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征兆的挑逗前戏令她比以往更情动,侧过脸微微嘟唇,身后的凌泉立刻会意,四瓣唇贴紧,双舌交缠,耳畔尽是口津搅动的啧啧声。
感受到身后有根硬物抵着尾骨磨蹭,她腿间早已泥泞不堪的欲望更加浓重。身体重心全靠在男生身上,阮棠反手扯开围在他腰间的浴巾握那根昂首的性器,四指覆握阴茎刚上下动了两下,凌泉便禁不住发出低沉的喘息。
同一时间,拨弄阴唇的手指滑进湿漉漉的穴里,被异物侵入的瞬间,阮棠条件反射般夹紧大腿。
“啊……”她双腿夹着男生的右手左右磨蹭两下,又把腿缓缓张开,“继续,嗯……好舒服……”
背在身后的手漫不经心地套弄性器,目光看着放在腿间的手奸入她的穴里,一根、两根、三根手指没入穴中,学着鸡巴肏逼的动作抽出又插入,很快他的手指沾满了淫液,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着晶莹的亮泽,很是淫色。
“哈啊……”
“嗯……”
这样互相用手玩弄对方的性器,不知过了多久时间,阮棠先一步泄了一回欲火。痉挛的阴道疯绞着男生的手指,似要吞到更深处,又似是要将其退挤出去。
松开握着性器的手,阮棠撑起身子想要变换姿势。但由于之前的姿势保持太久,她因大腿突然的酸麻之感而重心不稳,竟跪趴在床上。
而身后的男生看到那腿间红艳艳的糜色画面,突然浑身热血沸腾,他跟着跪在后,扶着勃起兴奋的鸡巴插入尚在吐水的花穴里。
“呀!”
比手指粗大几倍的巨物突然钻进阴道,因高潮而敏感的身子颤了几下,阮棠还未出声质问,男生就温柔又快速地肏弄起来。
充实的抽动让她很快来了感觉,紧绷的肢体也逐渐变得放松,凌泉听着她越来越享受欢愉的叫床声,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这是他俩相逢后第一场欢爱,他本应该绅士地询问对方的意愿再进行下一步的,可是心里团着的那簇妒火烧得他维持不了内心的平和。
温和的抽送逐渐变得粗鲁,阮棠翘起的屁股因一次次地撞击,从粉白变成浅红,在其他白皙肌肤的对比下色情至极。
“好痒……”阮棠感觉屁股又痒又麻,她要求换个姿势,凌泉犹豫了一下最终抽出性器。
他坐床上伸直腿,让她面对面坐自己身上,性器重新插入她的体内,凌泉抱着她像个电动马达般快速输出。
“啊!哈啊~”她边叫边亲吻他。
额头、眉眼、鼻梁、嘴巴、喉结……他肏弄的幅度越大,她的亲吻就越热烈。
每当她爽到受不了闭上眼时,凌泉就会要求她睁开:“看着我,棠棠……”
然后那双漂亮的眼睛就会望向他,满目的情欲告诉他:此时此刻给她快活的是他,不是别人。
他想早该这样的……早该把阮棠干到下不了床,肏得她无心关注他人……
深夜,阮棠带着餍足的笑意进入梦乡,躺在她身侧的凌泉睡不着,盯着昏暗的天花板半夜,他突然低声叫阮棠的名字。
熟睡的女生毫无反应,就连清浅呼吸声都没有任何间断。他轻手轻脚下床,先来到客厅打开灯去看电脑桌下,趟在角落的手机不见了。
唇边挂起一抹苦涩的笑,他再度回到卧室,无声无息地拿走放在床头柜上的两部手机。
阮棠的手机密码他是知道的,在她主动告诉自己时,当时有多感动,这会儿就有多难受。她是吃定了自己不会去偷偷打开查岗,还是根本不在乎被发现?
解屏锁,他先看了眼通话记录,又打开微信。阮棠的微信好友并不多,星标栏里更是连十人都未超过,很快他就找到了林宪的微信。
手指点开对方的头像,他先看到对方朋友圈栏的四张近照,虽然图小的只有大拇指指甲盖那么大,他还是一眼注意到第二张的双人合照里是阮棠和林宪。
指尖点触一下照片,页面跳转至林宪的朋友圈,他最新发布的时间是圣诞节那天,四张图片有两张是阮棠和林宪的合照,另外两张是一张四人合照,和一张风景照。
原来阮棠是跟林宪一起去的爱丁堡。
这个真相使得凌泉有片刻眩晕,他怒不可遏,冲动之下用自己的微信加了林宪好友,当注意到原本是落日的头像突然转变成林宪拿仙女棒看镜头的头像时,凌泉的满分怒气泄了三分之一。
这头像什么意思?是阮棠授意的,还是他故意跟风拍摄?答案无从考证,因为阮棠早已把她和林宪的聊天记录清空。
【阴魂不散的第三者】凌泉还是把这行字输入到好友验证栏里。
出乎意料的是请求刚发送,对方在半分钟内通过好友。
林宪:【你就这么确定小三不是你?】
看到这条消息,凌泉先是有些动摇,可他转念一想他和阮棠是互相给了第一次的,他绝不可能是小三。
但……这次复合呢?如果阮棠说她单身是在骗自己呢?
看着聊天栏上面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却半天没有发来一个标点符号,林宪越发得意起来。
他继续添把火:【我和棠棠门当户对,早就在去年就订了婚,既然你知道了就别死乞白赖勾引我未婚妻】
“未婚妻”三个字刺痛了凌泉的眼睛,大概是生理的本能想分泌出眼泪润一润又酸又涩的眼,他视线花了一会儿,抬手抹了把眼睛。
对方在撒谎。
冷静之后的他这么猜想,如果林宪说的是真的,何必拐弯抹角警告自己?是站不住立场吧。
凌泉:【不被爱的人才是第三者】
他故意用网上的热梗恶心对方。
果然林宪气得咬牙切齿:【你真是不要脸】
林宪:【跟你比起来还差很多】
再说下去就全是没有意义的废话了,凌泉删掉对方好友,把阮棠的手机放回原位。
人刚重新躺在床上,阮棠凑过来搂着他的腰,迷迷糊糊问:“去哪了?”
“洗手间。”
“唔…”额头抵在他身上蹭了蹭,又继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