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分…请你们不要再继续了…这样我会变得很奇怪…

睡梦中的人夫像棒棒糖般被里里外外彻底享用,私处和未被探索的地方都沾染上别的男人的气息。还没缓过神来,又被摆出撅起屁股趴着的淫乱姿势。有什么湿滑的东西钻进他腿间灵活舔弄着,炙热的吐息喷洒上屄口,将鲍缝奸肏的淫水乱喷,腰酸腿软。

“唔啊…哦哦……要到了…呜~怎么~怎么又…受不了了……啊喔喔!”

抽搐着屄穴到达顶点时,黎清几乎要睁开眼睛,但上下翻动的眼皮还是紧紧粘在一块,眼角沁出泪滴,绷直了脚尖也还是没有醒来。

“没法调低敏感度,那就只能抬高高潮的阈值了。”

最后的最后,两人得出了一致的结论:“在宫口里安个触发点吧。只有顶到里面才能真正高潮,这样平时就不会随便乱喷了。”

今天早晨起床之后,黎清就感觉自己哪里怪怪的,跟以往都不一样。

与以往艰难的晨起不同,今天他倒是很快就克服了起床气,揉着眼睛站起了身。可能是运动的效果,腰酸也得到缓解。但他总觉得身体深处有种说不出的异样,肚子也有点疼。

说起来…昨晚好像做梦了。

刷牙的时候他才悠悠然想起昨晚睡着之后的事,具体什么内容记不清了,只知道是个噩梦。可能是这个梦才让自己心不在焉,黎清伸手接了点自来水拍在脸上,给即将上班的自己加油打气。

“你醒了,感觉身体如何?”

“挺好的。”

贴心的妻弟又做好早晨,黎清没什么胃口,但为了照顾对方的感受还是硬塞了点食物。临走时被周旭杰叫住,才发现自己又忘记系领带。

身形挺拔的大学生手拿领带,三两步走到玄关,明明脸上还是熟悉的笑容,黎清却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什么。他不自觉后退几步,扔下一句“不用了”就逃也似的开门离去。一直走到半路,怦怦跳的心才平静下来。

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黎清现在换了一个岗位。不知是不是戴绿帽的补偿,季生给他安排的新工作清闲又简单,薪水比之前只增不减。到了午休时间,他伸了伸懒腰,去洗手间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公司的洗手间无论男女都是隔间,黎清系好皮带,正准备走出最里面的隔间时,突然听见外面传来几人交谈的声音。

“新来的这个…什么来头?”

“什么意思。”

几个男人似乎正在水池那边闲聊,正值午休的点,工作区的人很少,他们说起话来也没有太遮掩,只压低了声音,但在安静的洗手间还是可以听清的。

“就是那个黎清啊,做调度的。”

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交谈里,黎清停下了推门的手。

“不知道,一来就挤走了张的位子。”

“张自己办事就不利索,被换了活该。”

“听刘说,是季总亲自安排的,一周内完成调动,那叫一个效率啊。”

由于刚来这边,他对这些新同事的声音都不太熟悉,没法靠听分辨出他们是谁,只最后那句话的声音好像在哪听过,像是之前主动找自己搭话的那个人。

“真假的,这还是季总亲戚啊,后台够硬的。”

“后台硬能之前窝在市场部干那么多年,那边的活又累又烦,还得陪客户。人家早空降了。”

这个熟悉的声音说话一套又一套,对黎清之前的事很懂的样子。

“那你什么意思?”

另外两人也被他钓足了胃口,不停追问。

“当然,这只是我猜的。”想说的还未说出来,这人先给自己打了个补丁,十足神秘的模样,停顿几秒才缓缓揭示:“我昨天下班看他和季总坐上了同一辆车。”

“什么?”

“你是不是看错了?”

“谁坐谁的车啊。”

像是水面投下石块,另外两个人也忘记了压低声音,此起彼伏地递出疑问。

“坐季总的车啊,公司车库就他那一辆宾利,车牌6688,我怎么可能看错。昨天下班忘记拿文件了,大概七点多吧,只好折返回办公室拿。经过地下车库的时候我分明看见他跟季总同一个电梯下来,正纳闷怎么老总也要加班,就看见季总居然给他打开了副驾驶的门。油门一踩车就开走了。”

爆料人描述的十分细节,仿佛身临其境。发现了这样一个天大的八卦,另外两人也克制不住地激动。

“我操,这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昨天下午他被叫走,合着一直待在季总办公室。两点多到七点,老板跟员工有这么多要交流的么,该不会深入交流到其他地方了吧。”

“怪不得呢,我看他就不太正经。一个男的长那么…”

“季总原来男的也行啊。”

几人的声音带上点别样的味道。爆料人打断他们:“可别说,男的怎么了,人是真有几把刷子。今天早上我送了他一杯咖啡。他大概身高到我肩膀吧,跟我道谢的时候抬眼看了我一下,那个眼神特无辜,睫毛又很长嘶,跟带着钩子似的,我不好形容。身上还有股香味,不知道是不是喷香水了。我要是老总,遇到这样的肯定也要操一操。”

他说这话时有点颠三倒四,又荤又下流,似乎还在回味早上的情景。另外两人也纷纷调侃起他,让这人小心别被掰弯,还说这个新来的可能想多勾引几个。

黎清趴在门板上握紧拳头,反正这个世界没有人设,凭什么被他们这样说坏话。正想推门出去吓吓他们,八卦时光就被打断了。

“你们在说什么?”

除去卫生间的四人外,第五个人的声音突然出现,出言呵斥起来。

和平时的温和的嗓音不同,白瑞此时的声音低沉又蕴含着怒意。将几人吓得连连噤声,只说自己在闲聊就赶紧溜走。

等几人离开之后,黎清不知道是该出去还是该等白瑞走掉。不知道刚刚的话他听见多少,又是怎么想的。还没做好决定,就听见隔间外传来他的声音:“你是不是在里面?出来吧。”

门板被轻轻打开,白瑞垂眼就看见了一个乌黑的发顶。黎清低头站在里面,几乎能想象到他刚刚是怎么可怜巴巴地躲在隔间里,默默听别人编排自己的。