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最最听话了!”他突然趴到她的身下,钻进她的腿间。

“小祈?”简韶吓了一跳,便感到双腿被掰开,大腿内侧的软肉被舔了一口。

她听到他含糊不清地说什么蜜桃,总之就是夸她好,夸她哪里都是蜜桃。

什么东西……简韶的脸顿时红了。这话听上去有些像调情,但是他讲的又大声又理直气壮,很像背课文,或者生搬硬套。简韶猜他可能是从哪里学来的,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简祈钻进她的两腿之间,触手识趣地掰开她的外阴唇,露出里面的花核。他虽然经验不多,也没人教过他技巧,但是进入过她的身体,知道碰她哪里她会舒服。

他忙里偷闲地想,可恶的马柯,果真就是骗他的。什么蜜桃xx,简韶听了根本没有高兴的反应!马柯最不可信了,最好立马吃掉这个坏家伙……

他愤愤地想完,专注地盯着花穴看了一会儿。他喜欢这里,因为这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是他生命开始的门户。他喜爱所有和她相关的东西,简祈伸出食指,缓缓地插了进去。

“呃啊……”简韶忍不住低叫一声。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他的手指这么长。

他慢慢地拨弄起来,简韶的腰腹绷起,想并拢双腿,却被触手缠住。

坏触手还会趁机摸她大腿,真是太坏了!

简韶准备训斥它让它走开,但是简祈突然贴上她的花唇……他竟然舔了上去。

简韶从来没有被人舔过这样私密的地方,一时涨红了脸。

他吮住花心,随后在缝隙处来回舔弄。

他含糊不清地说:“我最听话啦!我能让你很快乐!”而后勾住她的穴肉,重重地吮舔了起来。

他似乎很爱往她的花穴里舔,那里水最多,他喜欢得快疯了。他越舔,喘得越厉害,简韶有些分不清两个人到底是谁被舔了……

简韶的腿被触手锁在半空中,一直在抖。强烈的快感让她高潮了一次,全部淋在他的下巴上。

简韶捂住了脸。

但是他并没有停,整张脸都似乎埋进了她的下体间,舌尖使劲向里钻。他的身后又冒出许多恼人的触手,在整个阴户打着圈……

简韶泄了一次又一次。

简祈学着她当初套弄他一般,一边舔她,一边套弄自己的下体。

最后一次时,两个人同时到达了高潮。他没控制住,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高潮的眩晕中,他抱住她,让自己的身体和她完全贴合。这样能让他感到些许安全感,让他觉得自己还在她身边。他啜泣着,反复地恳求她:“一定不要丢下我我最最最听话了……”

出路 < 玻璃光(高干人外3p)(焉知cc)|PO18情愛原創

来源网址: /books/800028/articles/10024024

出路

墨玉似的云翳脱垂在海面,尾摆拉的极长。咸苦、湿冷的海风卷在晨雾里,一层一层将太阳包裹得严丝合缝。

马柯的鱿鱼干就晾在窗子上,窗外是赶早赏日出的乘客。他看到了"Davy"带来的女人也站在甲板上,她的身量偏薄,年纪也不算大。之前她似乎身体不适,一直在房间里休息。

手机在一旁亮着,上面是一条关于Davy的死亡通知。25岁的海乘戴维·赵,早在两天前就因意外死在了一家滑雪度假村,只是出事地点偏僻,消息经过送治、抢救、确认身份等一系列流程,再传到他这里时,已经太晚了。

马柯蹬上靴子,推开了舱门。

甲板上传来人们的惊呼声。

海浪冲撞船身的那一刻,巨大的红日也从暗沉的天边剥出一缕缕金光,直直地冲破云翳,向着银白的浪层洒下来。

潮腥的气息与金红的光辉交替着涌动,霎时间便使整条客轮沐浴在富饶的光与热中。

简韶站在护栏前,静静眺望着这一幕。

太阳升起来了,似乎永远不会落下。而海面这样宽广,像开阔而宁静的爱。简韶仰起头的时候,会想起莱蒙托夫写海的诗,她在心里默默地念着……

在那大海上淡蓝色的云雾里

有一片孤帆在闪耀着白光

它在寻求什么,在遥远的异地

它抛下什么,在可爱的故乡

简韶禁不住哂笑自己,没用的戏文专业的学生,在这种情境下想到的居然也是没用的诗歌。

垂下眼帘的时候,翻涌的浪花扑在船身上,似乎能将她的脚踝也一并拖下去,她的心忽而扑通扑通地撞击t.z着胸膛。

简韶知道自己该移开视线了,可是目光却好似被磁铁吸附在海面上。在审讯室时,也有这样的水花……简韶的视线恍惚了几分,她记得是一条河,对,是流河。她躺在里面,不停地漂着,一路漂到一九六六年。水里面有其他的尸体,就在她的身边。总有人跳河,跳进母亲河里,他们是老师,编辑,也可能是走资派的小姐。

简韶想,他们活不下去啦,就像她一样,人被逼疯了就会跳进水里,恍恍惚惚地去死了,有时候连自己也意识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如果马再甫再逼她,她也快要死掉了,和一九六六年的人没什么不同。人在强权下连死都不怕了,看来连死神也归权力掌管。

“小姐?你怎么了?请小心一些!”

一只手将简韶从恍惚的幻觉里生生地拽出来,阳光直直地打在眼睛上,有几分生冷。

简韶回过神,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脚全部麻掉了。她痛苦地蹲坐了下来。

“白小姐,你没事吧?”马柯喊着乘客信息表上登记的姓氏。简韶没有反应,他心底大致也有了数。

不过他还是蹲下去检查简韶的状况,简韶摇头:“我没事,只是腿麻了。”

马柯注视着她发白的脸色,识趣地没有再问。

简韶平复着心绪,后背隐隐渗出一层冷汗。她发觉自己虽然嘴上不再提和审讯室有关的任何话题,但是身体早已牢牢记住了那种窒息、绝望的感觉。

她迷恋水流拯救她的感觉,又抑制不住地想被水流完全淹没。简韶为自己潜意识里复杂的自毁倾向打了个冷战,她明白自己应该寻求心理疏导的帮助,不过她经历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告诉别人的。她想起了庄纬,又很快地否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