍耐欲望收手坐正,指尖还带着晶莹的粘液,他下意识地轻轻捻了捻,在何羿恼羞成怒的瞪视下一脸回味地揣进了裤兜。

46赛博约会

到了宿舍楼下,梁峻安并没有离开的意思:“我送你上去吧。”何羿干脆地拒绝,心说那不是引狼入室。梁峻安也不说话,就杵在他面前抓着行李袋不松手,何羿用了十分力气去拽还是纹丝不动,最后泄气地一摔,质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秦源还在上面呢!”

梁峻安才想起什么似的,垂目解释道:“秦源,发情期到了,医生说你最近一段时间不能接触太浓的alpha信息素,所以他出去隔离了,这几天托我...照顾你。”

“隔离?”何羿一听有点儿急了,“怎么不早说?他去哪隔离?”“社区医院和中心医院都有专门的信息素隔离病房。”“可是,为什么不能留在宿舍,只要打抑制剂不就好了吗?”梁峻安言简意赅地回答:“有风险。”事实上,抑制剂对于等级越高的alpha效果越弱,何羿刚刚痊愈,身体承受不住再一次被高浓度信息素攻击。

“...可是他一定很难受。”何羿喃喃道,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的郁结和酸涩。他想起秦源大一有一次在实验室意外发情晕倒,也被送进了信息素隔离病房,听说打了两倍剂量的抑制剂才安定下来。等到隔离完回宿舍时,整个人憔悴了不少,一提起医院就犯恶心。

梁峻安冷眼看着beta心疼的神色,仿佛秦源去医院隔离有多么可怜一样,他实在无法共情,甚至有点无语。秦源第一次发情时,他恰好在对方身边,被暴起的秦源狠狠揍了一顿,本来考虑对方第一次发情想迁就一下,可最后被打急眼了,直接发展成互殴,赶来的警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两人分开。

多新鲜呐,猎物在可怜猎人。明明不止一次见识过alpha发情时暴力疯狂的样子,竟然还会心疼加害者,简直活该被......梁峻安遏制住脑内的想法,按下电梯:“他死不了,先管好你自己吧。”

久违的宿舍,身边的人却不同,这种熟悉中带着陌生的感觉让何羿很别扭,跟梁峻安又没什么话说,晚上早早就洗漱上床了。虽然上床很早,可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给秦源发了很多消息,对方都没有回,看来状态很不好。直到深夜,手机上突然弹出了秦源的视频聊天邀请,何羿猛地按成静音,看梁峻安呼吸悠长平稳正在熟睡,于是鬼鬼祟祟地摸进卫生间,接通了视频电话。

秦源正无精打采地缩在医院的被子里,周围堆着几件何羿的衣服,可惜beta没有分泌信息素的功能,即使他再怎么筑巢也无法缓解发情的痛苦。“你还好吗?”何羿用气声问道,秦源摇了摇头,他的黑发乱乱的,眼里满是红血丝,看上去很难受。“我想你。等我回去,一定杀了那个小白脸,都怪他!”秦源的语气委屈多于愤怒,难得的虚弱使他并没有威慑力,反而像没抢到糖果闹脾气的小孩子。

何羿赶紧哄他:“你忍一下,等你回来,我们再”秦源皱着眉打断:“我现在就想操你,老婆,我硬了,好难受”他突然把镜头翻转。屏幕上一下出现了一根何羿无比熟悉的狰狞性器,茎身粗壮,硕大的龟头正对着摄像头,马眼怒张,顶端吐露着半透明的腺液。

“你干什么!”何羿心虚得差点把手机打掉,耳边响起秦源沙哑的声音:“老婆,给我看看穴。”何羿扭捏了一会儿,看秦源实在难受,只好脱下裤子,调整好姿势,把摄像头对准了自己的私处。秦源如饥似渴地看着那朵翕合的小肉花,诱人的色泽让他口干舌燥,竟直接对着屏幕撸动起来,还一边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老婆,自己插穴给我看,好不好?”何羿也被他挑逗起了兴致,忍着羞耻扒开臀肉,更充分地暴露出已经微微湿润的小穴,舔了舔手指,试探着伸了进去。眼看着紧闭的肉眼被撑开一道小口,露出里面殷红的嫩肉,晶莹的淫液缓缓溢出,秦源的动作越发快速,耳机里传来他的喘息声,听得何羿面红耳赤。

“嗯....”何羿难耐地夹紧腿,生疏的自慰手法让他始终达不到高潮,看着屏幕里alpha青筋鼓动的硕大肉棒,他忍不住回忆着它抵在穴口的滚烫,和每次捅进来时那种充实到战栗的满足感。相比之下,单薄的指尖刺激显得如此平淡。

终于,秦源盯着屏幕上何羿的脸射精了,大量浓稠的精液直接喷在摄像头上,何羿下意识地一抖,竟然有一种被射了一身的错觉。秦源看上去并没有缓解多少,相反射精刺激信息素的分泌让他更加痛苦了。何羿拔出手指草草地擦了几下,赶紧东扯西扯地转移他的注意力,最后又哄着他睡觉。

“好想你。等我回去,老婆。”秦源总算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何羿坐在马桶上愣了一会,心底有种莫名的空虚,刚刚的一切就像隔靴搔痒,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越搔越痒。完全湿透的小穴情不自禁地收缩,性器也硬硬地翘在空中。

我也想你何羿呆呆地盯着黑暗,心底涌起前所未有的思念。

47自助“按摩”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