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枝竹慢慢回神,哆嗦地抬脸来亲他。她的声音含糊,在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光线里,沉枝竹如释重负:“仲南……”
她双颊通红,软绵绵道:“你的鸡巴好大,今天如果不把我干得下不了床,我就去和别人说你是叁十多岁的老处男。”
最后一个字刚从口中逸出来,仲南就发狠撞了一下。沉枝竹立即软了半边身子,呜呜咽咽地呻吟起来。
仲南在逐渐适应做爱的节奏,刚开始那种想要射精的欲望被按耐下去之后,对沉枝竹的索求开始变成主要的目标。他开始通过改变进入的频率和速度,来试探女孩子的阈值。
沉枝竹最不该的就是长了张嘴,稍有让她休息的意思,慢下了动作,她就开始说些不着调的话刺激他,非得操得她说不出话才能消停一会儿。
仲南动得很快,一手按住她的腰防止她往上窜,一手伸到沉枝竹身下,顺着她的后腰沿着脊线往上抚摸。沉枝竹受不了仲南的抚摸,她对此有种诡异的熟悉感,并且尤其敏感于仲南揉捏过的地方。
“你别……别摸我……”
仲南低低喘息着,头发垂下来盖住额头,在夜色里看像是黑色。
“为什么不让摸?”男人的声音喑哑,沉枝竹听在耳中,只觉得身体痒得厉害。
“就不让摸。”她别扭地开口,而后小心翼翼翻了个身。
“我想你从后面……”
鸡巴在穴里转了个圈,沉枝竹主动抬起屁股一前一后地套弄,慢吞吞地吞咽。
仲南很快用快速的操弄替换了她杯水车薪的动作,不停歇的痒从身体里泛起来,男人握住她的胸揉捏,没揉几下就埋头去咬。乳尖被刻意地撩拨,每重新吃一次都会完完整整被大鸡巴探索一次小穴,从穴口到子宫口,每一寸都仔细地撑开。
沉枝竹相信仲南也沉迷于后入姿势带来的难以抗拒的快感,他抓着自己屁股的手很用力,不断向后拉扯让她撞在他的耻骨上,这样的声音成为了背景,她只感觉体内被喂得很饱,这种舒适的快乐是前所未有的。
虽然都是第一次,但他们好像很快就在身体上接纳适应了对方,交合变成了探索,沉枝竹被仲南翻来覆去地折腾,感觉每一处能用来调情泄欲的地方都布满了他的汗液和体液。
他好像在和自己证明什么,覆在她身上的时候,沉枝竹看不到天花板的壁雕纹样,只看得见他暗潮涌动的眼睛。
仲南射在了她身体里面,他在要退出去射精的时候被沉枝竹抱住,她正处在泄身的当刻,哭着含住了他的乳头,舌尖带着眼泪轻轻一卷,仲南就发出了沙哑的呻吟,而后重新狠狠埋进了她身体里。
他们的高潮在这一刻同步,火车在身体里穿梭,歪歪斜斜,最后驶进黑暗的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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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的时候窗外已经没有人家亮着屋子的灯了,沉枝竹感觉全身都有被铺展的感觉,疼痛已经没有了,更多的是身体过度运动的酸麻。
仲南的手在她身体里勾连未流出的精液,他的头发上全是汗,被随意拨在后面,掉下来几缕,显得眉眼愈发深邃。
沉枝竹懒洋洋地摊平四肢,异想天开道:“仲南――”
她叫得拖拖拉拉,尾音黏黏糊糊,跟着脚趾缠上男人的身体。
“你能不能给我私下里弄个你这玩意儿的倒膜玩具,你不在的时候我多练练,下次我们再做的时候,就可以快一些进入正题,真的好舒服……”
仲南在结束这场性事之后,又变成了那张死人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闻言,他的手一停,抬眼道:“倒膜?”
仲南在沉枝竹期待的眼神里继续掰开她的腿擦拭,平静道:“你是想让我在勃起状态把阴茎放到倒膜液里吗?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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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南:谁自作多情了谁自作多情了??
20漏嘴
时值十一月中旬,要不了多少日子就会到年底,仲南其实很忙。他满心满眼赶回来,没想到沉枝竹只是想和他睡觉,根本不是因为喜欢他。
但这却也是他原先所希望的。仲南思虑片刻,压下心头的情绪,若无其事对沉枝竹的说法予以默认。
他计划在叁天后回到南城,沉枝竹知道后反而表现得很舍不得他,她是真的很久没见他了,仲南身上的一切,都让她有种失而复得的新鲜感。
这种新鲜感的探索方式就是做爱,这段时间里他们寸步不离,沉枝竹喜欢这种感觉,仲南则较她更甚,欲望的闸门甫一开启,再无收束之势。
仲南向来喜好在一切事情上掌握主动权,但沉枝竹在床上并不轻易服软。
她不喜欢男人迁就时的温和,往往张牙舞爪地推拒啃咬,仲南看到她留在他身上的齿痕牙印,会冷下脸边骂她小畜生边把她提起来操,她在这时屁股反而会湿个彻底,水不断从腿间流下来沾湿仲南下腹的毛发,这让沉枝竹有种难言的满足。
这种情况下女孩子的乖顺反而是另类的挑衅,仲南最见不得沉枝竹这种在男人声色俱厉斥责时,扭着身体淫荡发骚的样子,他选择以暴制暴,直到沉枝竹真的哭出声张口求他。
沉枝竹最喜欢的姿势还是女上,除了坐在性器上,还可以坐在仲南的脸上,她把体毛刮得很干净,拦着不让仲南刮胡子。和从前无数次意淫的那样,她坐在他脸上咿咿呀呀叫着去蹭他脸上的胡茬,穴被这样无阻隔的尖锐绵密的扎弄蹭得直打颤。
仲南眼睫和鼻尖滴水的样子真的很性感……尤其是他用那样深邃而隐晦的眼神看过来,她在那一瞬愿意整个人都被他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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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面已经是跨年。
这一天也是仲氏公司总部的年会,很多员工对此叫苦不迭,因为没有人想在跨年这天还在公司待到晚上九点,即便是抽奖率100%的年会。
沉枝竹在窗外响起的烟火声里缩在沙发上,看仲西发来的两个小时前仲南发言的图片和视频。
仲南说话时吐字尤其清晰,这种清晰有时候听在耳中会觉得庄重刻板,但沉枝竹想起的,却是他咬牙切齿贴在她身后骂她小畜生的样子。看着仲南在聚光灯下泛着银光的灰发,深邃冷淡的眉眼,指尖顺着他西服的曲线描下来,人就已经湿了。
她咽了咽口水,正打算点外卖缓解一下躁动,就听到指纹解锁的声音响起,仲南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
惊讶过后,她和仲南沉默对望,之前短时间内频繁的交欢浮上眼前,沉枝竹有些尴尬地抬手:“晚上好?”
仲南笑了一声,解开大衣的纽扣,往沙发一侧一扔,随即大步上前,俯身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沉枝竹察觉到仲南的渴望,及时抬腿蹬在他胯骨的位置。
“怎么?”仲南道。
“我还没吃饭,先吃饭呢。”沉枝竹努力做出示好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