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儿,昨晚是我粗鲁了,以后都不会这样。”
“只是第一次,它很激动……”
君砚璟亲吻她昨夜颈间留下的痕迹,耐心解释,眼眸中那股子深刻的占有欲慢慢被激发出来,抱着她,开始有感觉。
棠儿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调动他的情绪,得到了一次,还想要无数次。
“谁让你刚才打我的?”云婧棠回眸抱怨:“从小到大就没有人敢这样对我。”
“那你打回来?”
“才不要。”云婧棠对打他不感兴趣,她要让揽金阁的人出手给君砚璟找麻烦。
君砚璟想要伸手去揉刚才被他打的地方,云婧棠像是被碰到痒痒肉一样,赶紧抓住他手臂:“流氓!”
“棠儿,你还是打我吧,让你出气,这些憋在心里不好。”
“……”云婧棠就没见过这种主动讨打的。
君砚璟看她舍不得,心情更舒畅,骨节般修长匀称的手绕过她长发把玩,喂她喝了一些茶水,怕她渴。
“棠儿,如果可以,真想带你去军营陪着我,一想到半个多月都不能见面,为夫真的好伤心,你会想我的对吗?”
云婧棠没回答。
“不说话就是想的。”君砚璟总能往自己想听的方向想,从不内耗。
这两日云婧棠休息好了,第三日回到国公府。
不出所料,云缜与君砚璟之间的关系依然很僵,但好就好在,云缜瞧见君砚璟对自家宝贝女儿百依百顺,心情好了许多。
他也没时间问棠儿是如何调教的,但这个效果令他很满意。
至少在这段婚姻与感情之中,棠儿能占据上风,而不是迷失自我依附于君砚璟,不愧是他的女儿。
君砚璟虽然没有博得云缜的好脸色,但宋惜宁倒是对他挺满意的,只要对棠儿好,她就不会为难。
……
君砚璟去军营的前两日,夜夜都缠着云婧棠共赴云雨,怎么都要不够,把人欺负哭了,第二日又好声好气哄着。
云婧棠觉得腰都不是自己的了,果然男人就是这样,得到了就不珍惜,每次开始时还挺舒服的,可他会越来越放肆,越来越野。
床幔摇晃,烛火婆娑,映透在纱幔上的人影儿……
一只藕臂垂落在被子之外,不过一会儿,又被青筋横起骨节分明的手按住,十指紧扣带回被子内。
“夫君……”
云婧棠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并不是疼哭的,而是刺激引发的。
低喘声伴着娇吟……
最近几日,一到夜里朝阳院内外都不准有暗卫守着,全部退到离院落挺远的地方,任由里面有什么动静他们也不可能听见。
……
五日后。
云婧棠趴在贵妃榻上,身后琳琅帮她轻轻按摩,又用雪肌膏涂抹。
琳琅与佩瑶只晓得这几日他们家小姐都不怎么离开这个房间,连膳食都是殿下亲自端来喂的,看她穿着单薄襦裙靠在贵妃榻上,薄纱掀起,手臂上都有暧昧痕迹。
她们身为贴身侍女这辈子都不会嫁人,一生一世都要侍奉着小姐,但总归年纪到那个时候了,一眼就晓得这几日她们小姐与殿下在做什么。
只可怜小姐这副小身板,就简简单单的按摩都能入睡,夜里是真的没有休息好。
幸好今日殿下离开王府去军营了,不然小姐还得受罪。
云婧棠一直都处在浅层睡眠中,等后腰没有动静,自然而然就醒了。
“小姐,我们什么时候去雪竹苑啊?”
“过两日吧。”云婧棠说话软绵绵的,有气无力,她还是有点儿困倦,说完又闭上眼睛。
如今王府就她一个主子在,余下暗卫都听从她的命令,往日冲在打打杀杀第一线的高手,现在正在王府后花园溜狐狸。
汤圆比较懒,基本待在方圆几步的地方,根本不需要时刻盯着,它不会乱跑。
“我怎么感觉殿下离开王府之后,我们好像轻松惬意了很多?”三两个暗卫聚在一起看糯米在草丛中乱蹭,它的尾巴大而雪白,在五彩斑斓的花丛中格外显眼。
“王妃善解人意,温柔贤淑,比起殿下是好了……”另一个暗卫下意识脱口而出,话还没说完,赶紧停住,生怕自己这话被误解传入君砚璟耳中。
“从去年九月开始,王府热闹了好多。”
“秦指挥使好像被殿下留在了王府。”
“……”几人三言两语闲聊着,偶尔拿着新鲜菜叶逗一逗汤圆,是很休闲。
云婧棠休息了两日后启程去沧灵山,秦昳非要带几个暗卫跟着,生怕出什么问题。
雪竹苑倚山傍水,犹如世外桃源般,花香夹杂微风袭来,整个院落都有青竹与实木搭建,宽敞简约,细看却处处精致,一花一草,一树一叶,凡是雪竹苑中的果木,都有专门的花匠精心照料。
“小姐。”整个院落大小事务都有林姑姑负责,她更是没有考虑云婧棠已经嫁人的事情,依然唤她小姐。
“林姑姑,将右侧厢房全部收拾出来吧。”云婧棠话说完,与林姑姑递交眼神,命所有人都必须谨慎起来。
雪竹苑不仅是她修养的良地,更是揽金阁的一个小据点,这座山头都属于雪竹苑的范围,也都在揽金阁的掌控之中,在此的所有人无一不是身怀武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